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很短,齊悅來回看了好幾遍,每次看到麻袋被人當成垃圾一樣的從車裡扔出來時,都恨的目呲欲裂,她愛若珍寶的女兒被人這麼對待,比直接捅她一刀子還要難受,她嘴唇咬出了血,切齒的問,“到底是誰?”
廖惠哪敢隨便猜,她隻是恭敬的道,“我已經讓人去查那輛車了,雖然沒牌號,不過追查下去,或許能有什麼線索。”
齊悅想起上次女兒車禍的事兒,也是無牌照的車,她動用了不少人手,最後依然一無所獲,哪怕她猜到是杜若那個野種乾的,她也沒證據收拾他,叫她如何不恨?
這次難道又是他乾的?
齊悅直覺不像,可再帝都,敢對杜家下手的人實在鳳毛麟角,除了杜若,那就隻剩下……
她眼睛倏的瞪大,恨意翻滾的更加猛烈,是蔣朕,他既有這個擔子又有這個動機,還有這個本事,對,一定是他!
這麼想著,她簡直怒火中燒,她最近還沒想好妥善的辦法去解決葉桃夭,他倒是好,先來挑釁了,這真是在作死!
她迫不及待的發了條信息出去,唯有如此,才能叫他不因為憤恨而失去理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等待的時間總是最煎熬的,齊悅在等候室裡不停的來回走動,廖惠一言不發的陪著。
她想提醒一下,出了這種事兒,都不用告訴杜斯年的嗎?可瞥見齊悅的表情,她還是知趣的選擇沉默是金。
手術做了兩個多小時,推出來時,齊悅的腿都是軟的,焦灼的撲過去,連著喊了幾聲,杜瑤閉著眼,無聲無息。
這幅樣子,讓齊悅更加崩潰,醫生不得不大著膽子攔下她,“齊總,杜小姐剛做完手術,您不要晃她……”
“她怎麼不醒?難道……”
“您彆擔心,手術很成功,沒醒,是因為麻藥,再等一會兒就會醒了。”醫生耐心解釋著。
這才讓齊悅鬆了一口氣,等待把杜瑤安排進最好的病房,她喊住主刀的醫生,又把廖惠支出去,病房裡啊l除了杜瑤就是他倆,她定定的盯著那個醫生,複雜的問,“我女兒身上都有什麼傷?”
那個醫生再外科手術上也是大神級彆的,此刻,卻被齊悅盯的直冒冷汗,他斟酌道,“杜小姐身上大多都是皮外傷,比較嚴重的是肋骨,斷了兩根,已經手術固定,您放心,愈合後不會有半點不適,至於彆的,倒是沒什麼了……”
“真的?”齊悅高深莫測的提醒,“真沒有彆的了?”
醫生搖頭“沒有,杜小姐臉上看著嚴重,其實恢複好了,不會影響容貌,現在的醫療水平都很高了,您完全不用擔心杜小姐的臉上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