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淵說的含蓄,但葉桃夭一點就透,ren誰叫她知道封少仆的那點特殊癖好呢,放著單身的不喜歡,偏喜歡勾搭人妻,這麼說,他和鄭金榮的二婚妻子有關係了,也不知道鄭金榮是個什麼感受?
韓長淵似知道她心理活動,於是道,“鄭金榮知道這層關係,要不是有這麼一層關係,以他的身份也抱不上封家的大腿,不對,準確得說,是投靠封少卿了,誰叫封少仆廢了呢。”
葉桃夭嘴角抽了下,“鄭金榮被封少仆戴了綠帽子,竟還能願意為封家效力,這人的胸襟可真廣闊!”
“利益驅使,也就顧不上要臉了,再說他自己的私生活也很亂,不然哪會有葉明珠什麼事?”
“他給葉明珠傍上他的機會,目的,是為了膈應我和你們五爺?”
“嗯,根據目前查到的消息,都指向這個目的。”這種手段當然不入流,卻很有效,最讓人憋悶單位還是,你不好還擊,人家又不是強迫的,誰叫女方自己巴巴的攀上去呢?
除非打斷葉明珠的腿,把她永遠禁錮起來,不然關單位了她一時,也關不了一世,至於勸說,早就不抱希望了。
葉美玲的情況也是如此,好賴話都說的明明白白,她們自己其實也都不傻,可就是喜歡這樣的尚未出名方式,就喜歡走這樣的捷徑,葉桃夭還能如何?
或許,她求蔣朕幫忙,給她們鋪一條路,讓她們沾她的光,從此後吸附在她身上,跟水蛭一樣,她們才可能不去選擇輕賤自己的方式謀劃好日子,但葉桃夭不願意,沒有誰欠誰誰的,即便是親人,她能給予的幫助也是有底線的,為彆人走後門謀劃錦繡前程,她辦不到。
所以,不管是葉美玲,還是葉明珠那兒,鬨的再丟人現眼,葉桃夭也無動於衷,好像不認識她們一樣。
但她漠然待之,卻有人非要作死的去撩撥她。
先是葉美玲那邊,因為她要跟馮家興結婚,日子定了後,就是廣發喜帖,葉桃夭自然也收到了,還是派葉宗寶這個老好人來送的,葉宗寶一進景園就被震懾到了,等到見了葉桃夭,整個人都變得魂不守舍的,來之前,葉家人囑咐他的那番說辭,他一句都說不出口。
四周的保鏢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好像他要是敢說出什麼讓葉桃夭不高興的話,就會立刻撲過來將他逮捕一樣。
沒錯,他們盯著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麼可疑的危險分子。
被這麼一嚇,他隻乾巴巴的問了句,結婚那天能不能作為娘家人去參加婚禮。
毫無疑問的,葉桃夭拒絕了,還很乾脆,“我懷著孕,不適合參加婚禮。”
“就是去吃個飯……”葉宗寶不死心,試圖再勸。。
葉桃夭譏笑著打斷,“吃飯我也不想去,我很早就說過,馮家興那樣的姑父,我不回認,小姑執意要嫁,那是她的自由,我也沒資格攔著,但我有資格選擇根他們來往不來往。”
葉宗寶傷感的哀求,“就算為了咱們兩邊的麵子,你也不能去一下嗎?哪怕就是露個麵也好,這對你並不損失什麼……”
葉桃夭沉下臉來,“我以為你讀過書好歹算是個明白人,哪怕性子軟弱,沒什麼主見,可至少沒有害人之心,可誰想,你也這麼拎不清,你說我不損失什麼?嗬,你把我的三觀不當回事兒是吧?你們不移為恥的事,也好逼著我接受?”
葉宗寶白著臉,無言以了。
送走他,韓長淵就問,“少夫人,可需要我派人去盯著他?”
葉桃夭想了想搖頭,“算了,盯著他也沒什麼意義,問題還是在那些人,再說隻有自己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他們要是想作死,就會有各種手段,擋的住一時沒用。”
她現在也不早已不在意葉家那邊會做什麼,自己的日子不香麼?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人身上?
可葉家那些人就是不懂。
葉宗寶回去後,就被團團圍住,焦急的問他結果。
宗寶還在遲疑的想著找個什麼借口讓兩邊都能下得了台時,葉明珠就撇著嘴道,“不用問了,肯定是沒答應。”
要是答應了,葉宗寶何至於拉著一張臉?
“你妹妹說的是真的?”李陽花追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