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麵的藍蘭勉強聽懂這話,然後一臉懵逼,再然後爆笑起來。
笑得是前仰後翻,肚子都有點疼。
這些記者們太有意思了,抓著蔡晴的房間糾纏個沒完沒了,結果呢?
謝爾蓋去蔡晴房間兩三分鐘都被懷疑。
蔡晴可真是個人才,這不是懷疑謝爾蓋那啥嘛,要真是被人知道了,是挺傷自尊的。
相較於藍蘭笑得開心,記者們就是笑不出來了,蔡晴很幽默,可是他們卻是幽默不起來。
人家早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所以現在這麼一問,豈不是很丟人?
不過還是有記者不死心,“為什麼刻意記著時間?”如果不是心虛,那麼為什麼還要記著時間呢?
“我向來有時間觀念,就像是現在我該去睡覺了。”她揚了揚手腕,“所以,我能離開嗎?”
默默讓路,蔡晴離開這邊。
身後藍蘭有些好奇,“蔡晴,你跟布特科先生真的沒什麼啊?”她也很好奇,主要是覺得蔡晴和布特科先生很登對,屬於看著就特彆養眼的那種。
真要是在一起,挺好的,總比那些腦袋要比肚子大的富二代好。
“有啊。”
看著笑眯眯的人,藍蘭忽然間覺得這似乎不太可信。
然後又自個兒嘀咕起來,“我還以為外國人的私生活都比較亂,就像是你那個助理似的,整天都想著去把妹,布特科先生好奇怪,我好像從沒聽他說去酒之類的。”
“你跟他有過多少交集?”蔡晴無奈,說得好像很熟悉謝爾蓋似的。
“沒有啊,可是你不覺得布特科先生就是長了一張禁欲係的臉嗎?你一看他,嚴肅嚴肅,怎麼都沒辦法跟酒夜店聯係在一起,你說他是不是有秘密情人啊?”
藍蘭好奇起來,她對於這種神秘兮兮的人有著天然的好奇心。
“大概。”
“什麼叫大概,你也不知道嗎?”
知道啊,他的地下情人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
不過看著藍蘭那張寫滿了好奇心的臉,她捏了捏那嬰兒肥,“行了,回去睡覺,明天比賽加油。”
藍蘭可沒有輪空這種好運氣,第一個比賽日她就是迎來了單打第一輪賽事。
“你要是有空,去看看我的比賽,我哪裡表現不好,你跟我說。”她覺得蔡晴肯定能給出自己建議,當然這可能會占用蔡晴的時間,想到這藍蘭又有些不好意思,“還是算了,你還得練球呢。”
“你要是打進第三輪,我就跟你說怎麼打。”
“好!”藍蘭答應的乾脆,等著蔡晴離開了電梯她這才是意識到一件事,打進第三輪?這不是要了她老命嗎?
蔡晴輪空,不過在結束了上午的訓練後,還是去比賽場看了下,卡爾洛覺得到了吃飯的點,直接回去吃飯,隻剩下謝爾蓋陪著她一塊過去,美其名曰考察潛在對手。
兩人之間保持靜默,這讓蔡晴覺得很詭異,她早晨還是看到了小城小報上的報道,有一家寫得特彆美人性,直接在報紙上討論謝爾蓋的性能力,甚至還煞有介事的根據一張圖來分析。
天知道他們是怎麼透過謝爾蓋那西裝褲,看到他那裡到底有多大。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那群記者們在胡亂說好不好,她隻是拿出客觀事實來闡明道理,誰知道他們還變本加厲了。
實在是不可理喻。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她又是補充了一句,讓謝爾蓋臉上神色稍稍緩和,一個男人被人討論不行,這的確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哪怕是這個小城並不大,可是早報會出現在同行們的餐桌上,他今天已經受夠了那樣的注目禮。
甚至於有的女球員直白地問他是不是真的不太行。
這讓謝爾蓋很想要打人。
然後客氣而疏離地說,“是的。”對著這些個好奇的麵孔,他的確不太行。
偏生蔡晴還那麼一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麵孔,這讓謝爾蓋一時間真的有些控製不住。
隻是炸了毛的貓有逗貓棒逗弄,很快就是能夠安定下來。
謝爾蓋也不例外,他的情緒很快就是被蔡晴給安撫了下來,在聽到那一句話之後。
俄羅斯人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像是伏爾加河上吹過了春風陣陣,蕩起了層層水波。
“還沒學會走路,就打算跑了?”他說的是蔡晴來看這場比賽的目的,不外乎是給她的隊友指點迷津。
不過破局點好找,想要真的破局卻還得看運動員的執行能力。
藍蘭的執行力,一般般。
“杜彥斌說我是CQ網球學校的校長,當然要學會如何教人打網球。”小杜博士再度缺席蔡晴的比賽,他這會兒在北京焦頭爛額,忙著給蔡晴處理俱樂部的問題。
“企業的董事長可不會到街頭跑業務,多拿一個冠軍獎杯,遠比你教人打球更有用。”
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其實蔡晴也承認。
同樣是大學生去做家教,清華北大的更受歡迎一些,因為學校就是他們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