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烏龜和耗子”又一個忍者出來彙報。
“沒關係,如果博士說的沒錯,他們隻要留在這裡,就是末日。”
站起來的忍者沒有再多說廢話,放過企鵝人的小命可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該回去了,企鵝”他說道。
企鵝人爬起來:“謝謝,謝謝您,先生。”
“準備好場地,實驗室,我隨後就到。”
“當然”
看著周圍的忍者,還有暗處可能藏著數不清的忍者,企鵝人很乾脆的放棄了反抗。
走出碼頭,企鵝人來到自己的汽車處卻發現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滴答滴答的紅色液體在車上堆積成小血泊。
“看來隻能打車回去了。”
企鵝人手下有許多產業,冰山餐廳,冰山賭場酒吧,在消費這一塊他是首屈一指的。
也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企鵝人會選擇回到自己的地盤重新集結勢力,把那群忍者剿滅。
但現在……
“忍者先生,就是這家酒吧,謝謝”
他很客氣的對著司機說話,開車的司機是個忍者,企鵝人很清楚他現在的小命就被對方拿捏在手裡。
剛下車的企鵝人捂著脖子,快速的推開酒吧大門。
手下已經迎上來了:“老板,有個人在等你。”
“我需要包紮,沒看到我流血了嗎?”
企鵝人惱怒的踹了手下一腳,並抬著傘準備將其小腿紮穿。
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奧斯瓦爾德,每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總是這麼暴躁”
“他怎麼來了!”
企鵝人臉一抽,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並非說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他的死對頭,競爭對手,正相反他們的關係不錯,而且沒有利益衝突,甚至還合作過一次。
但這並不代表企鵝人喜歡對方,正相反,他十分的抗拒與對方扯上關係。
這個黃種人就是個隨性而為的瘋子,金錢,名利,統統不是交換籌碼,人命也是。
憑喜好做事,跟隨心情判斷對錯的人,就是企鵝人最不想接觸的人,這意味著他前一刻準備的籌碼,可能會在下一刻失去作用,他討厭這種沒有把握的感覺。
剛才的那個亮鎧甲忍者更“好相處”一些。
企鵝人抖了抖大鼻子,放下雨傘拄著地,並看向遠處:“李,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
“找老朋友敘敘舊,不過你看上去情況不大對,怎麼?有人找你的麻煩?”
“不,沒什麼,隻是和朋友有了一點小衝突。”
企鵝人搖頭,他實在是不想把李祖扯進這件事裡來,絕非善意,單純是李祖的加入可能會讓事情更加可怕。
李祖也沒有追問,說道:“我還是改日再來拜訪吧,你看起來很需要休息。”
企鵝人沒有挽留:“謝謝你的體諒。”
待企鵝人親自將李祖送出酒吧,看著他坐車離去後,才轉身問手下:“他來這兒說了什麼?”
“隻喝了一杯奶茶。”
“肯定有什麼,不過算了,他那個人一直那麼怪。”企鵝人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李祖,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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