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規矩,不能出賣雇主的信息。”
“……那是你們,也許他們沒你們這麼有職業操守呢。”
“他會。”對方的語氣十分肯定。
金曜漢好奇的追問原因。
對方道,“因為我們是同行。”
金曜漢默了下,幽幽的問,“那他每小時收費多少?”
“五百。”
“……”得嘞,他不用打聽了,人家既然雇個五百的,那一定是比他有錢,還更在乎葉桃夭的安危,除了親人無他。
他還是麻溜的趕緊去抓胡勇全吧,若不把這事辦妥了,就憑人家能舍得雇五百塊保鏢的實力,一旦知道是他給葉桃夭招去的麻煩,那少不得要找他問責。
兩天後,總算有了結果。
金曜漢給了她一個地址,是郊區的一處廢舊倉庫,胡勇全就關在那兒,“葉醫生,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了解了吧?”
葉桃夭似笑非笑的道,“什麼時候我不用再被蔣先生的愛慕者們攻擊,那咱們的恩怨就什麼時候了結。”
“……”金曜漢有種被坑了憋屈,卻又理虧的沒辦法給自己討公道,忍不住嘟囔,“這事也不全賴我吧?”
葉桃夭一本正經的點頭,“嗯,還賴蔣先生,他有本事招蜂引蝶,怎麼就沒本事讓她們都安分守己呢?”
金曜漢聽的目瞪口呆,半響後,衝她豎起大拇指,“敢懟阿朕,你是第一個,不怕我轉頭就告訴他?”
“隨你、”就怕你不告訴他,葉桃夭心裡有數兒,自己想要徹底清靜安生,隻靠金曜漢是不行的,必須蔣朕出馬,證明她的’無辜清白‘,才算了結。
……
京郊的倉庫。
葉桃夭下班後趕來的時候,陸曦文已經在等她了,看到她,複雜的道,“夭夭,我已經問出來了,是葉宗釗。”
葉桃夭扯了下唇角,“還真是沒冤枉他。”
“夭夭……”陸曦文一臉擔憂,被外人再怎麼下黑手,也不及親人背後捅刀子來的痛苦,那不僅僅是傷害,還是背叛。
“我沒事兒。”葉桃夭雲淡風輕的笑笑,她今天穿著件米白色的風衣,站在破舊的倉庫外,靚麗和頹廢相撞,越發美的驚心動魄。
陸曦文不由看的失神。
葉桃夭輕咳了聲,拉回他的神智,神色自若的問,“人呢?”
陸曦文在心裡懊惱著自己的失態,麵上早已恢複了冷靜,指了指一扇鏽跡斑斑的門,“關在那兒,你要見見嗎?我剛讓人打了一頓,場麵有點血腥。”
“不血腥點,哪能出氣?”葉桃夭可沒有菩薩心腸,欺負了她還想全身而退?
陸曦文最欣賞她這樣的性情,果決勇敢,颯然利落,不驕縱欺人,也不會委曲求全,明明有征服所有男人的資本,卻甘於低調恬淡,像幽穀中的蘭,獨自芬芳,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看,活的再自在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