林儘染站了起來,對著服務員頷首,一同離開了住了幾天的臥室裡。
一路走到了甲板上,一陣大風吹過來,袒露的肌膚,有點涼。
看到了夜梟穿著風衣站在甲板上,風吹起來夜梟的風衣,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極為高大。
夜梟轉過頭,瞧見林儘染穿得單薄的出來了,蹙了蹙眉頭,高冷的脫下了風衣,單手拿著走到了她的麵前。
“怎麼穿這麼少。”順手為她披上了風衣。
溫暖的風衣帶著男人的體溫,還有永遠不變淡淡的薄荷香氣溫暖著她略有冰冷的身體。
不得不說,開始討厭的味道,現在聞起來也沒有那麼的討厭了。
他穿著合身的風衣披在林儘染的身上,如同一件披風,裹到了她的小腿上。
夜梟扣好了風衣的扣子,扣住了林儘染的手,抓著她往甲板上走去。
跟著他的走著,林儘染目光望向了遠方,陌生的地方,沒有一處是熟悉的,除了他們之外,更沒有任何人在附近。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走神中,人被夜梟帶著離開了船,走到了一處停在了岸邊的勞斯萊斯前。
保鏢儘職儘責的打開了車門,夜梟拉著她彎腰鑽入了車廂中。
關門,司機啟動了車輛。
裹著男人的風衣,林儘染清澈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的俊美男人,再次的問了句,“你要帶我去哪裡?”
“我們的住處。”夜梟低著頭在發信息,隨口回了一句。
“那是什麼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沒有絲毫的期待,不在問夜梟了,扭頭望向了窗外,平靜的看著樹木飛快的倒退著,陷入了深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