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河的人當中,隻有趙英彥仍留在丹神宗,畢竟趙英彥是這裡的掌門。
心急如焚的淩水月便去找趙英彥。趙英彥便告訴她,主人隻不過是帶嶽掌門去療傷。
這下子,淩水月又放心了。
她明白雲河和趙英彥之間的關係。以趙英彥現在的性格,是決不會甘心留在丹神宗當掌門的,雲河去哪兒,他就會去哪兒。
現在,趙英彥並沒有走,豈不是說明,雲河還會回來的!
等到嶽峰痊愈,雲河就會送嶽峰回來,到時候,就又能見到雲河了。
懷著這種心思,淩水月便繼續留在丹神宗裡,一邊工作,一邊耐心地等雲河的消息。
她知道趙英彥跟雲河很親近,趙英彥總能知道雲河的第一手消息,隻要多跟趙英彥溝通,就有機會知道雲河的情況。
於是,淩水月常常借工作之機來找趙英彥探討。
話說,自從汪為仁被撤消職務後,外院執事這個位置已經由淩水月來代替了。
為了讓雲河和趙英彥賞識自己,淩水月做得特彆用心。
這一天,淩水月正在跟趙英彥和莫鴻探討外院管治模式應如何改善。
從剛才開始,趙英彥就覺得心緒不寧。他跟雲河之間有靈魂契約,能感應到雲河的靈魂。要是雲河遇到危險,他還是有所感應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是雲河出了事!
幸好還能隱約地感應到雲河的氣息。這是說明,雲河目前距離他很遠,但仍活著。
他本來就無意於在這裡當掌門,現在更加納悶了。儘管這裡,他表麵看起來依然很鎮靜,實則已經在盤算著,準備隨時閃人。
突然,廳外的天際劃過一道閃電,緊接刮起一陣可怕的妖風,桌麵的筆、墨、紙、硯和文書全都被吹得一片狼藉。
莫鴻和淩水月麵色大變,還以為有妖獸入侵丹神宗了,正想拿出法寶。
隻有趙英彥冷靜地說:“不用慌張,是自己人。”
這時候,獅虎獸從天空跳下來,六神無主地衝進來,語無倫次地吼:“護主狂魔!救命啊!”
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衝到趙英彥麵前,眼睛都通紅了,由於奔跑的速度太快,四蹄在地麵都磨出火花了。
由於太急的緣故,獅虎獸收不住步伐,眼看就到撞到趙英彥。
“阿天,你給冷靜點!好好說話!”趙英彥怒喝,並釋放出自己的威懾,這頭來勢洶洶的獅虎獸才得以停下來。
獅虎獸不侍候在主人身邊,反而跑來這裡,隻能再次驗證趙英彥的直覺,主人真的遇到危險了。
獅虎獸這才眼淚噠噠地說:“主人中了梵祭司的陷阱,被捉走了……那個大壞人是烈帝的心腹,也是獵人公會的人……恐怕主人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了。怎麼辦?”
唐府晚宴發生的事,後來趙英彥已經收到端木崇發來的消息,知道了大概。
在趙英彥的心裡,淩水月和莫鴻始終是外人,他打造了一個隔音結界,讓這兩人聽不到他跟獅虎獸的對話,才沉著聲音問獅虎獸,“你把所有發生的事詳細地給我說清楚。”
獅虎獸便邊哭邊把雲河的遭遇說出來。
從在唐府遇到一個跟弈文太傅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開始,雲河變得心事重重,甚至把飛狐穀和音鱗城搬入九重神殿,然後就前往帝都,墳前祭奠之時再次遇到弈文太傅,才發現已經去世的弈文太傅被梵祭司煉製成傀儡。再到雲河淨化弈文太傅,沒想到弈文太傅突然恢複自主意識和記憶。喜出望外的雲河打算帶弈文太傅回九重神殿,卻不料弈文太傅在飯菜裡做手腳,令雲河失去靈力被擒,而這一切全都是梵祭司設下的局。
聽完獅虎獸的陳述,趙英彥冷靜地說:“阿天,你彆急。主人暫時沒事,我估計梵祭司對主人另有所圖,不會立即取他性命。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儘快商量出一個營救的對策。”
趙英彥之所以這麼肯定雲河暫時沒事是有依據的。
梵祭司是趙英彥有生以來在凡間遇到的,實力最高的一個人,就算是主人也不是梵祭司的對手。
既然梵祭司早就識穿了主人的身份,應該早就對主人痛下殺手才對,烈帝不是對雲河除之而後快的嗎?
然而,梵祭司兩次與雲河相遇,都沒有這樣做。
第一次,是在長樂石窟。雲河莫名地失去意識,經唐紫希的診斷,發現中了一種靈魂蠱。好在發現得及時,雲河很快就沒事了。
第二次,是在唐府。當時自己遠在丹神宗,雲河身邊連一個歸空境九重的人都沒有,梵祭司要是對雲河下手,不是更加輕而易舉嗎?
但是,梵祭司都沒有出手。而是把雲河引至帝都,還要用弈文太傅騙取雲河的感情,用這麼麻煩的方法,目的顯然是想從雲河身上得到什麼。
在那件東西到手之前,想必梵祭司不會輕易傷害雲河的性命。
剛才獅虎獸說過,雲河曾經把梵文帶入音鱗秘境。趙英彥還以為,梵祭司極有可能想得到定海神珠這件寶物。
“阿天,我倆先回青桐郡一趟!這事,無論如何都要跟唐紫希和端木崇他們商量一下。而且,現在我們要麵對的是烈帝,他背後是整個赤炎國,不排除這次要大戰一場的。”趙英彥嚴峻地說。
真的打起來,麵對一個國度的戰隊,不可能隻靠趙英彥一個人單槍匹馬啊!那得有一支相應的的戰隊,說到調兵遣將,九重神殿最不缺的就是歸空境修士,如果能組建出一支歸空境戰隊,就算麵對赫連皇族,也能所向披靡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