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畫魔證實雲河不隻會煉丹,還精通煉器和布陣,尤閩心裡不由得驚訝萬分。
看到尤閩的眼神,畫魔就知道,他終於冷靜了,她慢慢放開手,尤閩緩緩地把手中的利刃放下。
“這麼說來,這狐妖的確挺有價值,就這樣取他性命的確有些可惜。隻不過,你用他可以,但絕對不能對他動心,你能向我保證嗎?”尤閩道。
“當然,我保證!”畫魔笑眯眯地說著,又熱情地向尤閩投懷送抱。
“畫魔,你在那狐妖那裡種下的印痕,我也要……”尤閩用近乎乞愛的聲音道。
在枯骨山,當尤閩發現,雲河的脖子有畫魔留下的粉痕時,他心裡是羨慕妒忌恨!
因為這淺印隻有極走近的舉動才會留下來……
“好呀!你要再多我都可以給你呢!”畫魔妖野地笑著答應。
“這不夠,以後你隻準跟我做這種事!”尤閩嘀咕著。
他那眼神,十分幽怨。
“行,行,行……我都答應你啦!”畫魔說假話不眨眼睛,什麼都依著尤閩。
實則,她攀附尤閩,是看中了他這大將的身份,可以為自己的行蹤作掩飾。
這尤閩哪有小狐狸那般香甜好玩?
畫魔摟著尤閩,從他的臉頰一直往下撫,尤閩舒服得臉紅耳赤,但依然在小聲抱怨:“你現在對我做的事,想必也對那狐妖做過吧?你既然不喜歡他,還何又如此待他?”
畫魔聽了,咯咯地笑道:“老尤,你又誤會我了!那是因為,小狐狸的靈魂實在太香,我想嘗嘗他的味道好不好而已!沒料到那小狐狸狡猾,被他反噬一口。”
“狐狸的靈魂有什麼好的?你餓,還不如來找我。”尤閩眼眸迷離地笑道。
“好呀……”畫魔陰聲細聲地偎在尤閩懷中。
兩人直接在雲河麵前又摟又抱,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雲河真想洗眼睛啊!
不想看到這些令人反胃的畫麵,他便閉起眼睛,懶得去看了。
就算雲河的自愈體質再逆天,也扛不住的。
多虧剛才尤閩用火棒燙他腹部的傷口,雖然傷口被燙焦了,痛得要命,不過滲了三天腥水的傷口,總算糊住了。
隻不過,他已經變得虛弱不堪,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現在,尤閩與畫魔忙著“聚舊”,反而給了他喘一口氣的時間。
起碼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不會再有人折騰他了。
雲河閉著眼睛,精神一鬆,就覺得好累,不知不覺間,他就沉沉睡著了,連兩人的竊竊細語都沒有聽到。
“畫魔,那狐妖還在這裡呢!被他看著,不好吧?”
“他隻剩下半條人命,你還用火棒燙他,皮膚都焦了,他早就痛暈了,不礙事啦!”
……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打雲河的臉頰,把他拍醒。
原來是畫魔。
畫魔背後,赤著身的尤閩正在整理衣衫,他是一臉滿足的表情。
看來在自己打一個盹的時間內,這兩個家夥已經結束了。
幸好自己剛才睡著了,否則如何受得了那些聲音?
也真是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什麼心態,在地牢這種地方,也能做得了?
總之,雲河覺得好反胃,若不是他肚子空空的,估計早就吐了。
畫魔把臉湊到雲河麵前,托起他的下巴,笑眯眯道:“小狐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之後,你就會被魔將送去絞架,在那之前,任何時候,隻要你開口說,願意當我畫魔的奴仆,我就能聽到,並且立即出來救你。”
“你做夢吧!”雲河狠狠地瞪了畫魔一眼。
“嗬嗬,有些人不見棺板是不會掉眼淚的。你還有時間,彆那麼快拒絕我。難道你就對我沒有絲毫感激之情?沒有我不計前嫌地來這裡幫你,你現在已經是瞎子和啞巴了,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瞪我罵我了呀!”畫魔笑道。
看到畫魔對雲河的態度居然還這麼好,尤閩心裡又不舒服了,他道:“畫魔,其實你想知道他的秘密還不容易,直接讀到他的記憶不就可以了?什麼配方,口決,奧義,都可以統統直接複製,然後這狐妖就沒用處了。”
“對喔!我怎麼沒想到呢!”畫魔恍然大悟,立即催促:“那你快試試!”
“好!”尤閩衝到雲河麵前,一掌印在雲河的頭頂,將神念探進雲河的靈魂。
雲河痛得表情都扭曲了。
靈魂被神念侵入,有如承受萬刃穿心,要是靈魂稍微脆弱,承受不住,甚至會破碎。
尤閩滿以為這奄奄一息的小狐妖其靈魂必然會為自己敞開,所有記憶都會一覽無遺。
然而,尤閩的神念看到的,僅僅是一片湛藍的世界。
雲河的靈魂仿佛被重重藍霧所籠罩,什麼都看不到。
尤閩覺得真是奇怪!
一隻小小的狐妖,為啥靈魂會是一片藍的呢?
尤閩不心熄,掌控著神念繼續往雲河的靈魂深處探測。,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