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下心中那一點點不愉悅,央視的記者繼續提問,“那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下,溫網比賽和法網比賽的不同?”
蔡晴遲疑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有坑,可是坑在哪裡一時間卻又是說不好。
“這是兩種不同的體驗,甚至於這和平時的硬地賽事也有很多不同,我享受在法網的征程,現在我也享受在溫網的比賽,藍天白雲綠草對手,這些都是很美好的存在。”
記者馬上追問,“在法網上進入了決賽,沒能奪冠有些遺憾,那麼這次在溫網上設定了什麼目標?”
果然是有坑的,蔡晴發現自己就算是重生一世,有時候也沒辦法跟這些玩弄文字遊戲的人鬥智鬥勇,實在是防不勝防。
“不是有些遺憾。”蔡晴笑著否定了記者的話,“沒能法網奪冠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畢竟這是大滿貫賽場,我不知道下次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再闖入大滿貫賽場決賽,可是有些時候比賽就是這樣,在最後一分沒有塵埃落定前,誰都不知道誰輸誰贏,有時候贏的可能是種子選手,有時候可能是黑馬。”
蔡晴看著不住點頭的記者,她臉上依舊是笑意盈盈,“我之前隻打過兩場草地賽,對於草地賽事還不是那麼的熟悉,所以這次溫網能夠進入十六強已經是出乎預料了,如果能夠更進一步那更好。”
蔡晴的回答讓記者很是頭疼,他很想要儘可能多的從蔡晴這裡套話,可是蔡晴的回答就是很官方,說的很是真情意切,可實際上就是大話空話。
“還有一個問題,蔡晴你覺得單飛對你的影響大嗎?”
從央視的記者這裡聽到這種問題,蔡晴愣怔了一下這才是笑道:“網球中心製定任何政策都會對我們運動員產生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是正麵的還是負麵的,可能會因人而異,我無意去評價這些政策的好壞,我隻是一個網球運動員,能做的事情就是儘可能地好好訓練,打好每一場比賽,謝謝。”
蔡晴客氣而疏離地笑容浮現在臉上,她拎著自己的球包離開了混合采訪區,去做賽後的理療。
有條件的運動員諸如索夫婭、費爾南斯他們都有自己的團隊,團隊裡有理療師。
不過蔡晴還沒來得及找這麼一個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窮。
她最近成績不錯,的確是拿到了不少獎金,可是雜七雜八出去,在沒有好的代言到手時,蔡晴的獎金餘額也並不是那麼寬綽。
而且她身體底子也不錯,自己平日裡也注意,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找一個理療師。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在於國內並沒有什麼太好的理療師,甚至於體能教練這個概念也都是在21世紀第二個十年才出現的。
找一個針對運動員訓練、比賽狀態而針對性進行理療的技師,難度頗高。
蔡晴還想著這次有機會找羅伊斯,想著讓她的經紀人幫她尋找這麼一個口碑不錯的理療師,羅伊斯畢竟是在國外體壇混的人,這方麵的資源應該相當不錯。
說曹操曹操就到,蔡晴排隊等著理療師的時候,羅伊斯電話打了過來。
“Neo和我說,他想要去看看你的比賽,可以嗎?”
蔡晴愣了一下,“Neo是誰?”她不認識。
電話那頭的德國人怔了下,下一秒很是嚴肅的說道:“Cai,你必須得了解我們的讚助商,Neo是Cerruti家族的人。”
蔡晴一下子爬了起來,正在給她進行背部推拿的理療師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著蔡晴。
“Sorry.”蔡晴連忙道歉,然後又是趴在了理療床上,“他長著兩條腿,難不成我還能攔著他?”
她小聲嘟囔了句,惹得電話那頭的德國人哭笑不得,嚴肅的臉上滿是無奈,“是的,你當然不能阻攔他,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用一場勝利來讓你合同上的數字更大一些。”
“沒問題。”涉及到錢的問題,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蔡晴離開理療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鄧涵,她笑著要跟鄧涵打招呼,隻是看到隊友臉上的神色時,蔡晴的笑容也都收斂了幾分。
鄧涵,看著可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那就隻有一個情況。
“沒什麼,輸給排名前十的選手,不算輸。”鄧涵長呼吸了一口氣,她明明是個失利者,為什麼還要安慰蔡晴這個贏了比賽的人呢?
這好像有點可笑呢。
鄧涵讓自己放鬆心情,“起碼我雙打還有機會,現在年紀大了精力不濟,拚一下雙打也挺好的。”
蔡晴再度想到了兼項的問題,單雙打都能做的很好的不是沒有,不過那些人要麼是技術已臻一流,要麼是體能充沛。
鄧涵這兩邊都挨不著,單雙打很難同時奪冠,不過她心態挺好的,這樣蔡晴也多少鬆了口氣,“加油。”
雖然這樣一來,聲勢浩大的中國女單軍團再度弱小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我晚上回來再,再發昨天的紅包,喵喵喵
前麵的品牌被和諧了,所以我修改了下。
我英語渣渣,-a-l-i了下才知道為啥會被和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