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情急之下,雲河惱火地瞪著風楊吼:“風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放了我!”
整個喬家上下的人,見到自己都是戰戰兢兢的,就連家主和少家也像哈巴狗一樣,隻會想儘設法討好自己,風楊心裡一直都瞧不起喬家的,覺得喬家的人太窩囊,如今,突然發現,這裡有一個下人,居然不怕自己,還敢瞪自己的,真是稀奇呀!
於是風楊不但不生氣,還對雲河更加感興趣了。
風楊伸出手,將雲河的下巴抬起,仔細端詳著雲河的臉。
風楊眼中儘是驚訝之色!
無他,這張臉,近看更美,美得驚心動魄,山河失色,美得讓人忽視了他的性彆。
不過,風楊這回終於辨明了這人兒的性彆,有喉結的,那就應該是男人。
還有,那聲音明明在怒吼,卻美得如出穀黃鶯,是天籟之音呀!
楊風這會真的醉了,醉倒在雲河絕美的容顏和美音之下。
“嘖嘖嘖!”風楊看得眼睛發光,猥瑣地笑著道:“好美的人兒哪!我喜歡!”
說著,竟然伸手撫了撫雲河的臉頰。
那肌膚細如滑瓷的感覺,可真風楊愛不釋手呢!他又不由得讚歎了:“皮膚真好!”
被如此輕薄,雲河又怒又羞,他用厭惡的眼神瞪著風楊道:“放開你的臟手!”
風楊冷笑道:“嗬嗬,彆人被我看中了,想討喜於我還來不及,你真是特彆啊!敢拒絕我是吧!告訴你,再烈的馬,我也能馴服,更何況是弱小如你?”
家主喬高不認得雲河,還以為雲河隻是一個普通的園丁,此刻見雲河敢直接怒罵風聲,生怕雲河把風楊激怒了,給喬家帶來災劫,連忙衝著雲河怒喝:
“大膽下人!不得對風少主無禮!風少主青睞你,你是幾生修來的福氣!”
接著,喬高又一臉賠笑地對風楊說:“風少主,真不好意思了,這個下人平時是負責種田的,不懂得侍候於人的規矩,令風少主掃興了,我會好好教訓他,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看到喬高為了討好風楊,竟然責罵自己,在風楊麵前卑躬屈躬,一副哈巴狗的樣子,雲河心裡不由得又氣憤又失望……
喬高父子已經在風楊麵前處處讓步了,豈料風楊卻貪得無厭,還想得寸進尺。
但聞風楊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著雲河,然後笑著對喬高道:
“喬老弟,你不是說過,他日物色得貌美如花的絕世人兒,就會送到我府上嗎?不用等到他日了!就今天,這個人,我非要不可!”
“這……”喬高一時茫然,汗笑著道:“可是,風少主,他隻是一個男人,並不是女人啊!”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了?隻要他有足夠的魅力引起我的注意,是男是女我都沒所謂。”風楊眯起醉薰薰的眼睛笑道。
言下之意,他是男女通食的啊!
喬高聽得脊背一陣發寒,隻覺得這個風家少主實在太惡心。
而聽聞這個風楊明知道自己是男人,還想打自己的主意之後,雲河心裡更加惱火,更是氣是渾身在顫。
隻是,他的雙臂被風楊的兩個隨從反扣著,動不了,而此刻,風楊又用極輕薄的動作托著他的下巴,這樣的畫麵,讓他覺得不堪之極!
在無從掙紮之下,怒不可遏的雲河就狠狠地在風楊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痛!”風楊痛得連忙縮手,放開雲河。
他的手背上頓時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而且皮肉還被咬破,血滲了出來。
雲河雖然失去靈力,但是他好歹是狐妖,牙齒比一般的人類要鋒利,能要咬穿風楊的手背就不足為奇了。
風楊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少主,何曾受過什麼委屈?然被一個下手咬傷,這簡直是不可饒恕!
“豈有此刻!你敢咬我!”風楊在一怒之下,一巴掌就向著雲河扇過去。
“啪!”的一聲,雲河的右邊臉頓時被打得又青腫。
這一掌帶著靈海境的力量,雲河又元氣未恢複,靈力儘失,又如何能承受?頓時被打得眼前發黑,天旋地轉,整個人就癱了下來,臉垂著,任由披散的發梢遮去了渙散的雙瞳,若不是被兩個隨從反扣著,估計他已經倒在地上。
“風少主,你沒事吧!對不起,這個下人欠修養,傷著你了,來人啊!快請大夫來給風少主上藥!”喬高慌張不已。
“不必了!你們這些窮鄉僻壤之地,哪能有什麼好大夫?我自己帶了金創藥。”風楊擺了擺手,又氣憤地說著雲河道:
“小兔崽,你竟敢咬我!我非要親自馴服你不可!來人啊!給你把這個小兔崽子帶回去!”
“是的,少主。”一個隨從押著雲河往門外走,想把雲河拉上馬車,另一個人飛快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幫風楊手背上的傷口塗金創藥。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喬晉突然道:“風少主,且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