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這種小嘍囉,他根本懶得理,不過現在嘛,但凡欺負了她得人,他都要親手給收拾了,這樣才能出了心口的鬱氣。
“你叫什麼名字?”語氣冷厲的像在審訊犯人。
“胡,胡利軍!”完了,他這次是要被推出來當替罪羊了吧?
“為什麼來這麼晚?”蔣朕沒耐心兜圈子,直接問,“是誰指使你故意磨蹭,拖延時間的?”
這話出,辦公室裡的人表情都變了變,周凡最膽小,恨不得自己從窗戶跳出去,也不想聽這些隱私。
黃院長心情跟他差不多,苦著臉,感覺自己的仕途怕是也得到此為止了。
唯一平靜的就是葉桃夭,不直接,才不是蔣朕。
胡利軍嚇得臉色一白,慌忙解釋,“您誤會了,沒有人指使,是,是我們另有事要做才耽誤了……”
蔣朕嗤笑,“哄傻子呢?”
“蔣先生……”胡利軍嚇得都要跪下了,“我沒有,我沒有……啊!”
胡利軍這一嗓子喊的眾人頭皮一緊,等到看清發生了什麼事後,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就是齊行都露出錯愕的表情,這位爺居然還有這麼衝動得一麵?
杜若心裡就是冷笑了,賣好給夭夭看,不做的人是傻子。
胡利軍被踹翻在地,疼的蜷縮著身子,卻不敢發出呻吟。
外麵的人,沒一個敢進來。
蔣朕踹完人,淡定的又坐回去,冷哼了聲,“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誰給你得膽子?”
聽到這話,胡利軍心裡更覺絕望,可也隻能一口咬死了自己是冤枉的。
這時,韓長淵走進來,順便把門一關,“五爺,招了!”
“說了什麼?”
“他們果然是受雇於人,借著來醫院看病,故意跟醫生發生衝突,然後再趁勢鬨大,等亂起來後,找機會對葉醫生不利。”
“不利?怎麼個不利?”前麵的那些,蔣朕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他在意的是最後的結果,那些人是隻想教訓一下她,還是斬草除根。
韓長淵遲疑了一下,還是道,“他們,想要的是命。”
命,還能是是的命?自然是葉桃夭的。
周凡瞪大了眼,杜若沉下眉眼,手指蜷縮起來,齊悅這是不要命了?敢用夭夭來刺激蔣朕,就是蔣朕受得了,他也不乾。
齊行問,“屬實嗎?”
韓長淵複雜的看他一眼,“自然屬實,我聞訊,從不會出錯。”
齊行心裡咯噔了聲,又問,“那是誰指使他們乾的?”
韓長淵冷冷清清的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這是什麼意思?”齊行變了臉色。
韓長淵才不管他,問蔣朕,“五爺,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