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景園是另一番美景,隻是走著走著,就到了溫泉池。
葉桃夭,“……”
他要不是故意的,她就不姓葉。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要做什麼,葉桃夭無語又有點慌亂,想走被他攥緊了手,一時掙脫不得,“蔣朕!”
“喊我什麼?”蔣朕不滿的抗議。
“五,五哥。”喊起來還有點彆彆扭扭的,因為昨晚上,這個稱號一出口,就好像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本就情動的跟什麼似的,這一喊,可他給刺激壞了,眼睛裡好像冒了火,差點沒把他給燒死。
“再喊一聲。”蔣朕怎麼聽都聽不夠,上癮的人本就沒有理智可言,他病情更重點罷了,且放棄治療。
“五哥。”這回總算暢快多了,她道,“聽說你這裡藏書眾多,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之前來,隻書房裡的書就夠她看的,不過眼下嘛,總得找個借口離開這裡,直覺,在這裡太不安全了。
蔣朕似笑非笑的瞅著她,“怕了?”
葉桃夭故作茫然的問,“怕什麼?”
蔣朕曖昧的指了下冒著熱氣的池子,“怕跟我一起泡溫泉?怕我在裡麵就控製不住自己?怕我……”
葉桃夭不裝了,瞪他一眼,“是啊,怕你更禽獸。”
蔣朕聞言,忽然笑了,把她拉進懷裡,聲音跟裹著蜜糖一般甜膩膩的問,“我昨晚的表現……很禽獸?”
葉桃夭顧不上什麼羞窘了,反問,“你說呢?”
她穿衣服時,身上那些痕跡可都看到了,那些難道不是他的傑作?
蔣朕故作認真的想了想,果斷搖頭,“我覺得,我一點都不禽獸,離著真正的禽獸差遠了,還有很大的發揮空間。”
“你……”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夭夭,真正的禽獸是這樣的。”他低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喃喃著,說這些與他的臉不相符的糙話,聽的葉桃夭麵紅耳赤,直用手扭他。
這男人開了葷,就說話沒個底線了是吧?
蔣朕疼的吸氣,卻還不忘逗弄,“夭夭,改日我們也試試,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禽獸……”
“我謝謝你了,我寧可你禽獸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