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話就說到這,本宮也沒有其他什麼要說的話,隻是跟伱們打個招呼而已。
說完了該說的話,掌門夫人原本緊繃的精致俏臉,很快緩和下來,聲線也再次恢複之前那圓潤中帶著幾分溫柔的樣子。
甚至如果不是她剛才說的話過於離譜,此刻眾人光聽這聲音,都會以為這壓根就是一個溫柔和善的女長老。
“那麼,就祝賀各位新弟子成功加入我劍宗,在追求長生的路上又邁進了一大步,可喜可賀。
就這樣吧,夢瑤你先下去,記得等會聽完長老講法,帶那人一起來找本宮!”
說完,掌門夫人伸手輕輕推了蘇夢瑤一把,以一股柔和的法力將之送下高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將蘇夢瑤送下台後,韓墨覺得對方似乎隱晦地嫖了自己一眼。
也得虧他築基後神識大漲,以那幾乎不亞於金丹期的龐大神識,才察覺到這異常隱晦的小動作。
奇怪,她看我乾嘛,我又不認識她!
做完這一切後,掌門夫人將法器擴音器隨手一扔,便扭著小蠻腰,步伐妖嬈地來到君若曦身邊。
走路的同時,路過一位同樣在觀禮台上主持秩序的男性長老身旁。
明明對方站的還有一段距離,她卻仿佛嫌對方擋路一般,隔空一扇,將之推後了好幾米遠,險些跌落觀禮台。
男性長老頓時敢怒不敢言。
誰叫他是掌門夫人,高高在上的元嬰上人呢?
“該你上場咯,小若曦”
來到君若曦身旁後,掌門夫人輕輕拍了拍對方肩膀,展露出一個與對待台下那些新入門弟子完全不同的,宛如長輩一般和藹可親的溫柔笑容。
“緊不緊張?要不要多歇一會?讓那群臭丫頭、臭小子們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哦!”
“不必了,夫人,您去忙您的事吧,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
君若曦自然是十分清楚,掌門夫人這是看在她是劍宗這些年來最有天賦的女弟子的份上,才會對她如此和善。
而這也充分說明了,夫人待人的態度鮮明,對喜歡的人,那是極儘寵溺,對討厭的人,卻又毫不掩飾。
儘管對於夫人這樣個性,她也頗感無奈,但憑她一個弟子,也不好說些什麼。
“好,不愧是小若曦,有你這句話本宮就放心了,咯咯咯咯”
說完,夫人發出一陣輕笑。
下一刻,笑聲猶在,人影卻已然消失不見。
是元嬰的瞬移手段。
台下眾弟子頓時被驚到了,因為以他們粗淺的修為和淺薄的見識,自然是沒有見過機會目睹元嬰修士施展瞬移之術。
在心生向往同時,更多的還是於腦海中回憶起掌門夫人之前說過的話:
“今後你們若是膽敢欺負她,哪怕僅僅是惹哭了她,也是和本宮過不去,和掌門夫人作對……”
誰
這麼大膽,敢和元嬰上人作對啊,不要命了。
蘇夢瑤是吧,今後可一定要將她當祖宗供起來……
這是在場幾乎所有弟子的想法,無論男女。
可以預見的是,未來蘇夢瑤在劍宗的生活,會過得非常滋潤。
這個姑且不提,長老作開場詞後,很快論到首席大弟子致歡迎辭。
“快看,大師姐上台了!”
“啊,若曦師姐還是那麼美!”
韓墨這邊還處於詫異中,顯然是因為之前掌門夫人的表現,還沒回過神來。
所以當那道高潔絕美的身影走進視野中時,韓墨頓時感覺仿佛靈魂都被聖光淨化了一般。
“嘖,拋開君若曦此女對我的敵意不說,這麼遠距離一看,此女的姿色還真是不輸給若涵!”
韓墨抬起頭,仔細打量台上的那道高潔的身影。
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披散在身後,睫毛撲閃,仿佛有光影開合交錯。
腰肢如輕柳般柔軟,一襲雪白聖潔透光的蓮裙緊貼在上麵,勾勒出其豐腴動人的曲線的同時,更襯托幾分聖潔的意味。
乍一看就像一個高潔的正道女俠,美的令人窒息,站在那裡,如同一朵高山雪蓮搖曳。
“看來入門時發生的那件事,並未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眼見君若曦依舊是一副高潔仙子的模樣,韓墨在心中暗暗感歎。
如此高潔。
如此迷人。
可為什麼偏偏有些大病呢,什麼鎖情咒,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學過這東西。
也不知這個妮子是怎麼想的……
話說回來,若涵那邊應該已經勸說過君若曦了吧,也不知道結果如何,誤會有沒有解開?
也是在韓墨這麼思考之際,台上的君若曦以首席大弟子的身份開始發言了。
“新的一年,春意盎然,萬象更新,在這陽光燦爛的春季,我們星河劍宗又迎來了一批有天賦、有毅力、有決心的新弟子。
首先,讓我以大師姐的身份,代表劍宗向你們的到來表示歡迎……
跨進了宗門,你們就跨進了長生的殿堂,祝你們……”
君若曦的演講,也令韓墨感到有些意外。
因為簡直就像是他前世還在讀書時每一次開學聽到的校領導或是學生代表講話一般。
好普通啊!
然而,或許是之前的掌門夫人的表現,給人的震撼太大,這次大師姐的演講,下麵的新入門弟子竟然聽的格外的認真。
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如此高水平的正常演講。
但對於韓墨來說,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聽到耳朵長繭子了。
所以他壓根沒興趣去聽,而這會,蘇夢瑤也來到了他身邊就坐。
“夢瑤啊,我問你個事,之前那位夫人……掌門夫人,為何要當著眾人的麵那麼做?
對了,她好像還說你是什麼故人的子侄,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也是韓墨不知道的事,也是他好奇地方。
顯然,因為這個他沒見過的,出乎意料的掌門夫人,原本熟知的遊戲信息,也無法再派上用處。
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然而蘇夢瑤眨了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瞟了韓墨一眼,卻是反而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咦,韓墨你不知道嗎?
老實說,這位雲釉夫人,今天帶我來這裡說這麼一番話,我也嚇了一跳。
不過說起來,這也是完全托了表哥你的福,準確的說,是你母親的緣故。”
“???”
“因為這位雲釉夫人,似乎曾與你的母親相熟。”
“哈???”
韓墨頓時瞪大了雙眼。
和母親相熟?
也就是說,掌門夫人是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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