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這種狀態解除,等塗山月憐緩過神來,他必然會遭受對方的瘋狂報複。
……
“嘶——!”
而此時韓墨也總算回過神來,在發現幾人都昏迷後,他卻因為完美築基鍛體得到的強悍肉身並沒有什麼太多不適。
或者說,筆記隻是打開了禁錮他的道德枷鎖,讓他更接近原始的欲望。
事實也確實如她所想,祭壇上空很快劃過一道流光,落在了她的手心。
不然,逼迫“人妻”這種惡事,他壓根就是第一次乾,為什麼會如此熟練?
他在內心呼喚出筆記,很快看到了筆記上多出的那兩行黑字。
天呐,自己當時為何會變得那麼邪惡!
沒錯,愉悅。
小蛇越發恐懼了。
一邊這麼思考著,韓墨打開艙門,同時解開了飛舟陣法屏蔽視線的能力,當然,是單向解開。
這就好比是牛t人的行徑,卻做的如此光明正大,還當著正主……不,當著苦主的麵……
而這會她在自身天狐精血與馭獸法環十倍敏感的雙重影響下,精神還處於迷蒙之中,並沒有察覺到韓墨已然清醒了過來,並停下了動作。
“等等,彆啊……”
如此塗山月憐總算是能正常說話了。
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被筆記放大了自身邪念的韓墨卻是失去了自製力,但思維還在。
牛了人家的妻子,還要糟蹋丈夫本人,這簡直是八荒世界最狂妄的牛t人。
在魔道,一位強大的魔道至尊,可以隨意對手下的女弟子提出侍寢要求,也可以對戰敗的女俘虜提出某種需求,他們從不壓抑自己的欲望,私生活可謂混亂至極。
就像是塗山月憐的這門親事,便是狐族老祖親自定下的。
在解開屏蔽視線的能力後,韓墨觀察了外界一陣後,很快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裡世界模式影響結束,反派性格回歸正常。】
流光散去後,正是一塊表麵刻印有“塗山”二字的小巧令牌。
儘管之前與塗山月憐深入探討生命話題時,被他肆意對待的塗山月憐,剛開始的時候,十分憤怒,甚至各種威脅他。
這是何等邪惡!
這個姑且不說,這下對方這個丈夫也給徹底得罪死了,該怎麼辦?
也是在韓墨低頭沉思之際,因為突然能看到外麵的景象了,頓時讓塗山月憐眼神一陣迷離。
如果之前一勞永逸,想辦法除掉了對方,到還沒什麼。
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她在聽到便宜丈夫的聲音後,會如此奇怪。
塗山月憐似乎是因為昏昏沉沉的緣故,多少有些不適應,但卻堅持著,仿佛是在宣誓著什麼,在便宜丈夫麵前宣誓……
韓墨頓時感到,自己體內似乎多了點什麼。
隻不過,某文豪魯先生曾說過:“人的悲喜並不相通,我隻覺得他們吵鬨。”
如此,他也總算是確認了,導致他性格突然產生變化,拋棄道德枷鎖的真正原因。
小蛇也知道,人族魔道崇尚弱肉強食,一切以強者為尊,相對的風氣比妖族都要開放許多。
艸了,推誰不好,怎麼偏偏推了大名鼎鼎的玉麵狐王?
這可是雲冥山脈最強的元嬰妖王之一,實力強大,心狠手辣。
甚至塗山月憐在聽到她那便宜“丈夫”龍戰天在外麵尋她,不但沒有感到羞惱,反而變得更加高興。
也隻有這個原因能解釋了。
在妖族眼中,塗山月憐心性果決,狠辣無情,是妖王中的梟雄。
然後,還引來了一頭母當康……
無怪乎他會如此害怕,實在是眼前的一幕,哪怕是以他兩世為龍的經曆,都感到了幾分恐懼。
這該死的筆記。
隻因為,懷中的塗山月憐她……
這是之前從未發生過的事。
聽著船艙內的塗山月憐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以及從一開始的高傲無比怒罵,變得虛弱無力的苦苦哀求。
然而在聽到韓墨的話後,塗山月憐連忙把嘴閉上,隨即低聲嗚咽一聲。
儘管他有馭獸法環這個反製手段,但是以他此刻區區築基中期的修為,之前強行使用了一次後,便直接陷入真元暴走狀態。
並不是什麼真元暴走,也不是體內的天狐精血暴走,而是筆記觸發了某個主線。
此子,魔性深重至斯!
“什麼?你要一邊伐木,一邊讓本王喊你爸爸?”
而他與塗山月憐之間,在靈魂深處,似乎建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
何況,以他如今的實力,完全不是元嬰妖王的對手。
也就是可以使他看到外麵世界,外麵世界卻看不到船艙裡的情況,就像是某些高檔汽車的玻璃一般。
如果在發生關係前,可以說殺掉塗山月憐對於韓墨來說是沒有絲毫心裡負擔。
“是這該死的筆記……不對,後麵分明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如此邪惡!
因為,他對做出這等事後,可能引發的後果,產生了強烈的擔憂。
可誰知道,事實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此刻塗山月憐還未恢複過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思緒不清晰,更是因為之前的大戰十分疲倦。
又是何等的無恥!
“人族魔子,伱怎麼又回來了,你快停下,本王知道你喜歡女人,你想要女人的話,本王可以給你。
這也是紅狐美婦在發現女王動向有異後,第一時間來向老祖宗稟告的原因。
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鬆開了懷中的溫香軟玉。
小蛇不知何時鑽出了龍戰天的袖口,躲在飛舟的一角,一邊旁觀著眼前一切,一邊瑟瑟發抖。
我天狐一族什麼樣的女妖都有,燕瘦環肥、蘿莉禦姐、人妻熟婦……隻要是你看中的,你要多少,本王就給你多少。
“饒了本王,饒了我……”
這是何等的惡趣味,何等的邪惡!
“臥槽,你乾什麼!彆浪費啊!”
在建立了這種聯係後,塗山月憐的身軀忽然一陣顫抖,仿佛用儘了力氣一般,又像是疲憊到了極限,終於是暈了過去。
“是,老祖宗。”
她嘴裡說著咒罵的話,聲音卻聽不出絲毫怒意,隻有異常的嬌媚,甚至她還下意識地風情萬種地白了韓墨一眼。
誰知道下一次,還會出現什麼更惡劣的狀況!
所以,這個反製手段並不保險。
搖了搖頭,韓墨將雜念拋出腦海,低聲自語了一句。
“爸爸,主人,饒了本王吧,本王錯了!”
也是在天狐一族派出族人追尋塗山月憐與龍戰天的足跡而來時。
在這狐妖三族,看似是尊塗山月憐為王,但實際上,族中一些重大的事物,還是需要經過狐族老祖的首肯。
於是,在稍稍一愣後,他瞬間將陣法開啟一道口子,隨即駕馭飛劍離迅速開了此地,陣法則是緩緩愈合。
當然,臨走之前,他將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還順手撿到了甲板上掉落的一個鼓鼓囊囊的儲
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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