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歲看到房間的桌子上多了一張信紙,還有一支筆,而正前方就架了一個攝像頭。
為了更好地觀察每個人寫信的心理狀態。
他還沒有想好信紙上麵要寫什麼,就先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在私密的空間當然沒有攝像頭。
童歲渾身放鬆地站在淋浴下,任由黑發被水珠打濕,他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這幾個反派。
池星宇直接沒有來這檔節目,這一邊暫時可以放心。
至於其他三個人,目前而言也沒有展露出什麼危險的信號,所以他投誰應該都差不多。
這時,他的門被敲了敲。
桑彩的聲音傳了進來,“你慢慢洗啊,我的信寫完了,先下去錄個采訪。”
這麼快?
童歲被他的速度驚到了。
洗完澡之後,他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濕漉漉的黑發上搭了一條毛茸茸的毛巾,顯得他的臉更小。
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
在就蹲守的觀眾就嗷了起來,彈幕鋪滿了直播的屏幕:
——救命啊,好乖的歲寶!!
——是熟悉的睡衣寶寶,臉紅紅的好可愛,好像rua一把!!
——他看起來年齡好小,皮膚看起來一掐都能嫩出水來了,哪個男嘉賓可以啃到寶貝這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啊。
童歲走出來時,房間裡沒人,應該是還沒有回來。
他坐在桌子前,不自覺地用一隻手撐著臉頰,筆尖在信紙上猶豫了一會兒。
彈幕都在猜他會寫給誰。
——好難猜啊,感覺歲寶對誰的態度都不錯,看誰都是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完全不知道他對誰有意思。
——應該是江總吧,他們剛才吃飯還講話了。
——哈哈哈哈哈首先排除鐘熠。
——池星宇:已經沒人記得我了嗎?
既然規則說了可以寫讓自己印象比較深刻的嘉賓,他的腦海裡第一個冒出來的是鐘熠那彆出心裁的出場方式,但想到他收到信會怎樣的臭屁自大,童歲就把這個念頭否決了。
他想到周斯遠早上來的時候和他坐的同一輛車,就寫了周斯遠的名字。
他寫的內容也很簡單,就隻有一句話。
寫完後童歲拿著信紙下樓,照著工作人員的指示,來到采訪用的小房間。
房間裡是各種補光板,麵前還圍著好幾個工作人員,見到他來眼睛都亮了。
不能怪他們大驚小怪,童歲穿著睡衣濕漉漉的頭發,這樣看起來真的很乖好嗎?
童歲把寫好的信紙遞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道:“歲寶,我們今天的采訪要開始了。”
“好的。”
童歲在采訪的椅子上坐下。
光線打在他的臉上,仿佛他天生就有吸引人的魅力。
負責采訪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我們這邊準備了一些問題,都是觀眾比較好奇的。”
童歲道:“嗯嗯,你問吧。”
工作人員道:“您和江辭宴、周斯遠認識嗎?在節目外是什麼關係呢?”
童歲如實回答,“不認識,我們隻是恰好撞見過一次,對彼此有點印象,甚至他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好的,”工作人員道:“那能說一下為什麼把今天的信寫給周斯遠,你對他有感覺嗎?”
“感覺……我感覺和他待在一起最舒服吧,”童歲微微皺起眉頭,“而且大家都第一天見麵,我不知道寫誰了。”
工作人員道:“你覺得今天晚上會有人給你寫信嗎?”
童歲道:“我覺得有。”
“還挺有信心的嘛……”
工作人員故弄玄虛地拿出一個箱子,“恭喜你猜對了!”
工作人員拿出了三張信紙,遞給童歲,“怎麼樣,能猜得出來是誰給你寫的嗎?”
童歲接過信紙打開。
第一張寫得很明顯,雖然沒有署名,但是字裡行間都在喊他寶,最後還畫了一個愛心。
“我覺得這個是桑彩的。”
他又看了後麵一張,字跡很清晰,寫字的人用的應該是自己帶的鋼筆,內容很簡單——很高興再見到你。
再這個字,那就隻能是江辭宴或者周斯遠了。
暫時沒法判斷。
於是童歲拿起了第三張信紙,上麵的內容也是很簡單——期待接下來的相處。
不知道是誰給他的。
大概是因為節目剛開始,大家都不太熟悉,寫的自然沒什麼私密的內容,更偏向是完成每日的任務。
童歲又回答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節目組就很爽快放人了。
童歲在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要下去的鐘熠。
他乖乖地側著身讓人過去。
鐘熠隻是哼了一聲,走出彆墅後在黑暗裡揉了揉鼻子。
怎麼回事。
這人身上怪香的,噴的什麼香水還是浴液,還挺好聞的。
鐘熠是最後一個接受采訪的,他來到采訪間時,他上交的信紙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寫。
他也是六個人中唯一一個什麼都沒有寫的。
因為節目組規定了可以不寫給心動對象,而且是匿名的形式,所以大家都會隨便選一個。
畢竟收到信會讓人心情變好。
工作人員道:“信紙是空白的,難道這幾位嘉賓都沒有給你留下印象嗎?”
“當然有,”鐘熠道:“那個叫童歲的是你們從哪裡找來的,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穿得那麼幼稚,臉看起來嫩的像未成年,身上還香噴噴的。看起來就是那種隨便說兩句就會哭的難纏小孩。”
節目組:“……”
你說就說,臉紅什麼。
工作人員道:“那其他人呢?比如說江辭宴?”
鐘熠渾身打了個冷戰,臉由紅轉綠,“開什麼玩笑,要我寫給他,除非世界末日!”
他說著忽然一臉堅定,“我是來找配偶的,除非是我喜歡的人,不然我是不會給任何人寫信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