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打人?你們瘋了?這裡是城主府!”青麵侍衛捂住那邊腫了的臉頰大吼大叫:“兄弟,我們一起上!把這兩個家夥跺成肉餅!”
他喊完就舉起狼牙棒當頭向著趙英彥打下去,要是這一棒擊中,估計趙英彥的腦袋就會變成砸開的西瓜了。
赤麵侍衛同樣是怒火中燒,聞言立即掄起雙斧向著雲河劈過去。
他們都以為,剛才趙英彥能摑中他們,隻是因為他們一時大意,同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二對二,在境界方麵,他們有絕對的優勢,這次肯定能將雲河他們一擊斬殺了。
豈料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但見一道白光閃過,他們揮舞到半空中的冷兵器全都斷開兩折!斷口是被利刃在瞬間切斷的,切麵平齊,好像切的不是斧頭和狼牙棒,而是豆腐。
雲河由始至終是一動也不動地站著,神態風輕雲淡,衣服上連一粒灰塵都沒有沾到,依然美美的閃閃發光,自帶星星。趙英彥的手則仍按在劍鞘上,仿佛那把劍從來就沒有亮過相。
隻有雲河和趙英彥本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趙英彥第二次出手,他一劍劈斷這兩個侍衛手中的兵器,然後再次寶劍回鞘。
可憐這兩個侍衛空有一身化神境九重的修為,但是眼力不濟。
為什麼這兩個侍衛看不清趙英彥的招式了?他們的境界不是比趙英彥高很多的嗎?
這就是一出生就是神的悲哀,他們不需要努力就能坐享成果,沒有進取的動力,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依靠靈丹來維持氣海的惰性,實力大幅度下降,反應也變得十分遲頓。
而趙英彥則不一樣,他跟隨雲河走過了無數風雨,他在刀山火海中曆練而成長,他的突破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他的精神時刻都崩得比一條弦還緊,他為了保護主人,無時無刻都保持在最佳的戰鬥狀態。
再加上雲河毫不吝嗇的用最好的資源栽培他。皇天不負有心人,趙英彥付出得到回報,他擁有了逆天的越級實力,莫說這兩個侍衛隻是化神境九重,就算是麵對低階天神,趙英彥在速度方麵還是占有絕對的優勢。
“天啊!”兩個侍衛這回嚇得臉都青了。
他們手中的兵器是珍貴的一重天神器,是城主孟飛熊賞賜給他們的看門寶貝。千萬年以來,他們憑著這兩件寶貝把多少來挑事的人趕跑了?如今卻如削豆腐般被人莫名其妙砍斷。
趙英彥冷傲地說:“事不過三,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如果再執迷不悟,下一次要掉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第一次打臉可能是偶然,第二次斷兵器就是絕對的實力了。你連人家怎麼出劍的都看不清楚,人家要削你的腦袋時,你能看到嗎?
如果這兩個侍衛到現在仍看不出雲河想取他們的性命易如反掌,他們這千萬年就白活了。
兩人是城主府的守門侍衛,平時天民想求見城主還要看他們的臉色,各種設法討好,他們因此每天收到不少好處,荷包攢得滿滿的。
在城外探險的事在護城隊之內是傳得沸沸揚揚的,現場的人除無兩位心懷不軌的組長,有哪一個不為雲河的神通和襟懷所折服?提起雲河的名字,人人都是一臉崇拜之意。
這兩個侍衛每天都寸步不移地守在大門,豐衣足食,還有人自動給他們送好處,他們得到的靈丹比起那些需要冒著生命危險出城探險的侍衛得到的還多,自然就看不起他們,也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久而久之,他們就養成了目中無人,安於現狀,閉關自守的習慣。
雲河降服黑翼鳥龍一事他們居然毫不知情,正因為這樣,當雲河自報姓名時他們才會毫無反應,甚至疾言相向。
他們還以為雲河和趙英彥隻是普通的下等天民,隨便嚇一嚇他們就會跪地求饒,甚至為了救那一個女人傾家蕩產地給他們獻上各種好處,沒想到卻踩到兩個硬釘子。
現在,他們終於意識到雲河和趙英彥是大有來頭的,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剛才他們闖大禍了,搞不好還會給城主招出麻煩,那麼他們就彆想在這裡混下去了。
赤麵侍衛眼珠一轉,急中生智,立即把自己的搭檔青麵侍衛拉到一側小聲道:
“青麵鬼,你聽我說,他們明明隻有化神境三重,怎麼可能把我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想必是背後有高人在暗中保護!那位高人絕對是天神境,恐怕兩位組長甚至是城主都不是他的對手,剛才可能是他給我們的小小警告,如果我們再不識趣,恐怕他就不客氣了。依我之見,多一事不如小一事,沒必要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也沒必要為了逞一時威風,使城主與他們之間的矛盾惡化,要是城主府失守,那麼我們就是罪魅禍首了,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他們要我們通傳,那就幫他們好了,要是城主不願意見他們,我們再堂堂正正打發他們走。”
青麵侍衛覺得赤麵侍衛分析得很有道理,他臉上的怒氣終於漸漸消了。
雲河的耳朵特彆靈,儘管那兩個侍衛把說話的聲音降到最低,可他還是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全聽到了。
他覺得好笑!
這兩個侍衛真是傻得可愛,居然到現在仍以為出手的不是小彥,而是隱藏的高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