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仙子並不認為神燼天·愛染大明王和愛染明王是同一位神王,但是年齡和神王之位,還有神器都可以繼承,至於地球世界的蟲子們無法理解為什麼年齡可以繼承,卻不算同一位神王,這並不是薑仙子關心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會和秦路明多解釋。
反正除了自己,其他的神王都沒有太多存在必要,總有一天神國之中隻需要有神燼天·愛染大明王就可以了。
“你也可以嘗試給反射帽取個名字。”薑仙子作為神王,當然擅於集思廣益,她並不會專斷獨行,這是一位神王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
秦路明想想薑仙子娶的“第二好”的名字,很有信心取一個更好的名字,略一沉思便說道:“溥天之下王臣之帽。”
“什麼意思?”薑仙子嘗試捕捉發音,再映射土著文化,提取秦路明可能的意思,但是失敗了,畢竟她目前隻翻閱了一部分秦路明圖書館裡的藏書,於是皺眉問道。
“這是取自《北山》裡的一句詩: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意思就是說天下是王的天下,天下之人皆是王的臣子,因為我是神王大人你的神使,你賜予我的帽子便是王臣之帽,溥天之下隱喻神王大人你的光輝普照無數世界。”秦路明趁機大拍神王屁。
秦路明對許多主動找他搭訕的女孩子基本都是愛理不理,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女孩子或者漂亮的女孩子就區彆對待,但是這不意味著他沒有當舔狗的能力與天賦水平。
薑仙子瞪大著眼睛盯秦路明,他怎麼可以取名字比她的聽起來厲害一點?
不過解釋的還可以,薑仙子生氣了幾秒鐘之後,決定原諒秦路明自作主張地表現的比她更優秀。
“好吧,我決定晉升神王祝福反射帽為第一好的名字,你的名字算是第二好的了,但是因為是給你戴的,就用溥天之下王臣之帽這個名字吧。”薑仙子勉勉強強地點了點頭。
“謝謝神王大人。”秦路明態度端正地說道,有求於人的時候他都會特彆尊敬眼前的神王大人,而不是怕她給他增加神罰印記。
“嗯。”薑仙子鼻子裡哼哼了一聲,既然她已經決定了“神王祝福反射帽”這個名字是第一好的,那就已經成為了客觀事實,至於主觀感受,或者其他什麼人認為“溥天之下王臣之帽”更好一些,那都不過是錯誤而無聊的觀點罷了,無須在意。
……
……
晚上秦路明在寫作的時候,安茶茶也在寫作。
秦路明是在電腦上打字,安茶茶則是用鋼筆在筆記本上認認真真的寫字。
安茶茶喜歡鋼筆寫字的感覺,筆尖在優秀的紙麵上書寫的那種聲音,回饋的細微顫動,就和接吻一樣讓人投入而充滿激情……其實安茶茶並不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勉勉強強有點感覺的回憶也就是因為和秦路明打架,嘴唇碰到一起而已。
事後安茶茶洗了好久的嘴唇,惡心了一個星期沒有和秦路明再打架了,也因此學會了使用唇彩唇膏之類的東西。
安茶茶決定今天寫一個有趣的故事:
正值春時,紛紛落落的雨一夜未停,滴滴水珠落在窗戶上,外麵的世界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天色堪堪亮了起來,房間門被吱呀吱呀地推開,瞧著被子裡的人兒晨睡未起,推開門的人又走了出去,腳步聲輕輕的沒有驚擾了晨夢。
被子裡的人卻動了動,似乎醒了過來,一聲低低的呻吟從鼻腔裡傳了出來,猶如那飛花落葉,如泣如訴。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翹挺的像淺淺的新月彎彎,烏黑柔亮的眼眸帶著朦朧未淨的睡意。
她輕輕抬了抬肩膀,習慣性地側頭望著窗外,感應到她的醒來,窗外的清潔刷上下滑動著撥走了在玻璃上積累了一夜的水汽,讓她能夠看清楚今天的朦朧雨色。
從小到大,她都喜歡下雨的日子,她想起了小時候的一個場景,那天也是下著雨,青褐色的門打開了,門口有被雨滴打的跳動著的積水,一個梳著小辮的小女孩拿著一隻紙船放在了水裡。
劈劈啪啪的雨點打的小船左搖右晃,然後小船盛滿了雨水沉了下去,小女孩馬上大哭起來,一手指著小船,一邊往屋裡喊。
“彆哭,圓圓哥哥再給你做一個,放臉盆裡玩,彆放外邊了。”一個有點壯壯的小男孩走了出來,安慰著小女孩。
“我就要放外邊。”
“好,好,我給你多做幾個就是了。”小男孩無奈,但是很大度。
於是小男孩拿著作業本撕著紙做,小女孩一艘艘地放在水裡,一艘艘地沉沒。
小男孩終於不耐煩了,拖著小女孩回家,小女孩不回,兩個人就扭打起來,然後小女孩不敵,在地上打滾也被拉了回去。
想著小時候的事情,她的臉上流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她就是那個圓圓哥哥,那個小女孩如今也已經長大成人,隻是不再和她如幼年般親密無間……卻也沒有什麼遺憾的,畢竟青梅竹馬從來不敵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