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念出那個名字,就險些剝奪了李祖的精神和思考能力。
而隻是一個名字,就足以提升李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差點就死了,可真險啊~”李祖拍著胸口,輕鬆的語氣好似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剛才隻不過放開心中的壓抑,讓瘋狂占據腦海,並且順著本能行動。
本能催促他去做出了選擇。
隻是對於名為“克蘇魯”的東西,和出生,他毫不理解。
不僅僅是不理解,似乎隻是去想關於“克蘇魯”的事情,就足以讓他的精神崩潰。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他的使命就是進入賽供娜的子宮之內,讓不可名狀之物,借此出生。
其他兩個選擇,
一是離開奧克蒙特,當著一切都不曾發生。
“這是謎底揭曉者的獎勵”約翰內斯輕拍著李祖的肩膀。
李祖沒有選擇完成自己的使命,約翰內斯卻並未生氣,反而像是看見了白狗群中的小黑狗,投以更多的關注。
對方的存在,絕非低於賽供娜,甚至是克蘇魯。
“獎勵?嗬嗬~”李祖嗓子擠出笑聲。
周邊可都是他自己的屍體,即便這些“李祖”或許與他稍有不同,但李祖更相信他們沒有選擇喚醒克蘇魯。
況且,隻要奧克蒙特沒有結束,誰又能逃離這裡?
“這個糟糕的地方,不想早點離開嗎?”約翰內斯還在輕聲勸說。
“是個不錯的選擇!”李祖很乾脆的點頭。
說罷,他伸手抓在了第三塊石頭上。
三個選擇。
一,作為找到最終謎題的人,可以離開奧克蒙特。
二,以自身作為種子,投身賽供娜之內,喚醒那古老的,不可名狀之物。
三,以自己的生命,換取這個世界幾個世紀的苟延殘喘。
幾個世紀,對人類的發展而言無比漫長,但對那些古老的存在而言,不過是一個瞌睡的時間。
獻出自己生命,擁有兩條命的李祖,做出這個選擇,似乎是最沒有損失的。
“在這之前,怎麼出去?”他轉頭問約翰內斯。
“路早已準備好了~”約翰內斯微笑著向右指。
空間撕裂無形之門,外麵,已是奧克蒙特的夜晚。
……
叮咚~
古老的擺鐘,指針已經來到午夜十二點。
沒有點燈的廢舊房間,地下室中還能聽到女人的自言自語。
“布穀,布穀~”
機械布穀鳥彈出,整點報時。
李祖坐在躺椅上,靜靜享受著月光落下的寧靜。
他右手拄著的太刀,隨著拇指挑起刀鐔,出鞘,歸鞘……鋒利刀鋒反射著的月光,讓李祖的臉看起來……忽明忽暗。
呼!
背後突然有風襲來。
李祖剛察覺,還未來得及轉頭,便被結結實實的砸中後腦。
幾分鐘後,
地下室,
印斯茅斯人劉易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地上插著注射器,就差幾秒鐘他就會被注射那古怪的液體!
會變成什麼樣他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好事!
劉易斯隻記得,自己在回答完兩個外鄉人的問題之後,就被那個黃皮膚外鄉人在此敲開門,綁架了。
再醒來,也隻有一個穿著性感的古怪瘋女人,要來給他打針。
最恐怖的事卻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