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那一直是我想要的,我也一直想要親眼去看見那些美好的事物,想要親身領略世人所前所未見的一切!為此,我可以不顧一切,或者說我早已為此付出了一切”
“噢?”聲音頓住,好像忍不住想笑出聲:“你認為自己是一個藝術家?”
“不,我可不是什麼藝術家,但是,誰又能說得準呢?說不定我還真是個藝術家!”
“你的思想看起來非常清晰,我可搞不清楚你是真的這麼想,還是說逢場作戲?”
那回答的聲音停了一下,又有些無所謂:“那可就說不準了,朗醫生?我說的都是實話,但你似乎隻專心在那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
神盾局的空天航母之上,秘密看守的牢房之中,
年輕的醫生正隔著那一座玻璃牢房,和玩具人進行著談話,他也很慎重的將談話的所有內容記錄下來。
他已經不是第一個試圖靠近讓人發瘋的玻璃牢房的醫生了,也許能讓他站在這裡的底氣除了25歲的年齡之外,便是3學位的獲得者。
資本和年輕總是一個人的傲氣,天之驕子更是如此。
“這是很重要記錄,而且有一點你不要搞錯了,我不是來審訊你的,那些扛槍的家夥相信已經審訊過很多次了不是嗎?”這位朗醫生微笑著,笑容英俊又迷人,與李祖突然癲狂的猙獰笑容相比,讓人舒服的多。
“我隻是想和你聊一聊”他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自己在這裡可都要悶死了”玩具人仰著頭,目光從朗醫生的身上挪開。
朗醫生還想問一些什麼,卻突然一頓,站起來說道:“這次和你的談話很高興,玩具人先生”
身後的門打開,他走了。
隻留下玩具人一個,躺在床上,喃喃自語:“真希望我的案例能幫他寫出新文章,或許能拿到第四個什麼什麼學位?”
朗醫生離開,母艦中始終觀察著這一點的黑寡婦卻對著身旁的尼克·弗瑞說道:“這位意氣風發的年輕醫生,恐怕想要借著玩具人的病症,給自己製造點名聲。”
剛才兩人的談話,都被記錄下來,包括兩人的動作和神態。
和以前那些試圖接觸李祖的精神病醫生幾乎相同的談論,或許唯一不同的就像朗醫生自己所說的,他隻是聊了聊天,沒有那種讓人生厭的審問語氣。
也或許就是因此,他才沒有突然發瘋。
“至少他沒有發瘋,看來玩具人不排斥他”尼克·弗瑞說道。
“但是近期不要讓任何人再接近玩具人,纏著我們的事太多了!比如那個外星神”
“我知道”
玻璃牢房裡,李祖還在閉著眼睡覺。
他已經忘記自己被關了多久,如果一個正常人被關這麼久,一定會發瘋的。
幸好,他就是個瘋子。
門,突然打開。
李祖奇怪的睜開眼,看著門口,空無一人。
機器壞了?神盾局可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米德加爾特的犯人?”
聲音突然的從李祖身旁傳來,就在玻璃牢籠之內。
入眼是一雙古樸的戰靴,綠色的披風,往上看,是英俊邪魅的臉龐戴著的頭盔上長著兩根彎角。
“我聽說過你的名號”
來人就在李祖的身側,邁著高雅的步子。
“你能將米德加爾特人們凝聚的力量擊潰,我很欣賞你的力量!雖然這名為神盾局的力量隻是不起眼的一小部分,根本無法讓我在意”
“自得吧!驕傲吧!臣服吧!我恰巧需要一位本地人引路,這是神的恩賜!”
他抬起自己的手,似乎是對著李祖邀請,卻也像國王授予獎賞般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