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朕聞言,倒是被提醒了一樣,眸光閃了閃,“找出問題用了兩天,修補漏洞用了三天,可追查對方用了五天卻仍然一無所獲,不,也有一點收獲,對方不在國內。”
“啊?那就不可能是杜若了。”韓長淵語氣篤定的道,“我一直讓人盯著他,他就沒離開過z市。”
“嗯……”
“那對方會不會是彆國特殊部門的人?”
“有可能。”那些事兒,就不歸他管了,蔣朕也沒什麼興趣,他轉了話題,“杜家呢?傳言是從杜瑤那裡遞出來的吧?”
韓長淵為難的道,“分手的傳言倒不是,是杜瑤把當年您要照顧她的話放了出來,被人揣測誤會了,您這邊又沒澄清,於是……”
蔣朕冷笑了聲,接著表情又變得複雜,聲音沉沉的道,“我不後悔答應杜蘅,畢竟那是他死前對我唯一的要求,我欠了他一條命,即便他提的要求再過分我都拒絕不了,可我後悔沒早一點讓杜瑤死心。”
那時候,他自暴自棄,覺得整個世界都了無生趣,不過是照顧一個人而已,他順手就做了,壓根就沒想過將來會如何,這才埋下了隱患,如果他早知道會遇上夭夭,會為一個人心動,會打算結婚生子,會想重新愛這個世界,那麼他一定會清楚的跟杜瑤表明,他就是把她當兄弟的妹妹來照顧,沒有其他的內涵。
聽到這話,韓長淵好奇的問,“您真沒想過娶杜瑤啊?”
他以為,五爺無所謂娶誰,既然答應了杜蘅,那就順水推舟的事兒,反正杜家的門第也配得上蔣家。
蔣朕斜睨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傻子,“杜蘅因我的緣故出了意外,說我是杜家的仇人都不為過,你覺得杜家和蔣家還能結親?杜斯年或許為了利益會答應,但齊悅肯定不同意,她恨我入骨。”
韓長淵不敢再賣蠢了,問,“那五爺,現在怎麼辦?”
蔣朕沉吟道,“自然是哄女朋友高興,把她受的那些委屈都給撫平了。”
“……”他覺得五爺自從談起戀愛,情商就跟開了掛一樣。
蔣朕示意他開車,然後開始給葉桃夭打電話,等待的時候,心情又緊張又興奮,然而,響了好長時間,那邊都沒人接聽。
蔣朕不由皺起眉頭,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工作應該不忙吧?
韓長淵開著車,分出心思建議,“要不您問問跟著葉醫生的人?也許葉醫生在忙著顧不上接電話。”
果不其然,蔣朕又撥了個電話,從對方那裡得知葉桃夭這會兒正在開會,進入會議室,手機都要設置成靜音模式。
他心裡這個鬱悶啊,就像是滿腔的熱情被人潑了冷水,隻得在彆處發泄了。
於是,網上就有人遭殃了。
他先是在社交平台上發了條信息,內容非常直白,“是誰說我跟夭夭分手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接著,他挑了三家蹦躂的比較厲害的媒體,二話不說,讓律師起訴他們造謠誹謗,惡意中傷,其中就有韓家名下的盛宇傳媒,這十幾天,就屬他們鬨得最歡,各種幸災樂禍的解讀,冷嘲熱諷、落井下石。
最後,他又乾了一件轟動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