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 你回來了啊。”有著一頭比陽光還耀眼的金發的男人站在樹上爽朗的笑著對富江打招呼,“今天也沒有打到獵物嗎?”
富江仰起頭,微微揚著嘴角,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給人一種半透明的錯覺,“是啊, 今天似乎有點倒黴。”
金發青年微微愣神,海水般蔚藍的眼眸深深沉溺在那張美麗無暇的臉,心臟律動的頻率在看到那個微笑的瞬間失去了原有的節奏。每一次看到這張臉,都會覺得很危險, 仿佛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份美麗殺死。
“哈哈,我都讓你跟我一起訓練了,你這樣是打不到獵物的。”金發青年從樹梢一躍而下,輕巧的落在地麵,隻發出了很細微的響聲, 不仔細聽甚至會忽略掉。修長的手臂搭在富江肩上,攬著他向村子裡走去。“我覺得你還是去找一份工作吧, 靠打獵你可能養不活自己。上次回來的時候早間花店的老板問我要不要讓你去店裡幫忙。”
“謝謝你的提議,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富江抿了抿唇, 神色淡然, 並不為沒有收獲獵物而沮喪,“其實我可以不吃任何東西的活下去。”
金發青年聞言呆了一下, 然後噗嗤的笑出聲:“富江你根本沒有說笑話的天賦, 人怎麼可能不吃東西就活下去呢?”想了想之後, 又點頭讚同,“的確,富江你到人多的地方去是正確的選擇,有點危險。”說著揉了揉富江的頭發。
富江視線在青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是嗎?原來我沒有說笑話的天賦啊。”
“胡說什麼呢水門?”一個巴掌拍在了金發青年的頭頂上,帶著油字護額的一頭刺蝟白發的男人隨著一陣炸開的煙霧突然出現。“富江怎麼會沒有說笑話的天賦呢?不管他說什麼,想讓人笑人就笑,想讓人哭人就哭,一句話的事。”
說完深深的打量了富江一眼,“這是美人的特權啊。”感慨完之後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可惜是個男的胸太平。
富江扯出一個冷淡的微笑,輕飄飄的看了來人一眼,刺蝟白發馬上僵硬了,打著哈哈說還有事,一溜煙的跑掉了。
水門在身後叫著自來也老師彆忘了去輝夜樓交任務。
金發青年波風水門,富江是他十年前在森林裡撿到的。
兩人在村子門口遇到另一位白發男人,水門與他打了聲招呼:“旗木上忍又要帶隊出任務啊?”
旗木朔茂笑著回應:“帶剛升為中忍的幾個學生去見見世麵。”
兩隊人短暫交錯後分開,走出很遠富江還能感覺到黏在自己背上的幾道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覺得旗木上忍應該有一個兒子。”水門用說笑的語氣對富江講起自己最近的荒唐妄想。“這個孩子還叫我老師。”
富江看了一眼水門,“你是不是最近任務太多了?”
“可能吧,”水門純淨海水般的眼眸裡籠罩了一層陰影,仰頭看著對麵的火影岩,上麵刻著四位火影的頭像。“最近出任務次數太多了,這次交了任務,就申請休息一段時間。以後每天跟你一起去打獵啊。”搭在富江肩上的手拍拍他的肩,“也順便陪你修行一□□術怎麼樣?”
富江無情的把水門的胳膊從自己肩上推下去了:“好重,還有你多久沒換衣服了?”
水門吸吸鼻子,“快半個多月沒換了,也沒洗澡。”說完之後帶著惡作劇的笑臉貼在了富江身側,再一次把胳膊搭在富江肩膀上,“唉唉,不要嫌棄我嘛富江。等自來也老師交了任務,一起去湯屋泡澡怎麼樣?”
“不去。”富江皺著眉頭拒絕。
“富江你總是一個人,要不是小時候幫你洗過澡,我都要誤會你是女人了。”
“哈哈哈就是滿村的女人也找不到比富江更美的人了,”自來也笑嗬嗬的從輝夜樓裡走出來,“水門你不要監守自盜自己對富江下手啊。”他口無遮攔的開著玩笑,“不然會被村子裡的女人打死的。”
“沒事沒事,她們打不過我的,我可是號稱金色閃光的人呐。”水門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手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了一枚金色的特製苦無,悠閒的轉著小圈,泛著耀眼的光芒。
“什麼?!”自來也吃驚的看著水門,“你的小心思暴露了啊!富江,看見沒有?跟這種人住在一起實在太危險了,快點搬出來吧!如果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家可以分你一間臥室。”
富江彆有深意的看了自來也的臍下三寸一眼,自來也隻覺得自己就像被陰冷的蛇盯上,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想起水門剛把富江撿回家,帶著小小一隻富江一起去湯屋,自己沒說幾句話蛋蛋就差點被踩爆的悲慘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