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吵吵鬨鬨的很多麻煩。”蔡晴沒有半點遮掩。
她這人怕麻煩,前世還真是思考過要不要去領養一個小孩子,不過那又不是一個死物,什麼時候不喜歡了沒耐心了就可以丟到一旁。領養了孩子就得為這孩子負責任,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不到這些,所以索性便是絕了這年頭。
這輩子,她更是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她還年輕,根本不用去想這回事。
謝爾蓋被蔡晴的直白弄得一愣,好一會兒才是說道:“日本的產業成熟,而且在國際市場上有很多大的品牌,國民購買力也是不,如果出了一個網球明星,我想她的商業價值很難估量。”
不得不說,日本也曾經努力的想要推出一些網球明星,可是這些網球選手所取得的成績沒辦法讓背後的利益集團投入更多。現階段,平塚香奈垂垂老矣,而向井淺香在經曆了“興奮劑醜/聞”後,也是蟄伏了起來。
如今日本網壇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球員,這塊的市場是被伊娜·索夫婭所占據。俄羅斯人代言著日本的幾款產品,而且銷量很是不錯,在日本頗是受歡迎。
“卡爾洛跟你說了什麼嗎?”蔡晴笑著問道:“他是不是跟你說我可真是個怪人之類的話。”
明明不待見這個國家,卻還是來這邊參賽,有著大額合同送到麵前,可是想都不想就拒絕。
換做彆人看,也會覺得自己十分奇怪?
“說了兩句,不過我明白你的想法。”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彆忘了我的身體裡也流著和你一樣的血。”
有些東西是沒辦法忘記的,即便是他的外祖父當初也頻頻跟他說起,總是嘴裡免不了一番臟話,那平日裡那個老紳士判若兩人。
謝爾蓋做不到感同身受,可是他會儘可能的去理解。
蔡晴不太明白,既然如此,那麼謝爾蓋為什麼還跟自己說起了這個問題,她困惑的看著俄羅斯人。
謝爾蓋卻是笑了下,“彆這樣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愛上了我。”
一邊兒去!
蔡晴覺得這人沒正經,好在她練球所在的俱樂部很快就是到了。
“今天不針對你接下來可能遇到的對手練習了,練練接發。”儘管蔡晴往後有的是時間,這次東京站的賽事後,接下來兩個賽事周都是二級賽,不管是去法國巴黎還是比利時的安特衛普,兩站賽事都未免太折騰,所以蔡晴不會參加。
而且馬上就是中國人傳統的春節,蔡晴休息休息也不錯。
可是休息過後,阿聯酋的迪拜公開賽,勢必會成為多方豪強瞄上的獵物,那會兒要是再遇到傑奎琳·戴維斯,蔡晴總該拿出點更好的表現。
在世界第一的位置上穩住陣腳,被全世界研究還能贏得比賽,想要做到這個,蔡晴就必須不斷的進步。
所以,在蔡晴抵達東京後的第二天下午,謝爾蓋就是針對蔡晴的接發球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的訓練。
發球機調速,張棟和他連番發球轟炸,到最後蔡晴覺得自己看到球時就會條件反射似的抬起胳膊,然而胳膊酸澀無力。
“效果還不錯,不過你胳膊上的力量還可以提升下,晚上的時候去練練杠鈴?”
“剛來到又是去參加了活動,蔡晴不用這麼辛苦?”張棟都有些瞧不下去了,他覺得謝爾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現在蔡晴都胳膊抬不起來了,晚上再去練杠鈴?
就算是她的比賽是後天開始,也不用這麼折騰?
“如果付出百分百的努力就能夠成功,那麼網壇上怕是到處都是成功者。”謝爾蓋丟下這麼一句話就是收拾東西。
張棟聽到這話有一些尷尬,道理他都懂,可是被這麼不留情麵的說似乎也有些麵子上掛不住。
看著蔡晴過來,他連忙道:“我沒事的。”
“我知道。”蔡晴長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他是教練,訓練以他的安排為主。”在她沒說話之前,最好不要試圖去反駁謝爾蓋,那樣隻會遭到俄羅斯人無情的反駁。
麵子裡子都會丟個一乾二淨。
你怎麼不早說?張棟心中苦澀,他覺得自己這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啊。
來到東京後,蔡晴的時間安排很是緊湊,而且和伊娜·索夫婭住在同一家酒店的她也發現俄羅斯人在比賽期間也是訓練不斷。
“比賽是比賽,平日訓練是平日訓練,我覺得國內最大的問題就在於把這兩者之間分的太清楚了。”起碼在她打羽毛球那會兒是這樣的,比賽期間是不會有太多的訓練的。
“我們的運動員運動壽命低就是這個緣故,不過這也是國內情況使然,不過我看鄧涵她們似乎有意識的在改變這些老毛病。”
杜彥斌說話已經很重了,用的是毛病而不是習慣。
不過蔡晴的關注點跑偏了,“你怎麼還關心起了她?”
“嗨,碰巧,她下一輪對陣米哈洛維奇,正好碰到我就多說了句。”畢竟是蔡晴的隊友,多說幾句沒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更啦更啦。
我中午遇到個事,就是那種大概是聾啞人(不知道真的假的)向我乞討,然後我沒帶錢包,說沒有,他就給我亮出了二維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