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蒙特,卡賽羅那區。
這裡是少有的,沒有印斯茅斯人足跡的沿海地區。
沒有印斯茅斯人,也意味著這個地方不可能捉到魚,是一個魚頭腦袋們都放棄的地方。
與之相對,海浪拍打在人臉上的滋味也舒服了不少。
這份舒服也隻是比起其他碼頭而言。
“啊——!”
李祖剛步足卡賽羅那區,
“又是慘叫!戲劇開幕之後,主角總能碰上所有故事嗎?”
李祖抬起頭,仰望著頭頂的那一輪圓月。
那近到,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砸在頭上的月亮,隨時都有變成血色的可能。
月縱然亮,地麵卻漆黑,行走困難。
李祖的漆皮靴卻不停下,朝著慘叫發出的方向走去。
左手槍,右手刀。
玩具已經在一個眨眼之間變成了凶器。
刀刃反射著月光。
這兩樣東西一定能輕鬆的給敵人留下致命的傷疤,無人會懷疑刀鋒的鋒利,更不會懷疑子彈的強度。
“啊!!”慘叫聲依舊不斷絕。
走進飄著刺鼻血腥味道的魚倉庫,入眼是一根粗大木樁,散落在地的老虎鉗,烙鐵,鹽……似乎在說,這地方除了存放海鮮外,什麼都乾。
正中心位置,在地上,躺在一個扭曲的身影。
全身扭動。
他全身已經被血染紅,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殘忍指甲抓痕。
地上滿地牽粘著血液的碎牙。
“你可能需要安靜一些,或者更瘋狂一些”李祖蹲在對方身前。
名為【影響者】的光環能力無形蔓延開,掙紮著的可憐家夥,心情似乎真的被李祖所影響,忍住了傷痛。
安靜下來之後,這位遭受了莫名力量襲擊的可憐家夥,睜開雙眼,靜靜注視著李祖。
“你不該幫這兩個混蛋……,約瑟夫下次會有準備,我不可能那麼輕鬆懲罰,甚至殺掉他!”
“哈?你是剛才那位禿頭女士?”
禿頭和女士放在一起,真聽不出他這是嘲笑,還是尊敬的稱呼。
也許惡趣味更重一些。
李祖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影響者】光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讓人忘記傷痛。
看來,那位光頭女士用某種方法,控製了可憐男人的意識。
“烏沙,我是遠古的亡靈,隻不過被約瑟夫那個混蛋召喚而來,他不停的複活我,不停地折磨我,每當我想要安息,他總會用秘術把我喚醒,他想要從我這裡得到那些隱秘的知識,斷絕了幾個世紀的知識!但是那些知識隻能告訴種子,無論他怎麼威脅我,得到的隻會有我的詛咒,我的怨恨!”
聲音中就充滿了怨恨,她真的對約瑟夫恨得徹底。
看立在正中心的巨大木樁,還有那類似於“手術室”的審訊器具,不難猜測烏沙女祭司,承受了些什麼。
烏沙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拋出了自己的橄欖枝:“種子,你需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不過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必須去做一件事”
“乾掉約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