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笑我。”蔣朕委屈巴巴的控訴,“也不知道我是為了誰,沒良心的女人。”
葉桃夭好笑又好氣的道,“我沒讓你忍吧?是你自己非要自討苦吃,還怨上我了?”
蔣朕也不知道想起什麼,眼底起了火星子,“我要等到洞房花燭那天,為我們的愛情和婚姻畫下最完美的記號。”
“行吧,那以後可彆再摟著我睡了。”葉桃夭無語的嗔他一眼,又戲謔的道,“我怕你整日失眠、過早的頭禿。”
“夭夭……”
“去喝粥,我放了很多綠豆,嗯,敗火的,還有苦瓜,你也多吃點。”葉桃夭推著他坐下,給他盛了滿滿一碗。
蔣朕幽幽的問,“你確定對我有用?”
葉桃夭一本正經的點頭,“當然,要是效果還不明顯,那就隻能服藥了。”
蔣朕頓時呼吸一滯,緊張的問,“夭夭,你不會想給我用那種藥吧?”
“看情況。”葉桃夭故意嚇唬了他一下,轉身去做三明治,煎了雞蛋和火腿,合起來時,給他放了好幾片生菜葉子,這個也能敗火。
蔣朕苦大仇深的吃著,“夭夭,我們今晚還是回瓏湖苑住吧。”
他也不敢再跟她睡一張床上了,可又不舍得離得太遠,還是瓏湖苑合適些,隻隔著一堵牆,在景園這裡,他單獨住著一棟樓,上次兩層卻隻有一個臥室,要是分床,她得住另外一棟樓,隔著好幾十米呢。
葉桃夭自然沒意見。
為了訂婚,葉桃夭特意請了兩天假,所以今天也不用去上班,飯後,原本要去花房看書,卻接到家裡電話,讓她抽空回去一趟。
蔣朕要陪她一起,被她攔下了,“應該是說聘禮的事兒,還有我爺奶的事兒,他們昨晚賴著不走,你去了,有些話不方便說。”
蔣朕也明白,於是就隻讓韓長淵開車送她。
路上,葉桃夭給葉子衿打電話,“大姐,家裡到底怎麼回事?剛才爸也沒說清楚,是不是爺奶又整幺蛾子了?”
葉子衿今天在公司,不過家裡的事兒還是知道的,聞言,就無奈的歎了聲,“爸也是沒臉說,你都猜不到,咱爺奶又打什麼主意了。”
“住著不走唄。”葉桃夭毫不意外。
“隻這樣還算好了。”葉子衿冷笑道,“左不過是多吃幾頓飯的事兒,這年頭又不缺糧食,就當是爸媽為自己積德了。”
“他們總不會還想算計蔣朕送的那些東西吧?”
“你想到了?可你沒想到的是,他們會那麼豁出臉皮去。”說道這裡,葉子衿的火氣又竄起來。
“他們想要什麼?”葉桃夭倒還算平靜,因為她早有心理準備,蔣朕拿出來的聘禮實在太惹眼了,就是有家底的人都難免動心,更彆說他們。
葉子衿憤憤的道,“你都猜不到,昨天一回來,有三叔一家在,他們忍著沒提,吃過晚飯後,我說要送他們去二叔那裡,他們就說惦記咱爸媽了,想多住幾天,行,那就多住幾天,誰知,繞了一會兒話,就扯到聘禮上去了,蔣朕送的肉食、水果還有喜餅喜糖之類的,都給親戚們分了分,讓大家也沾沾喜氣,這是習俗,沒什麼好說的,可衣服首飾是專門給你準備的,也能分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