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爾蓋的聲音,蔡晴抬起頭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並沒有注意到,謝爾蓋是在卡爾洛離開的時候進來的,兩個人打了個照麵,簡單溝通了兩句然後各自忙碌。
謝爾蓋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看看是什麼?”
他有些神秘兮兮的,讓蔡晴有些捉摸不透,不過還是拆開了。
大盒子裡是一件晚禮服,很明顯是為了參加球員晚宴用的。
至於小盒子,裡麵是一罐酸奶?
蔡晴眨了下眼,“什麼意思?”
“剛才去見了我媽,她喜歡吃這個,所以也給你帶來了一份,要不要嘗嘗看?”
蔡晴看著玻璃罐中的酸奶,好一會兒這才是開口,“你的意思,我跟你媽平級?”
這話惹得謝爾蓋眉頭一挑,蔡晴連忙去拿起那禮服,“這是你媽媽做的?”
“嗯,作為設計師,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給人做衣服了,試試看。”
蔡晴隻是拿在身前比劃了下,並沒有換上,“應該合適。”
謝爾蓋從後麵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裡,“按道理說是正好的,不過最近你瘦了些。”他親手丈量過的三圍,應該沒問題的,隻是最近的事情鬨的蔡晴胃口並不算很好,雖然並不是很明顯,可是他看得出來蔡晴還是瘦了的。
蔡晴覺得自己脖子窩癢癢的,向來乾淨的謝爾蓋現在留著短短的胡茬,有點紮人。“你去把胡子刮了,我吃酸奶。”
“好,聽你的話。”快速地偷香竊玉一番,謝爾蓋去衛生間刮胡子。
臉上的泡沫還沒打開,蔡晴捧著酸奶罐子拿著小勺子過了來。
“為什麼要用這個?”
“你可以理解為你們的洗麵奶?”謝爾蓋笑了下,蔡晴吃了口酸奶,覺得嗓子裡涼涼的,看著謝爾蓋對著鏡子刮胡子,她忽然間心血來潮,“我試試可以嗎?”
說完,又是有些擔心,“算了,萬一給你整毀容了怎麼辦?”
她還是彆嘗試了。
“沒關係。”仗著身高臂長,謝爾蓋抓住了她,“要是毀了容,那你就對我負責到底。”
蔡晴聽到這話也是笑了起來,“那你這麼說,我可得小心點,不然養著你得多花錢啊。”
“養教練花錢,不過養老公不花錢,我掙錢給你花。”他臉上的泡沫沾到了蔡晴的頭發上,可是這話更讓蔡晴不知所措,於是端著一張臉,“還要不要刮胡子了?”
試探失敗,謝爾蓋心底裡歎息,自己到底是著急了些,然後沒再提那個話題,“好,咱們刮胡子。”
她給謝爾蓋刮胡子,俄羅斯人則是拿起了那酸奶喂她吃,頗是有些兩不耽誤的樣子,隻是這跟自己洗臉不一樣,小心翼翼了幾分鐘,最後那一刀蔡晴還是不小心就是給他刮破了皮,那張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蔡晴著急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看著那有些慌亂的臉,謝爾蓋抓住了她的手,“沒什麼的,我自己刮也會刮破。”
蔡晴看著拿毛巾擦臉的人,手裡頭還拿著刮胡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張臉上還是有一點點的血跡滲出,她看著有些不知所措,這跟自己出問題完全不一樣。
“你是覺得會留疤,將來耽誤我招惹小女生嗎?”謝爾蓋看著那張還是隱約著惶恐神色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隻要你不嫌棄就好。”他輕聲說著,讓蔡晴覺得自己的心有那麼幾秒鐘,是為這人跳動著的。
她看著謝爾蓋拿走了那罐酸奶,跟自己搶吃的,然後自己嗅到了那泡沫殘留著的味道,嘴裡是酸奶的那點子涼意。
卡爾洛說要她注意著點,蔡晴一點都沒注意,她比謝爾蓋還要瘋狂幾分,讓俄羅斯人覺得這段時間蔡晴的日子真的很不好過,那是十個報社倒閉都沒辦法彌補的事情。
有些事情是瞞不過人的,比如謝爾蓋的母親,在看到網絡上po出的球員晚宴的照片時,她就是察覺到了什麼。
自己為蔡晴準備的露背禮服蔡晴並沒有穿,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紅色西裝禮服。
墨爾本的天氣可並不怎麼涼爽,這一套西裝晚禮服固然沒什麼問題,可是卻也是表明了一些問題,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報道。
然後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兒子,隻是她並沒有打通這個電話。
謝爾蓋看著來電人,索性關機,麵對著眼前這位自己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麵孔,如果不是她自報家門,他真的認不出這是蔡晴的媽媽。
和蔡晴並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您既然來了這裡,應該跟蔡晴說一聲,看到您她會很開心的。”
“她不會。”孫女士十分堅決,“我是來找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噢啦,完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