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坐著葉家人,聽到這話,心裡都無比受用。
當婆婆的喜歡,做起媳婦兒來,就省心一半了。
在葉桃夭離著舞台還有五六米的時候,蔣朕再也忍不住,從上麵下來,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語氣激動,“夭夭!”
葉桃夭看著他笑。
葉繼宏咳嗽了一聲,喚回他的理智,蔣朕立刻又喊了聲“爸!”,態度親昵又恭敬,手躍躍欲試,想把自己的新娘接到自己身邊。
葉桃夭還挽著她爸的胳膊,她爸不動,她自然也不會動。
葉繼宏不舍得啊,哪怕心裡再如何明白女兒早晚要嫁人,嫁的還是能給她幸福的良人,可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痛快的把女兒的手交到彆的男人手裡,眼前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西裝,風度翩翩,是真正的白馬王子,是多少女人惦記的夫婿,女兒能嫁給他,往後餘生肯定會幸福的,他比誰都清楚,然而,到底還是在遲疑。
“爸!”蔣朕又喊了一聲,表情十分鄭重的道,“您放心的把夭夭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葉繼宏瞬間眼圈就紅了,哽咽道,“爸相信你,爸就是……”
“爸,我懂,您不舍得,可您想錯了,嫁女兒,不是失去了女兒,而是又多了個兒子,您該高興才對,您要是不相信,我這就可以給您保證,婚後隻要您喜歡,我們搬過去跟你們一起過日子都可以,將來生的孩子,您隨便挑哪個跟您姓我也不反對。”
葉繼宏,“……”
葉繼宏不敢再猶豫了,人家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誠意滿的跟上門女婿沒啥兩樣,他還想怎麼著啊?再遲疑,就給被人說是矯情了,而且,蔣家的人都在一邊看著呢,天地良心,他真沒想著跟蔣家搶兒子,他麻利的鬆開了胳膊,把女兒的手放在了蔣朕的掌心裡,鄭重的囑咐,“要對夭夭好,不要負她!”
蔣朕緊緊握住掌心裡的柔軟小手,克製著激動,宣誓般的保證,“您放心,我一定會夭夭好,一生不負。”
“要是將來夭夭哪裡做的不好,你彆凶她,你告訴我,我教育她……”
“爸,不管之前、現在,還是將來,都隻有夭夭管教我,在她麵前,我願意當一輩子的妻管嚴。”
“……”女婿真是太知道如何叫他啞口無言了,雖說那些話都是在跟他許諾,是抬高自己的女兒,可也顯得他這當嶽父的有點欺負人啊?
他擠出一抹笑,拍了拍蔣朕的肩膀,走到第一排的位置上一坐下,就被駱嘉和數落,“你可真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欺負女婿,有你這麼當嶽父的嗎?”
連駱嘉樹都道,“是有點過了。”
這麼好的女婿還敲打,要上天啊?
葉繼宏簡直百口莫辯,隻得向駱家老爺子求救,“爸,您肯定是理解我的吧?”
駱老爺子瞥他一眼,“當年,我做的可沒你這麼過分,而且,你當年的條件比起外孫女婿來……”
未儘之意再明白不過,你當年比蔣朕差了那麼多,我都沒敲打你多少,現在人家這麼優秀,你還折騰個沒完,你這不是得了便宜賣乖?
葉繼宏本就脆弱的心臟,又被老爺子給毫不留情的紮了一刀,鬱悶的連台上的婚禮都看不進去了,他這都是為了誰?還成千夫所指了?
婚禮的司儀並沒請名嘴,而是某部門的大佬毛遂自薦非要來湊這個熱鬨,有他主持,婚禮的氣氛雖說不夠熱鬨,可逼格卻是夠夠的了。
整套儀式的流程下來,嚴肅中有浪漫,鄭重裡有溫馨,偶也有戳中淚點的地方,更多的還是屬於夫妻的責任和忠誠。
彆人怎麼看她不知道,葉桃夭自己倒是挺滿意這樣的調調,婚姻嘛,就該這樣的認真嚴肅,她不喜歡插科打諢、搞得像是情景喜劇那樣的,尷尬又浮誇,總覺得少了真誠,如今這樣的正好。
蔣朕卻是嫌棄的暗示了那大佬幾次,讓他彆太正經,彆的他也就不說了,最起碼的嫌頭紗、戴戒指、然後擁吻的橋段不能少吧?媳婦兒這麼美,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製著不親上去?
某大佬總算在最後開竅了,笑著說了蔣朕想要的那些,葉桃夭聽出人家語氣裡的調侃,簡直羞紅了臉。
可蔣朕心花怒放,神色虔誠的單膝下跪,鄭重的給她戴上戒指,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揭開遮在她臉上的頭紗,深情的親上上去。
台下,掌聲雷動。
年紀大的不好意思看,年輕的就笑著起哄,親的再熱情一點,蔣朕如他們所願,可葉桃夭害羞啊,又推不開他,隻好拿手捧花遮擋住。
親了得有一分多鐘,蔣朕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也不是他心甘情願的,實在是媳婦兒掐在腰上的小手太狠了。
之後,葉桃夭把手捧花扔在了她大姐的懷裡。
葉子衿捧著花束,感動又坦然的笑,她還以為妹妹會把花給程若怡的,畢竟在場未婚又適齡的就是她了,誰知……會是自己,她明白,這是妹妹對她的祝福,盼著她早些也擁有自己的幸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