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了彆墅裡,林儘染上了樓走回到了臥室裡。
看到從陌生到逐漸熟悉的房間,擺設,眼眶再一次紅了。
她忍著淚,走到了桌子前收拾她的稿件,這些都是她這幾個月,閒暇時畫出來的。
這些東西對他們沒有用,對她卻很有用,她要拿走。
收拾稿件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看到了倒扣的杯子,纖細的手指拿開了杯子,一枚璀璨的鉑金戒指,閃閃的發著光亮的。
這是夜梟給她的,一直被她壓在了杯子下麵。
林儘染拿起了戒指,眸子悲痛的看著,淚水悄然的滑落了下來。
一直躲避,逃跑夜梟的禁錮著,卻沒有一次能成功了,這一次終於能離開了,心中卻不舍了。
收拾妥當了東西,本以為會很多,最後能帶走的隻有一疊厚厚的紙張。
那枚戒指林儘染並沒有帶走,一來太過於珍貴,二來則是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不會帶走。
臨走時,她鬼使神差的打開了夜梟書房的門,走到了書桌前,泛著紅的眸子掃過,視線停留在了一根鋼筆上。
她輕輕的拿起了鋼筆握在手中,感受著鋼筆筆杆的冰冷溫度,半響,她抽出了一張乾淨的A4紙,打開了鋼筆筆帽。
拉過了椅子,落座下,認真的寫了一封信。
寫完,扣上鋼筆帽,放置在紙張上,她再次抬眸環視了一眼四周的擺設,決然的轉身離開了這裡。
林珊兒派來的司機,按時的到達了樓下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