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後宮一個妃嬪的老相好!”
“刺客是陛下的老相好!”
“那個刺客是男的,是陛下的老相好,因為陛下把他忘了,現在尋仇來著,聽說他殺光了後宮和護皇隊……”
“沒想到陛下是斷袖。”
聽到這些亂七八遭的報信,雲河無語了,這傳的都是什麼鬼?
要是換作以前的阿澈,絕對會把這些誤報的家夥統統砍腦袋的。
他隻是想來找阿澈而已,怎麼會搞出這麼一個大笑話。
當他們若無其事,風輕雲淡地走到主殿跟前時,後麵已經已經站著一千尊擺著各種各樣進攻造型的“石像”了!
這些侍衛都是在發起攻擊的一瞬間就定住的。
一千個侍衛,已經是護皇軍的全部人數。
也就是說,護皇軍不堪一擊,全軍覆沒了。
主殿的大門“嘎”的一聲打開。
一個身穿帝服的青年手持長劍,臉色凝重地從裡麵步出來,他眼睛瞪得通紅,悲壯地說:
“不管閣下是何方神聖,寡人絕對不會將赤炎國江山拱手相讓的,寡人要跟閣下堂堂正正決鬥!要是寡人贏了,寡人要閣下保證永遠不能再踏赤炎國領土!要是寡人輸了,寡人的命閣下可以拿去,但請閣下善待赤炎國子民。”
雲河定眼一看,這青年跟烈帝長得一模一樣,頓時喜上眉間,他高興地衝上去,熱情地喚了一聲:
“阿澈!我回來了!”
然而,迎接他的隻有青年冰冷的劍。
“站著!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青年冷漠的聲音道。
青年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說得好像雲河是他的敵人,要謀他的皇位似的。
麵對青年的冷漠,雲河一顆熱情的心仿佛掉進了冰窯。
阿澈在跟自己開什麼玩笑?
是怪自己出門一個多月,不但不來看他,還杳無音信嗎?
自己也是身為由己,在中天的一個多月以來,他經曆了無數風雨,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下凡一次。
不管了,好不容易才見以阿澈,待會好好跟他道歉便是。
雲河內疚說:“阿澈,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你有些生氣,可我難得回來一次,請不要這樣對待我好不好?還有,你說話怎麼變得文縐縐的?什麼寡人閣下的,聽著就彆扭。”
“士可殺不辱!請閣下止步!”那青年完全聽不進雲河的話,用劍指著雲河。
劍尖寒光閃閃,幾乎已經刺到雲河的鼻子。
雲河額上全是冷汗。
再說這玩笑也開大了吧?這並不是兄弟重逢該有的歡迎儀式。
“阿澈,你難道失憶了?怎麼不認得我了?”雲河汗笑著委屈地問。
要是以前的阿澈,一定會歡天喜地跑出來迎接自己的,還會把自己當成小孩,準備很多凡間的小食……
眼前人隻是冷冷地盯著雲河。
唐紫希拉了拉雲河的手道:“雲河,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我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比如說,來錯地方,或者來錯空間?這是另一個次元的阿澈?”
“不會吧!”雲河又汗了汗。
不可能!雲河認得那皇帝手中的劍。
這並不是一把普通的寶劍,是一件三重化神器。
這可是雲河飛升中天之前煉製的一批法寶當中的一件,是他送給烈帝防身的呀!
雲河再定眼瞧了眼前這個皇帝一眼。
此人雖然跟烈帝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息卻有很大的區彆。
烈帝的氣息更深沉內斂冰冷,就像一把利劍。
而這個皇帝的氣息卻陽剛正氣充滿活力,就像熊熊的太陽。
皇帝眼神之中少了烈帝那份狂傲不羈、冷漠狠唳以及閱人無數心思謹慎的老練,多了幾分老實憨厚,正直率真。
還有,在自己離開之前,烈帝已經達到化神境了,用雷紫石隱藏了修為,避免被劫雷所感應才能留在凡間。
而眼前這個皇帝的境界隻有歸空境九重巔峰。
還有最重要的是,兩人身上的氣味雖然很接近,但還是有明顯區彆的嘛!隻要用鼻子聞一聞就能區分出來。
剛才雲河一看到一人長得跟烈帝一樣的人就激動得過了頭,都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了。
此人根本不不是阿澈好不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