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桃夭聞言,不由冷笑,這話聽著婊裡婊氣的,明著是解釋,暗著則是在說她不該因為這個而介懷,畢竟,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就算是世交,也不該理直氣壯的要求對方不顧家族利益來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吧?
不過她沒開口,因為蔣朕替她說了,“你以為是因為這個?那你們可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又不是救世主,誰還指望你們幫忙?”
“那不然是因為什麼?”
“你問你女朋友。”
陸漫漫可憐巴巴的搖頭,“我不知道,夭夭,你說,我還哪裡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都給你道歉。”
看著這樣的陸漫漫,葉桃夭心底複雜難言,是她以前眼瞎沒看清陸漫漫的本性如此,還是陸漫漫被封少卿給改變的麵目全非?
她忽然意興闌珊,什麼都不想說了,轉頭對蔣朕道,“我們走吧。”
蔣朕用眼神詢問,不討公道了?
葉桃夭搖頭,“沒意思。”
是啊,沒意思,唾罵指責她一頓又有什麼意義?什麼都改變不了,也回不去了,何必再浪費感情?
“好,我們回家。”蔣朕懂她,與她攜手離開。
封少卿目光幽深的盯著倆人走遠的背影,笑了笑,“看來,他們是知道那錄音是你做的了。”
陸漫漫臉色一變,“他們怎麼知道的?”
“有蔣朕在啊。”封少卿見她不安,柔聲勸道,“不用擔心,他知道了也不會對你如何,再說,還有我呢。”
“真的?”
“嗯,因為他是蔣朕。”
蔣朕目下無塵,像陸漫漫這樣的小人物,向來是不屑出手對付的,所以,小人物很安全,不安全的是他。
剛才,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蔣朕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這就耐人尋味了。
另一邊,蔣朕握著她的手走遠後,見她不說話,問,“在想什麼?”
葉桃夭念了一句詩,“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蔣朕道,“你再這樣,我吃醋了。”
“……”
“被以為我不知道,這句詩詞是寫愛情的,你有陸曦文和杜若兩個愛慕者還不夠嗎,難道連女人都要跟我來搶你了?”
葉桃夭看他故意耍寶來哄自己,很捧場的笑著嗔道,“你夠了,什麼愛慕者?一個都沒有,倒是你,辦個生日宴,惹的整個帝都的女人都前仆後繼。”
蔣朕一臉期待的問,“那你醋不醋?”
葉桃夭哼笑,“我才沒你這麼小心眼兒。”
蔣朕幽怨道,“這可不是小心眼兒,這是因為愛產生的嫉妒和獨占欲,夭夭,看來你愛得還不夠深。”
張口閉口都是愛,葉桃夭沒他的厚臉皮,無奈的道,“快走啦,不是下午還要帶我去看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