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單純熱忱的姑娘,居然不再期望幸福。
居然覺得渾渾噩噩過一生沒什麼大不了。
眼睛發熱,悔恨的淚水從眼眶湧出。
不行,他怎麼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即使……
她不再接受自己。
但他不能讓她隨著性子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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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州在包廂裡等了半天都不見時朵回來,掀起眼皮冷漠的看著門口。
隨後起身跟身邊的幾個人告辭。
“既然今天時朵有事要處理,有時間再見。”
說完起身往外走。
手機響。
拿出來一看是他們家老爺子,顧延州按下通話鍵,“您老什麼事?”
“朵朵呢?今天晚上來家吃飯嗎?”
“不來。”顧延州冷聲,站在走廊轉角沒人的地方,懶散的勾開脖子上的領帶,覺得勒的厲害。
“怎麼不來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跟你說,要想我把位置給你,你也得像個樣子!”
“有點誠意,之前那個人像什麼樣子!”
電話那邊跟機關槍似的,不停的嘟嘟嘟說個不停。
顧延州麵無表情的伸直手臂把電話放遠,百無聊賴的看向另一邊,然後眼神一定,微微挑眉。
把手機拿過來,不顧那邊還在說,直接說了一句,“掛了。”
隨即看著不遠處非常眼熟的男人,“有事?”
陳啟臣冷眼看一眼手機,又抬眸看向顧延州,突然為時朵感到不值。
心裡的火焰躥的一節一節高,沉聲道,“有事。”
五分鐘之後。
兩個人男人坐在咖啡廳裡,一個心不在焉,一個怒目如火。
顧延州越是這副樣子,陳啟臣越焦躁難耐。
那可是他想捧在手心上的姑娘啊!
“你想通過聯姻解決什麼問題?”陳啟臣強壓住心裡焦躁,冷肅問道。
陳啟臣開門見山,顧延州也就沒客氣。
端起咖啡杯輕輕吹了吹,“其實也簡
單,我呢,必須得聯姻。”
顧延州開門見山,抬眸看著陳啟臣,不以為意說道,“需要有力的妻族。”
商場上的家庭,哪有幾個講情講愛的,不都是強強聯合。
如果妻族力量大,才能進一步坐穩江山。
陳啟臣看著顧延州,真靜心坐下來之後,他止不住感歎,好一個冷血冷漠的人。
“那你喜歡的人呢?”陳啟臣問。
剛剛電話對麵的人吼的聲音實在太大了,他聽的清清楚楚的。
話音一落,顧延州不說話了。
冷漠的神情似乎有了一絲裂痕,靜默片刻之後喝了一口熱拿鐵冷聲道,“與你無關。”
叮。
陳啟臣腦海裡的燈泡一亮,模模糊糊的有了點想法。
可這個話題好像觸及了顧延州的逆鱗一樣。
顧延州起身,冷著臉係上西服扣子,精致的袖扣格外惹人注意。
沒有再說話,顧延州直接提步離開。
看著顧延州越走越遠的背影,陳啟臣突然笑了。
有弱點就好,人啊,就怕沒有弱點。
時朵那邊現在看起來硬的向塊鐵板一樣,那他隻能曲線救國了。
垂下眼簾回憶顧延州玫瑰金的袖扣,上麵還有精致的玫瑰花紋,一看就不像是那個冷漠的男人自己置辦的東西。
有點眼熟,靜坐思索片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個人。”
說完之後遲疑一瞬,“再幫我查查,哪個牌子的袖口是玫瑰金的,上麵還有玫瑰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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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
陳啟臣和高斯正在西慕辦公室裡幫忙籌備專輯的事。
“你看看,你看看慕哥追人的手段。”高斯看著專輯樣本嘖嘖稱奇,然後嫌棄的瞥了一眼陳啟臣,“你學學啊!”
陳啟臣垂眸沒有說話。
他倒是想學,可時朵心也太狠了,絲毫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昨天又在時朵家門口守株待兔一整晚,可是沒捉到人。
她不知道又跑哪裡去了?
他已經惹她生氣傷心了,不想再強迫她做什麼事情。
他現在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能重新拉近兩個人關係的契機。
顧延州那邊果然查到東西,金屋藏嬌。
那嬌正經還不大,似乎還沒有宋燦年紀大。
這樣,他肯定不會讓時朵聯
姻。
就算她再怎麼生氣,他也不會讓她因為怒氣,過上家不像家的生活。
正出神的想著,西慕辦公室大門突然推開。
“哎呀你怎麼來啦?”
高斯看向門口,然後使勁搗了搗陳啟臣的胳膊。
陳啟臣順著高斯的視線看過去,終於看到讓他魂牽夢繞、茶飯不思的女人。
時朵一襲黑裙站在門口看著辦公室裡的人,訝異挑眉,不過一瞬神色如常,淡笑著從包裡拿出來三個信封,“正好你們都在,給你們送東西來。”
“什麼啊?”高斯好奇問。
拿著信封緩步走向他們,時朵視線平淡的從陳啟臣身上劃過,把信封遞給他。
陳啟臣接過信封,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撕破信封之後,看到裡麵火紅的東西連忙抬頭驚愕的看向時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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