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個,呼吸一屏,她蠢蠢欲動地仰起頭,那人說道:“你們今晚就在西廂房住下,午飯很快會送過來,等我來找你。”
許初年不在意的應了,認真地揉著掌心中的小手,從手指骨節捋到指腹,捧起來親了親,癢得她一動,特彆乖靜。
他眸底才泛起更多的活氣,閃爍著滿意。
二叔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聲音一落,她的帽子頓時被撞歪,檸檬洗須水的味道撲入唇舌,攪得裡裡外外遍布清甜,許初年扯掉她的帽子,圍巾,抱起她擱上床沿,俯下身親得他自己先漸漸失去了控製。
撒歡樣地親著,顧及到馬上有人過來,蘇南沫不得已,衝他的頭輕拍了下:“好了,馬上要吃飯了……”
他便不舍的最後咬一口,倒也罕見的聽進了話,懶懶地擁著她往被子上一癱,她暗自地吐了口氣。
“我二叔要我過來,是給他生意上的幾個老板做一頓慶鄉菜。”
“他們還想吃霍家的醬菜,但被我拒絕了。”
他眸光溫綣,纏著她躺到了一側,呼出的氣息暖暖的觸臉,最近他很喜歡用鼻梁跟她親昵,四處拱拱:“因為這樣的獨一無二,我隻留給我的沫沫。”
還彆說,想起那次夜裡吃過的醬菜,那股子酸辣清涼,進入了腸胃裡依舊久久回蕩,十分的開胃。
蘇南沫笑眼彎彎:“好呀。”
飽腹之後,看著他從包裡翻出毛絨手銬,她的心還是擰了下,忍住頹喪的心緒伸手由他拷住,手銬另一端則拷住了床頭柱,她於是自發躺平。
恰逢二叔來敲門,他俯身啄吻幾下,依依不舍,揉揉她的頭:“你要乖,我馬上就回來了。”
“好。”
一下午百無聊賴。
這裡的氣溫比蘭城要暖和,燦亮的日影照著床帳,密密麻麻的繡花,大朵大朵的牡丹簇擁成團,還有豔色的重瓣海棠花,泛著粼粼光亮,看得久了,直到雙眼酸澀的睜不開,她闔上眼皮閉目養神。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已經過去兩天,也沒勸動阿年去見醫生。
不知不覺一覺醒來,一睜眼對上雪白的側影,蘇南沫有片刻怔忪,以為在做夢。
眼前存著濛濛的霧,她眨了眨,努力地抿散些,同時“哢噠”,手腕被鬆開,落進他掌心裡。
他垂著眼放好手銬,日影流轉,鍍著那下顎勾出優美的弧度,唇畔淺笑柔和,往下月白豎領長袍,襯得麵前的男子又清致陌生。
這樣的阿年,絕對是她印象中最漂亮的,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她看得有些癡。
許初年給她理好衣服,抬頭正撞上她閃亮的大眼睛,忍不住一笑,輕輕的說:“起來吃點甜食,專門給寶寶做的。”溫柔地將她抱起。
蘇南沫恍恍惚惚,毫無抵抗力地伏在他胸前,他端起碗,用勺舀碗裡甜熱的紅豆羹,吹至溫熱再喂給她,小姑娘臉皮粉潤,似塗了一層薄細的胭脂,默默的小口小口地吃,眼珠子始終黏在他的著裝上,勾畫著衣衫間的繡紋,銀白色絲線繪成細細蘭葉,折出清輝籠上他的眉目。
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嗎?
不過……倒是挺符合這四合院的意境。
飯後,巴巴的瞧到他端碗離開,忽然小腹變得越來越燙,熾熱的洶湧成一中怪異空虛,她不舒服地動了動,提不起勁來,含著難耐的喘息,像被熱氣蒸得灼傷了般,一陣陣發抖。
“寶寶……”
綿軟的嗓音透著小心翼翼。
一雙黑眸出現在視線裡,她被淚水糊的看不清楚,燥火騰騰地驟烈起來,她昂起身子磨蹭雙腿,擦過一股股濕黏,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臉色微變:“阿年……你……”
他不動,兀自笑開了,豎領上的半截纖頸,喉結輪廓清晰。
背對著繁複的繡花,他抬起手,修白分明的長指更是玉石雕琢,手背浮著幾道淺淺青筋,每一處都耀眼的讓她心旌神搖。
許初年彎下腰,捉住小手細細地親,在發燙的肌膚留下晶瑩水痕,咬住了指尖。
“想要我麼?”
抵不過湧至的渴望,蘇南沫瞪開了猩紅的眼,惡狠狠拽住他翻身壓在上麵,縱然這樣,朦朧視野中他還在笑著,眉梢彎的很深,好不滿足,溫柔地撩開她臉龐上的亂發,她滿腦子隻記得方才見過的,不耐煩地扯開他的衣領,燙滑的嘴唇熨上那處脖子以上的喉結。
——被鎖段落替換番外——
霍沅最愛媳婦叫他:阿沅
霍沅也喜歡媳婦某些時候斷斷續續的喚他:老公……
但霍沅,最不喜歡她喊他:霍總
吵架的時候她冷冰冰的一口一聲霍總,幾乎次次都能被她戳出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