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卿呢?”蔣朕對封少乾,壓根就沒看在眼裡,封家,也就封少卿還值得他分點精力去處置。
“封少卿待在他自己的彆墅,現在還沒動靜,他住的周圍,目前也沒檢測到什麼信號傳出來。”
蔣朕哼笑,“要是能被輕易的檢測,他就不是封少卿了,還能有底氣和膽量跟我鬥?倒也有幾分本事。”
“屬下會讓人嚴密盯著。”
“行,不用太上心,他滑不溜丟的,盯著也沒大用,倒是我之前交代你辦的事兒,必須辦妥帖了,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五爺,您放心吧。”
葉桃夭見他掛了電話,立刻問,“你到底做什麼了?”
蔣朕隨意的道,“沒什麼啊,就是把封少樸那人渣抓了而已,放心,他還活著呢,我可是良民,不殺人。”
“抓了?”葉桃夭一臉驚詫,“你怎麼抓到的?不是說齊家的醫院被護的滴水不漏,連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封家不缺人,又知道蔣朕出來了,哪能不提防?
可就是這樣,封少樸依然落在了蔣朕手裡,葉桃夭如何不震驚?
蔣朕笑問,“是不是很好奇?”
葉桃夭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快說。”
蔣朕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咬了一口,這才含糊道,“封家有人護,我就有人拆,再密不透風的局,也會有破綻,放心吧,整個過程,沒傷一兵一卒,特彆的和平友好,我心善著呢,連齊家都沒拖下水。”
“封少樸在齊家的地盤上丟了,齊家能摘乾淨?”
“封少卿或許會找齊征來幫他頂罪、逃避責任,但封慶和不會那麼自私糊塗又短視,他不會追究和遷怒的,還會道謝。”
葉桃夭聞言,就感慨了一句,“看來,封家這位老爺子很會收買人心啊。”
“嗯,封家若不是有他在,給蔣家提鞋都不配,可惜,他能耐了半輩子,子孫卻沒幾個爭氣的。”
“封少卿的父母是怎麼沒的?”
“車禍,是不是很倒黴?當時封慶和懷疑是人為謀害,還懷疑到我爸頭上,嗬嗬,也不想想,他那兒子兒媳是什麼德行,當父親的不顧家,在外麵養著情人,當媽的知道後,連兒子都不管去追過去鬨,結果,倆人都掛了,也是他們自己作死,在車裡就敢撕扯起來,然後就車毀人亡了,你說死的窩囊不窩囊?”
葉桃夭沒想到會是這樣,一時有些唏噓,“女人嫉妒起來是很瘋狂的,估計,當時封少卿的媽就想跟他爸同歸於儘。”
“也許吧,反正這事挺丟人的,封慶和多要臉的人啊,能讓自己的兒子、兒媳死於這種方式?所以,後來就說是外出執行任務,嗬嗬,最後還的了撫恤和名聲,你說可笑不可笑?”
“你家當時沒管?”
“那時候我小,對這種事本也不上心,我爸倒是眼裡容不下沙子,想著揭穿來著,被我爺壓下了,那會兒封家和蔣家爭得還沒這麼厲害,倆老爺子當年也是有幾分交情的,再者,死者為大,爺爺心軟了,畢竟對他們那個年紀的人來說,最悲慘就是黑發人送白發人,他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葉桃夭恍然,隨即又擔心的擰起眉頭,“那你現在動了人家的孫子,他還不得找你拚命啊?”
“兒子是兒子,孫子是孫子,兒子就一個,孫子可是有仨呢,再說,這個孫子還是最不爭氣的那個,他沒那麼在意,戰場上下來的人,心硬著呢,況且,我也不是濫殺無辜,封少樸不自己作死,我能去抓他?”蔣朕哼了一聲,“我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沒在病房就直接毀屍滅跡。”
聞言,葉桃夭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似笑非笑的道,“你確定是手下留情,不是想鈍刀子割肉?”
蔣朕稀罕的捏捏她的臉,“不愧是我媳婦兒,果然心有靈犀,那你說,這招好不好?是不是很高明?”
葉桃夭拍開他的手,想了想,點點頭,“比起直接把人解決,這樣做,的確更能讓封家坐臥難安,他們一日找不到人,就一日消停不了,坐視不管,會寒了人心,可要是跟蔣家對上,又放不開手腳,那種滋味,想來封家人得恨死你了。”
“要的就是這樣,敢對你下手,我就讓他們生不如死。”蔣朕的聲音很輕,不見陰狠,卻叫人聽的心頭悸動。
葉桃夭摟住他的腰,“謝謝你,五哥。”
蔣朕眼神一亮,“隻嘴巴謝?”
葉桃夭現在對危險的敏銳程度直線上升,見狀,立刻轉移話題,“對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就這麼一直管著封少樸?”
蔣朕幽幽的看著她,“不告訴你。”
“……那封少樸會不會被找到?你藏得嚴實嗎?”
“不知道,不想說。”
“……”
這還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