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沒事兒老子喊你乾什麼?”封少樸呲牙咧嘴的哀嚎了兩聲,煩躁的衝齊行吼道,“沒有止疼藥嗎?”
齊行陪著小心,指著正在滴的輸液袋,“這就是止疼的。”
“那老子怎麼還是疼?這是什麼破藥啊,一點用處都沒有,給老子換,換最好的。”都這樣了,還在叫囂。
封少卿掩下眼底的鄙夷,溫聲道,“二哥,你可冤枉齊院長了,這藥就是目前最好的止疼藥了,你之所以覺得疼,是剛才扯到傷口導致的,你不動了,歇息一會兒就會好。”
委婉的告訴他,是你一個人的作的。
齊征麵露感激,其他醫生也撐著說了幾句場麵話,然後,怎麼來的,就又怎麼走了,連那個被罵哭的小護士一起。
房間裡剩下的自己人,就見封少樸像變臉一樣的沒了剛才的囂張和衝動,反而一臉的凝重,“少卿你跟我說實話,事情是不是鬨大了?”
封少卿沉吟著道,“怎麼會呢?二哥多慮了,蔣家出了這口氣,後麵就鐵定不會再翻舊賬。”
封少樸咬牙道,“就這麼便宜蔣家了?我什麼便宜沒撈著點,還惹了一身腥,對了,爺爺和大哥呢,他們怎麼說?”
封少卿遲疑著道,“爺爺和二哥那邊,我都替你做了主張,挑著能說的都說了,爺爺還好,就是大哥,看著很生氣,這件事怕是一時半會兒的解決不了,等大哥問起你你脾氣好一點,認錯就對了。”
封少卿越是聽這樣的話,就越是不服,“我為什麼要認錯?我幫著他對付蔣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發脾氣?草,老子我還想捅破天呢。”
“二哥……”
“算了,算了,我不說還不行嗎?嘶嘶,可真特麼的疼。”封少卿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又是一陣大喘氣。
封少卿坐在床邊的椅子裡,姿態閒適意,聞言,很隨意的問,“二哥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封少樸怔了下,才喃喃道,“我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得過且過吧。”
“都說了,沒那麼嚴重,我在爺爺麵前也給你求過情了,爺爺說,你的心思和初衷都是好的,就是沒把計劃進行的更周密些,這才讓人找到了破綻,功虧一簣,以後吃一塹長一智,就會少走彎路了。”
“爺爺真是怎麼說的?”封少樸不敢置信的問。
“當然,我還能騙你?”
封少樸死灰的臉上頓時泛出亮光來,猶如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