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慶和胸口處氣血翻滾,臉上煞白煞白的,他通曉曆史,知道為了權利,親兄弟之間反目成仇、互相廝殺並不稀罕,但輪到自家頭上,他還是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明明之前,一切都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喔,對了,他們暗殺封少乾,也是想嫁禍給我,畢竟就封少乾那智商,肯定頭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我,如此,你們就會不遺餘力的報複我,我再打擊回去,嗯,他們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封慶和哪怕此刻心裡被這些話攪和了個稀巴爛,也不想在蔣朕麵前露出敗相,他強撐著精神頭,故作欣慰的道,“少卿要真有這樣的心計和手腕,那我倒是可以放心了,咱們這樣的家世養出來的孩子,當狼總比當羊好,弱肉強食,流血和犧牲有時候都是在所難免的,好在,他們都是我的孫子,不管是哪個出息了,我都高興。”
“老爺子真是胸襟寬廣啊,也是,都是你孫子,甭管哪個上位,都是封家的榮耀,不過,你確定讓一個心狠手辣、泯滅良知的人掌管了封家後,其他的封家人還有活路嗎?”
“……”
在他心裡埋下了刺後,蔣朕就愉快的掛了電話,對葉桃夭道,“封家以後就自顧不暇了,怕是沒精力再跟咱們蔣家作對,更顧不上和三姐夫爭位子了。”
“要是封慶和真的舍得放棄封少乾,選擇扶持封少卿呢?那剛才說的那些,可就弄巧成拙了。”
蔣朕卻道,“不會,之前封少乾沒少讓他失望,他或許也有了扶持封少卿的心,但我今天這麼一說,他卻反而不敢再扶持了,即便封少卿的心計和手腕真的很厲害,是一頭能上位的狼,他也不會去冒險。”
“為什麼?”
“因為他掌控不了封少卿,若封少卿手握大權,彆說封少乾,就是他這個親爺爺,怕也得落個被圈禁的下場,他哪敢去賭?”
葉桃夭恍然大悟,“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處理這事兒。”
蔣朕道,“應該會想辦法把封少卿騙回來,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著,不過這些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了,眼下,重要的是,那倆人會怎麼對付我們呢?”
聞言,葉桃夭就鬱悶起來,“我最近真的要請假,一直待在景園嗎?離著生,還有好幾個月呢。”
從昨晚封少乾被暗殺後,蔣朕就幫她給趙明誠打電話請了假,假期長短不定,但她有個預感,怕是要一直修到生了。
想到為了讓她能上班輕鬆點,他還捐了一座病房大樓,她就更鬱悶,這關係算是白疏通了。
蔣朕見她這副表情,好笑的哄她,“乖,也沒多久了,再說有我每天陪你玩,肯定不會悶著你的。”
葉桃夭還是不開心。
蔣朕便又道,“夭夭,我是可以派人二十四小時的保護你,可這回有杜蘅插手,他在國外養了不少亡命之徒,看這回對付封少乾的招數就知道,那都是些為達目的不要命的,我實在不敢讓你去以身犯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說,若是那些人選擇在科室裡動手,傷及到其他的醫護人員怎麼辦?你到時概要自責了……”
不得不說,最後這兩句說服了她,葉桃夭最怕的就是因為自身而連累到彆人,“行吧,那就在家吧。”
“乖,我保證不會讓你無聊。”
可蔣朕的保證沒能持續兩天就做不到了,蔣老爺子親自給他打電話,葉桃夭雖然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見蔣朕的表情那麼難看,也能猜到定然是出了不好的事兒。
蔣朕掛了電話後,朝著她走過來,語氣冷沉,還夾雜著一抹隱忍的怒氣,“夭夭,我又得去閉關幾天。”
葉桃夭沒有訝異,隻是淡淡的喔了聲,“又是跟前兩次那樣嗎?不能回家,也不能聯係?什麼時候解決完問題什麼時候再出來?”
“嗯……”蔣朕看著她,愧疚的無地自容,“對不起,夭夭,我要失言了,原想著一直陪你待在景園,可這次出的問題太嚴重了,我若不出麵想辦法儘快解決,怕是當前的局勢也會跟著嚴峻起來,屆時,我們就是想獨善其身都做不到。”
葉桃夭點點頭,綻開一抹笑,“我又不怪你,解釋這麼多做什麼?對於你的工作特殊,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再說,也不是頭一次,你隻管放心的去,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夭夭,爺爺說,讓你住到大院去,這樣更安全。”蔣朕說完,又馬上道,“我猜你可能不會習慣,所以,我還提了個要求,讓上麵派人來保護你,派來的都是職業軍人,杜蘅和封少卿再能耐,也不敢正麵跟他們對上,你選哪一種?”
葉桃夭想了想,“第二種吧。”
待在景園,她會更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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