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他神色不太對勁,葉桃夭問,“在蔣朕那裡吃癟了?”
金曜漢搖頭,抹一把臉,“一言難儘。”
葉桃夭把雕琢精美的乾果盤推到他跟前,“那就吃乾果吧。”
金曜漢頓時瞪大眼,“你怎麼不追問?你就不好奇?”
葉桃夭笑笑,“不用追問,你也會說啊。”
金曜漢噎住,氣道,“那我不說了。”
“喔……”
然後,葉桃夭就盯著電視看,隨手撚起幾顆開心果吃著,完全沒有一點被吊胃口的難受、
反倒是金曜漢憋得難受,撐了兩分鐘,就投降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那個,你不覺得阿朕現在的這副樣子很怪異?”
“怪異?”
“不然是彆扭?”
“不啊,我覺得很好。”
金曜漢古怪的看著她,“男人不是該在外麵大殺四方嗎?”
葉桃夭一本正經的道,“在家裡洗手作羹湯更有魅力。”
金曜漢嘴角抽了抽,“那你賺錢養家?”
“對啊,我的工資卡早就上交給他了。”
“……你倆玩真的啊?”金曜漢真驚著了,“你那點工資夠用?就阿朕這過日子的講究勁兒,怕是連三天都撐不過去。”
“所以,我也很苦惱啊,隻能把房子分他一半了。”
“……”
見他啞口無言了,葉桃夭問,“聽你的意思,等你將來結婚,肯定是在承擔賺錢養家的角色,讓媳婦兒操持家務了?”
金曜漢想也不想的道,“那是必須的啊。”
葉桃夭笑笑,“你比我的工資是高一些,但也沒高到離譜的地步,我可是聽說,程小姐用的化妝品,買的包包、穿的衣服都是大牌,幾萬打底,你的工資,嗬嗬……”
言外之意,你讓人家操持家務可以,可你賺的錢夠人家花的嗎?
金曜漢頓時黑了臉,“誰說我要娶她?”
“喔……”當她在z市就不知道嗎?
金曜漢氣急敗壞,“是不是姬存希那混蛋跟你說了什麼?你彆聽他胡說八道,我跟程若怡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倆清清白白。”
“我不是聽姬醫生說的,是蔣朕告訴我的,說……”葉桃夭故意放慢速度,看他表情僵硬,越發覺得有意思,“說你曾在某個晚上去了程若怡獨居的公寓,然後在那兒待到淩晨才走,可有此事?”
金曜漢臉色變了變去,最後惱恨的道,“我是被她忽悠去的,她說生病了,病的下不來床,家裡又沒藥,我是給她取送藥的。”
“喔,送藥還要待一晚上啊?”
“她發燒了,我不得觀察病情?”
“金醫生真是醫者仁心,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