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充滿著不可思議的魔力的選手,她總是能夠帶來匪夷所思的結果,讓一切都變得,變得似乎順理成章。
當然,媒體也有著幾分捧殺的心,尤其是美國的媒體,他們鬱悶在哈莉·林德沃退役後,美國網球隻能由傑奎琳·戴維斯撐起來,鬱悶偌大一個美國,卻沒有出現一個像是蔡晴又或者像是伊娜·索夫婭那樣具有商業價值的選手。
美國的體育市場何其大?然而美國球迷們卻隻能買國外選手的帳,競技體育很現實,實力固然是第一位,可是有點實力又長得好看,更能收買人心。
不然像是米哈洛維奇這種小國選手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擁躉呢?
在結束了自己的首秀後,蔡晴選擇去逛街四處看看。
“邁阿密是全美第四大商業圈,這裡的環境很好,商業發展度極高。”謝爾蓋做導遊,隨行的是愛麗絲,卡爾洛留下來和有意向合作的讚助商們在熱絡的聯係著。
“我聽說這個城市的名字由來和印第安人有關?”愛麗絲之前沒怎麼來過美國,上次在加州小城玩的並不算開心,在邁阿密才是看到了熟悉的都市生活,她倒是喜歡這裡的生活節奏。
“有一種說法是來源於印第安語,據說是甜水的意思。”
法國人聽到這話頓時想起來什麼,“這裡是不是還有那個燈塔?”
謝爾蓋點了點頭,“標伯斯佛州海角公園裡有一處知名的建築,燈塔與小屋,據說那處建築是為了紀念當年被印第安人殘忍殺害的守護燈塔的白人。”他話音剛落下,就聽到蔡晴發出“哈”的一聲,語氣之中似乎帶著幾分不屑?
“怎麼了?”謝爾蓋問了一句,他們是租車出來遊玩,這樣比較自由自在,所以下一站目的地就是標伯斯佛州海角公園。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點點好笑而已,就算是蔡晴沒怎麼上過學,可是有些事情也是知道的,例如美洲原本是印第安人的領地。
而現在整個北美大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印第安人的足跡。
蔡晴沒有明說,隻是在謝爾蓋提議要不要去參觀一下燈塔旁的小屋時,她隨便找了個借口,並沒有過去。
這個借口是要跟人打電話,隻是拿起手機卻又不知道電話該打給誰。
她有些迷茫的坐在車子裡麵,直到有人進了來。
“你怎麼回來了?”
“愛麗絲又不是小孩子,她不會弄丟自己的。”謝爾蓋笑了笑,“你不喜歡這裡?”
“沒有。”隻是聽到謝爾蓋的解說,多少覺得有些可笑。
當然,她也負擔不了什麼曆史責任,能做的就是輕嗬一聲表示自己的情緒。
“話語權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不過曆史總是在改變,也許有朝一日一切又都會不一樣了。”
蔡晴忽然間想起來,其實在這種事情上,謝爾蓋似乎不比自己感慨少,畢竟曾經的俄羅斯,還叫做前蘇聯。
車子裡一時間安靜起來,謝爾蓋伸手,舒緩的音樂流淌出來,讓氣氛一時間變得格外的靜謐。
蔡晴其實聽不太懂這種管弦樂器,她分不清楚小提琴大提琴,倒是對無間道裡的那句台詞印象深刻“高音甜、中音準、低音沉”,也僅限於對這句話印象深刻而已。
高中低音她並不擅長做區分,上輩子是羽毛球、運動,這輩子是羽毛球、網球,她其實是一個缺乏生活情趣的人。
勝負心太強,不太懂得浪漫。
隻是此時此刻,在標伯斯佛州海角公園外,蔡晴覺得自己像是沐浴在音樂的海洋裡一般,暖暖的在沙灘上曬日光浴,日頭並不是那麼毒辣,每一寸皮膚都是溫暖的,讓她覺得棒極了。
“你當初送我的聖誕禮物是什麼?”她忽然間開口,打破了這封閉空間內的靜謐氣氛。
坐在駕駛座的俄羅斯人唇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你還沒有拆開看嗎?”
並沒有,她記得自己把那東西一並送回了北京,然後丟到了天壇公寓裡麵,大概和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起,所以聖誕節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收到了什麼樣的聖誕禮物。
“那就等著回去再看看,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謝爾蓋沒有回頭,腦袋枕在雙手上,臉上帶著幾分篤定,讓蔡晴覺得這人有那麼點欠扁。
現在說就不行嗎?
她想要伸手威脅一番,隻是手還沒越過駕駛座靠背,就是聽到謝爾蓋的聲音,“有記者在偷拍。”
像是腦袋後麵長了一隻眼似的,這句話讓蔡晴悻悻縮回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啥比賽都沒顧得看,然後發現澳網似乎迎來了大結局階段,我大概還能湊合著看個決賽?
今天再偷懶一天,明天恢複正常更新。
哀嚎一句,我好多年沒掛吊瓶了(有印象的一次是小學時代),如今為了消炎掛吊瓶,用我師兄的話說,就是從小學生變成了阿姨o(╥﹏╥)o,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