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打情罵俏玩著玩著就親到了一塊兒,讓暗處保護的韓長淵都沒眼看了,怎麼覺得五爺越來越傻氣,也越來越無賴了?
現如今,親吻對於蔣朕來說,絕對是一種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親到最後,煎熬的肯定是他,它的自製力已經薄弱的讓他不堪一擊,可再難受,他也堅持著沒再更進一步。
這是他喜歡的女孩,對她有情有欲,可也得有尊重,如果可以,他更想在洞房花燭夜時體驗那種快樂,所以,他還得更努力的促成婚事。
……
七夕節,據說在這一晚上,藏在豆蓬瓜架下能聽到牛郎織女說話的聲音,院子裡是沒有瓜架子,卻有花架,葳蕤的枝葉,吐著芬芳的花朵,坐在下麵,聽著蟲鳴,彆有一番韻味。
葉桃夭還想著他會應景的說些情意綿綿的話,誰知,卻是個很敏感的話題。
“夭夭,你知道杜瑤吧?”
葉桃夭古怪的看著他,確定咱們倆現在說她合適?
蔣朕苦笑,他也不想提起杜瑤來敗壞興致和氣氛,可讓她受了委屈,他光是處置了那些人,還不夠,廢了心思幾句也不夠,他得給她個交代,而這個交代才是最有份量的,也是最先誠意的。
直白點說,沒有杜瑤這一茬,前麵做的那些都是隔靴搔癢,她即便是不生他的氣了,卻也在倆人之間埋下了疙瘩和隱患。
他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彆說他從來酒沒喜歡過杜瑤就是他前女友,也比不過要跟他共度一生的人。
“夭夭,杜瑤是杜斯年的女兒,杜衡的妹妹,這些你都知道了,我之前層答應過杜衡,要替他照顧妹妹,這話到現在也有效,因為我欠了杜衡一命,他臨終前的托付,我沒法辜負。”
葉桃夭見他是真打算跟自己談這件事,臉色淡了幾分,“嗯,我都知道,然後呢?”
“夭夭,這次的事兒,是她弄出來的,她先是放出當年的那些話,然後又似是而非的誤導彆人往曖昧關係上想,等到有人真誤會了,她什麼都不用再做,隻需要沉默就好,很快,帝都就傳我和你分手的傳聞,見我不站出來澄清,他們變本加厲,開始在網上中傷嘲笑你,這些人裡,有她雇的水軍……”
“嗯,我猜到了,你不是把那些人都警告和起訴了?”葉桃夭此刻也拿不準他的意思,是替他自己辯解還是替杜瑤求情,若是後者,嗬嗬,把那份合同立馬撕碎了扔他臉上。
“是,我是處置了他們,今天我在月桂山莊辦了一場慈善酒會,整個帝都上流圈裡的人,都邀請了,唯獨沒有杜家,我用這種方式表態,也是打臉和羞辱,可是……”他話題一轉,認真的眉眼之間都是歉意和自責,“可這些還不夠。”
葉桃夭挑眉,難不成他要給自己討公道?杜衡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她是清楚得兄弟情和男女情不好比較誰更勝一籌,可她沒自信在他心裡得位置會比杜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