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蔣朕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另一隻還是下意識的在她腿上按揉著,動作輕柔,待她如珠似寶。
“是為他生孩子。”葉桃夭抬起頭來,眼底含笑的看著他,“所以,給你生孩子,是我之所願也,不會覺得辛苦,隻會甘之如飴,期待和憧憬著他的到來,從此後,我們之間就有了再也割舍不斷的血緣牽絆了。”
“夭夭!”蔣朕心頭激蕩不已,“你真這麼想?”
太過驚喜,以至於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葉桃夭嗔道,“我還能哄你?”
蔣朕摟緊她,“就算是哄我的,我也開心,非常非常開心,夭夭,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為我生孩子……”
“傻子……”葉桃夭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同時心裡也很感動,他對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
……
昨晚上倆人說著話就那麼睡過去了,葉桃夭也忘了再追問封家的事,倒是過了幾天後,蔣朕主動跟她說了。
“封少卿陪著封少仆去了m國看病後,就一直沒離開,平時得活動軌跡也很簡單,沒去過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常待的就是圖書館和咖啡廳,期間並不與人交流,一個人獨來獨往,但昨天,他在咖啡館時,那兒發生了一件意外……”
“什麼意外?”葉桃夭聽的好奇,還有種聽故事的入迷。
“有個人坐在封少卿背後,起身時,拉動椅子的動作過大,不小心碰了封少卿一下恰巧那會兒封少卿生端著杯子在喝咖啡,被人這麼一撞,手就抖了,咖啡濺起來,弄臟了衣服。”蔣朕的語氣平鋪直敘的,不見起伏。
葉桃夭眼眸閃了閃,“那人故意的?是個男人?難道就是杜衡?”
蔣朕勾起唇角,笑的有幾分譏誚,“這種手段看似像是意外,偽裝的也十分成功,可在我眼裡還是很拙劣,杜衡藏了這麼多年,著實沒多少進步!”
“還真是他?”
蔣朕卻搖頭,“不是,我看過拍下來的照片,那人雖然外形根杜衡很相似,但或許能糊弄了彆人,卻迷惑不了我,我,對他太熟悉了。”
熟悉到,就算他把自己偽裝成個女人,他都能憑直覺看出來。
“不是他?那是他派去的屬下?”
“嗯,那人對著封少卿一個勁的賠禮道歉,又非要陪著他去洗手間擦衣服,應該會在那兒交換信息。”蔣朕分析著,“杜衡現在應是知道帝都發生的一切了。”
“他以前沒消息來源嗎?”
“有,是杜斯年,現在杜斯年被監視著,哪敢給他打電話?一打,就是暴露了,杜斯年再著急,也不敢這時候找兒子訴苦求援助,剩下的勉強還能用的人,就是封少卿了。”
“他倒是相信封少卿,不怕封少卿利用他來個一箭雙雕?要是抓了他,除了能根上頭請功要傷,還能從根上打擊杜斯年,從而連累到封少乾,給他讓路?”
蔣朕見她看的通透,越發歡喜,“沒錯,封少卿確實可以走這一步,但他現在還有要用到杜衡的地方,倆人也是合作的關係,還不到過河拆橋的時候,畢竟比起那些,我才是他們倆最警惕的危機,他們要翻臉,也得等除去我之後。”
葉桃夭聽著他得分析心驚肉跳,問道,“那你得人抓住那個人了嗎?”
“沒抓,得讓他帶隊,順藤摸瓜找到杜衡……”蔣朕目光晦暗難測,“快了,我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幾天。
“那你最近也小心些,既然他知道了帝都發生的事,一定會怨恨到你頭上去,跟這種人掰扯不清楚的,我怕他報複你!”
“那正好來吧,我就等著他呢,”蔣朕不但不怕,反而躍躍欲試。
“五哥,我怕,我怕你會受傷……”葉桃夭抓住他的手,好像下一秒他就會碰上什麼防不勝防的不測。
“彆怕,我都有安排的,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一直藏在哪個角啦嘎裡的,畢竟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他敢來,我就讓他有去無回。”
然而,杜衡並沒有來!
倒是杜若來找過他,提醒他,“封少卿的手機打過一個異常的電話,位置確定不了,就在剛剛。”
蔣朕便知道,前幾天在咖啡館牽線搭橋後,杜衡和封少卿十有八九聯手達成某個協議了。
不止要對付他,甚至連封少乾都是他們要打壓的對象。
誰叫封少乾擋了路呢,又曾沾過杜衡的便宜,不放點血哪成?
很快,就有了動靜,先是封少乾被人暗殺,有一群保鏢護著,沒死,可也受了重傷,送去醫院時,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書,把封慶和嚇的血壓都升上去了。
搶救了十幾個小時,帝都最好的醫生資源全力以赴,這才把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他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爺爺,是蔣朕,是他想要我的命……”
封輕和卻不這麼認為,“你先好好養傷,至於旁的,我會查清楚的。”
“爺爺,恁不信我?肯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敢對我下手?爺爺,這次您可不能再退讓了,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封慶和看他躺在床上的樣子要多淒慘有多淒慘,一時心軟,就點頭應了,派了人照顧他,離開後就給蔣朕打電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