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真辦成了,那可比挑破陸曦文喜歡葉桃夭要狠多了。
“那杜若那裡,要不要也透露?”
“當然,越亂越好。”
“那封家呢?”
“先不急,一個一個來,我有種直覺,封少卿知道杜蘅在哪兒。”
韓長淵聽的頭皮麻了下,“五爺,或許,也有可能我們想多了、想錯了,杜蘅很可能真的死了,因為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怎麼做?死遁的人,都有不得不死的理由,他沒有啊,他那時候正意氣風發、前程似錦……”
蔣朕幽幽的道,“不,有我在,他就沒辦法真正的前程似錦,我是他成功路的絆腳石,他搬不開,就隻能拉著我同歸於儘了。”
“五爺!”
“我沒事兒。”蔣朕道,“先彆跟老爺子和我爸說,等有了確鑿的證據,我會找機會告訴他們的。”
“是,那您會不會再回……”韓長淵問的小心翼翼。
蔣朕明白他要問的是什麼,心魔算是已經解除了,禁錮他的那些東西不複存在,他也可以回部隊去繼續他的野心,“我三姐夫已經調回帝都了。”
所以,他不會再回去。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十年。
韓長淵急聲道,“五爺,以您的本事,彆說十年,就是離開了二十年、三十年,想再登峰臨頂也不是難事啊。”
“長淵,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不能。”
“為什麼?”
“曾經你很喜歡一樣東西,什麼原因不管,你不要了,你給了彆人,十年後,你又想要了,想從彆人手裡拿回來,你覺得對方會給嗎?就是會給,會甘心情願嗎?而你能要的理所當然、問心無愧嗎?”更彆說,那個彆人還是他姐夫。
他若真想要,三姐夫一定會給,但從此後,他也就失去這個姐姐和姐夫了。
韓長淵懂了,情緒難免低落。
蔣朕道,“我是沒機會了,但我的兒子還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