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植物能迅速補充靈力,可以幫大家抵禦傷痛,保住性命。
鄭家的人裡,就真的沒有一個人能動嗎?其實還有一個人能動,他就是鄭慶。
鄭慶手腳還是完好的,當時牙影把他踢飛後急著衝進大廳裡收掃帶頭的鄭家長老鄭鏢,也就沒有閒功夫往鄭慶那裡補幾腳,結果這鄭慶便僥幸逃過一劫,隻是摔暈了。由於他一直沒有動靜,也就被大家忽略了。
鄭慶早就醒了,他不動聲色的躺著,假裝暈倒,右手卻悄悄縮進衣袖裡,拿著赤蠍魅影針!
鄭墨去世後,赤蠍魅影針被鄭家回收了。由於在小樹林綁架唐紫希那次獵人公會自報了身份,當時蒙著麵的鄭墨又使用了黑蠍魅影針,這次行動的計劃是嫁禍於獵人公會,因此鄭懿便吩咐鄭慶把赤蠍魅影針帶著,適當時候用來對付唐家,讓唐家以為想滅他們的是獵人公會,沒想到唐鬆山一下子就把他們的偽裝拆穿了。
鄭慶偷偷睜開一條眼縫,尋找著的逃生的機會,同時心裡很納悶!鄭懿他們為何還不來?再這樣下去,等唐家的人忙完救人,就會來處理自己啊!
不管了!誰敢靠近自己,就讓他嘗嘗赤蠍魅影針的厲害!準保能他變成一隻不會動的刺蝟!鄭慶忐忑不安地想。
唐紫希一直忙著救人,唐鬆山看著自己的孫女心裡百感交集,心裡有太多疑問,幸好唐紫希有一匹神奇的坐騎,否則唐紫希這樣衝回唐家,豈不是凶多吉少?
突然,唐鬆山又想到了什麼……
“希兒,你今天不是去星光學院參加清風齋的考核嗎?怎麼中途折回來了?”唐鬆山背靠石柱費力地坐著輕輕問,他修為被鄭鏢封了,又受了重傷,一時未緩過來。
提起考核的事,唐紫希心中一黯,慚愧地說:“爺爺,對不起啊!我被測出沒有煉丹天賦,連清風齋的紫火爐也弄壞了……”
唐紫希沒能成功唐鬆山固然是失望,試問哪個家族不想出一個煉丹師?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呀!但唐家的事不是唐紫希一個人的事,不能把振興唐家的重擔落在唐紫希一個人的肩膀。
“希兒,隨緣就好!這事你彆放在心。隻要你平平安安,這輩子能過得幸福,爺爺就很安慰了。”唐鬆山望了滿目滄痍,輕輕一歎。
“爺爺,鄭家這些人怎麼處置?”唐紫希問。
“先把他們拿下,然後我們去鄭家找鄭懿理論!”唐鬆山道。
“爺爺,鄭家所作所為天地難容,為什麼不把他們直接交給青桐太守處置?這個地方歸青桐太守管,我相信他一定會秉公處理,為我們唐家報仇!”唐紫希氣憤地說。
唐鬆山無奈地說:“希兒,你有所不知,你大伯和父親拿了七百萬去鄭家還債至今未歸,恐怕被困在鄭府了,如果我們把這事鬨到青桐太守那裡,恐怕鄭懿會對你大伯和父親不利!”
唐鬆山本來想設法從那些黑衣人口風中套些話,了解唐伯群和唐仲禮的情況,但一來這些黑衣人的手腳全被牙影輾斷了,已經暈迷不醒,把他們救醒恐怕還要費時間,當下之下是優先救唐家受傷的人,便沒有去處理那些黑衣人。
不過,就算那些黑衣人口風緊,套不到信息,唐伯群和唐仲禮的失蹤,鄭家是撇不了關係。
鄭鏢和鄭慶是鄭家的長老,有他們這兩個人質在手,用以換回唐伯群兩人,未嘗是不可之策,這是唯一能跟鄭家討價還價的籌碼了,所以唐鬆山才不敢輕易找青桐太守。
不提大伯和父親也罷,一提起這事,唐紫希淚如雨下,悲痛地垂下頭,全身在顫。
剛才一回到唐家看到唐家被鄭家滅門的一幕慘象,她慌著救人,一時來不及跟唐鬆山說起大伯和父親的事。
“希兒,你怎麼哭了?”唐鬆山不安地問。
唐紫希難過地說:“鄭懿誣蔑大伯和父親那七百萬是偷竊鄭家的寶庫所得,大伯當場隕命,父親僥幸逃出來,身受重傷,一路被鄭家的人追殺。我在返回唐家途中遇到父親,幸虧得牙影相助,救下父親。這些事,都是父親告訴我的,絕無半句虛言!我代父趕回唐家,本想通風報訊,沒想到鄭家已經下手了……”
唐鬆山一聽聞自己兩個兒子,一個不幸去世了,另一個身負重傷,不由得仰天痛哭:“伯群啊!是為父害了你!為父不該讓你去鄭家!”
唐鬆山已邁入七十古稀之年,卻要飽償白頭人送黑頭人之痛,一瞬間仿佛憔悴蒼老了許多,他用沙啞的聲音道:“希兒,你父親的傷怎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