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葉桃夭一直睡到晚上十點多,還是餓醒的,醒過來時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隱約聽到洗手間有打電話的聲音,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穿著睡衣,清清爽爽的,顯然是洗過澡了,可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按著眉頭使勁回想了下,臉色漸漸變了……
滿腦子都是在車裡,她如何如何熱情,如何如何主動,如何如何糾纏著她不放,像缺水的魚,而他就是瓊漿甘露。
“啊……”忍不住呻吟了聲,將臉埋進被子裡,沒臉見人了。
蔣朕打完電話,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瞬間領悟,含笑打趣,“這是想起往事害羞了?”
葉桃夭不搭理他,臉上熱氣騰騰,恨不得原地消失才好。
蔣朕把她摟過來,不顧她掙紮,扯開被子,“有什麼好羞的?還怕我取笑你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正相反,我喜歡的緊,恨不得你日日如此才好……”
“不準說了!”葉桃夭羞惱的去捂他的嘴。
蔣朕笑著躲閃,倆人在床上鬨起來,鬨著,鬨著,蔣朕的呼吸就不對勁了,葉桃夭察覺到危險,立刻示弱,“我餓了,剛才就是餓醒的。”
蔣朕深吸一口氣,在她唇上不甘的咬了一口,“你就折磨我吧。”
“我真的餓……”
“沒說不給你飯吃,我的小祖宗,早就給你備下了,在保溫箱裡熱乎著呢。”
晚飯準備的很清淡,隻有一道湯看著肥厚些,嘗著還有中藥味,蔣朕解釋,“我想著,你醒過來得是晚上,晚上吃的太葷不好消化,又怕你體力不支,就燉了藥膳,多喝一碗,我問了專業的醫生,他說喝這個,對清除你體內的藥物有幫助。”
說道這個,葉桃夭就問,“那些藥對身體有副作用嗎?”
蔣朕道,“多少有一點,但代謝幾天就能清除乾淨,問題不大。”
葉桃夭聞言,總算鬆了一口氣。
蔣朕調戲她,“怎麼?還怕再熱情的撲倒我?”
葉桃夭瞪他一眼,喝了口湯,才咕噥道,“我是怕對將來孕育有影響。”
聽到這話,蔣朕聲音微冷,“要真是那樣,陸漫漫可就死有餘辜了,還有你二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葉桃夭放下勺子,複雜的問,“她們呢?”
蔣朕不想談她倆,隨意的道,“放心,還都活著呢。”
“五哥……”
“在醫院,我還沒下狠手。”蔣朕見她還是一幅不踏實的樣兒,氣笑了,“就算她倆再該死,看在你爸媽的份上,我也不會把事情做絕,至於陸漫漫,就當是還陸曦文一個人情,在葉靜姝這件事上,他還是出了一點力的。”
葉桃夭也是這麼想的,點點頭,“謝謝你,五哥!”
“謝我做什麼?我沒說什麼都不追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蔣朕輕哼了聲,接著話題一轉,“夭夭,你就不生氣、不怨懟,不想報複她們出氣?”
葉桃夭苦笑著道,“生氣是有,也有難過,倒是沒怨懟,也沒想著打擊報複,大概是死心了吧?沒有期待,也就沒什麼可失望抱怨的了,這次,她們這麼對我,也算是徹底讓我斷了對她們的那點情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再來往便是。”
蔣朕想了想,試探著問,“夭夭,我把她倆都遠遠的打發走怎麼樣?”
“打發?”
“不然是發配?”
葉桃夭失笑,“你想把她們送去哪兒?”
蔣朕說了個島嶼的名字,見葉桃夭搖頭,便解釋道,“那地方,在地圖上還沒標注呢,是w國一位王儲的私產,那兒建了座醫院,有最頂尖的醫療設備和醫生,是治病養病的天堂,送她們去那兒如何?”
“誰想去都行?”
“當然不是,我跟那個王儲有點私交,送兩個人去的情分還是有的,要是不放心,嶽父嶽母也可以陪同,那裡四季如春,環境優美,就當是去旅遊也成。”
葉桃夭在考慮。
“夭夭,你不信我?”
葉桃夭下意識的就道,“信啊!”
“那就這麼定了,等我聯係好了就送走。”
“……”
葉桃夭是相信他沒錯,可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蔣朕能願意讓倆人去好好的去島上享福療養?
不過此刻,她沒再追問,反正也不是馬上就送走,她換了話題,“封家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蔣朕道,“一個小時前,封少樸被安排出國了,封少卿也跟著,封慶和喊了家庭醫生去,應該是病倒了,封少乾倒是沒做什麼。”
葉桃夭好奇的問,“你對封少樸都做了些什麼啊?”
蔣朕眼眸閃了閃,“也沒做什麼,就是嚇唬了他記下,以後大概或許可能離不開精神科醫生的陪伴了。”
葉桃夭怔了下,“瘋了?”
蔣朕摸棱兩可的道,“差不多吧。”
“那,還能治好嗎?”
“難!”
葉桃夭嘴角抽了下,忍不住又問,“那封少卿也跟著出國去找醫生,不是在躲避你的報複吧?”
蔣朕哼笑,“那就是個慫禍,還以為有多厲害,事情敗露最起碼掙紮幾下也好,結果當起縮頭烏龜了,不過,也可能是封慶和的意見,那老爺子,怕我把他的孫子一鍋端了,以為送出去就能保命了?”
“你不會還想再去追殺封少卿吧?”
“不然呢?還能讓他逍遙自在去?美的他!他就是罪魁禍首,放過誰都不能放過他,而且,我覺得……”蔣朕頓了下,冷笑著道,“我覺得,我如果一直追殺他,他無路可逃的時候,或許會去投奔杜蘅。”
所以,這是引出杜蘅的好機會。
蔣朕握住他的手,“你答應過我的,不再為那種人生氣難受,你有我了呢,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蔣朕周身的寒氣瞬間消散,“你說的對,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那些不相乾的人,使勁虐就是了,為他們難過不值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