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倒吸了一口涼氣,顯然他不理解,為何雲釉變會成這樣?
按理說,這位掌門夫人是對他有一定的好感,但那是建立在對方是自己母親閨蜜的份上。
即便是有好感,這份好感也僅限於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然而,如今這份關懷貌似已經變質,相當於孝心變質(長輩版)。
因為正常長輩是絕對做不出,與一個成年晚輩接吻這種事的。
不,這不是接吻的問題,準確地說,這已經算是出軌了好吧!
雲姨,你清醒點,你可是有夫之婦!
“等等,雲姨,這不太好……我們……”
“墨兒,你是師妹的兒子,給本宮的感覺就像是親兒子一般,本宮看伱著實喜歡,之前也說過了想要收你為義子,可惜你卻沒有答應……”
“不是……”
韓墨還想要說一句“哪有義母和義子會這如此親密的”,卻很快被雲釉以行動製止。
卻見大廳內,熟媚美婦側坐案台上,雙手微微撐在了身後,一雙豐潤雪膩,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悄然伸出,展現出了驚人的優美與嫵媚。
她的一隻小巧玲瓏的玉足沿著她寶貝墨兒的後背,一路向下,劃過虎背熊腰,踩過胳膊,乃至手心,猶如溫柔的微風輕拂著,幫他緩解疲憊。
韓墨隔著薄如蟬翼的冰蠶絲襪,能夠感受到每一顆玉珠貝趾,朦朧嫣紅的蔻丹在朦朧中閃爍著紅寶石般的誘人光芒。
修長玉腿到泛著紅潤光澤的腳背足弓,映照出極為緊致且柔美的曲線。
熟媚美婦的黑絲絲足,散發著溫香與柔軟,伴隨著那屬於她的馥鬱幽香,令韓墨心臟跳動不止。
所謂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曾經的韓墨對模擬世界的雲寂作出了孝心變質的舉動,如今的雲釉也對他做出了關懷變質的行為。
因果循環,正是如此。
“雲姨……”
“彆說話,先幫我處理完內務再說。”
韓墨想要起身,卻被玉足上一股奇異的法力壓製了自身的力量。
如果是原本金丹修為的雲寂,自然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然而此刻的雲釉卻是元嬰修為。
所以他也隻能按照雲釉所說,專心批改奏本。
同時,他心中也在思考,這雲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看本世子長得帥,所以動了春心嗎?
這個解釋看起來有些離譜,但仔細想想,似乎也隻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
當然,如果麵對的是模擬世界中的雲寂,韓墨自然不會這麼想。
可如今眼前這位乃是性格、行事作風,與雲寂完全相反的雲釉。
古板保守的反義詞自然是開放大膽了。
所以這位裡世界掌門夫人給韓墨一種嫵媚妖嬈的感覺,就仿佛是魔道妖女一般。
也因此,他第一反應便是想到了——自己不會是被大車拉小馬了吧?
不過,韓墨也隱約猜到了另一種可能,但想起筆記的提示,他還是很快搖了搖頭。
根據以往的經驗,筆記應該是不會出錯的。
心中這麼胡思亂想著,他加快了批閱的速度,快速瀏覽著一本本奏本,希望能夠早些結束緊離開此地。
然而,也是在此時,另外一隻裹著薄如蟬翼黑絲的玉足微微探出,打算尋找疲憊的源頭,並輕易找到後開始用腳掌輕輕安撫。
“峰內弟子聯名提議想要購置一百柄符寶飛劍,供峰內弟子日常出行用,請師尊批複!”
韓墨身軀一顫,稍稍有些不淡定了,但還是仔細起這本奏本。
“墨兒,你對本宮這些弟子打算購買飛劍的事怎麼看?”
在雲釉幫她的寶貝墨兒緩解疲勞的時,她的纖手搭在韓墨的腿上,撐著光潔如玉的下巴,半彎著曼妙腰肢,紅唇輕張,吐露著魅惑香甜的蘭息。
當然,她的目光還是投射到了奏本上,顯然也是完了這本奏本,這才有此一問。
“我覺得吧,雲姨,您雖然是位元嬰修士,財力方麵不成問,但也不能養成門下弟子鋪張浪費的行為。”
類似這種門下弟子采購修行資材,一般都不會使用宗門的錢,而是長老自己掏錢。
換句話說長老富有,弟子門下弟子享受的資源待遇就豐厚。
模擬世界的雲寂,不過是位金丹修士,儘管是掌門夫人,卻在宗門內並不怎麼受待見,自然談不上有多富足。
所以之前韓墨在替她處理內務時,通常都是能省則省。
回歸現實後,韓墨依舊保留了這個習慣,站在雲釉的角度替她考慮問題。
“那墨兒的意思是?”
如此勤儉持家的小男人,自然惹的雲釉一陣高興,她半眯著媚眼,輕薄如蟬翼的嬌小蓮足,正在詮釋著何為舞動、旋轉,就像小蜜蜂遇上花朵一般,跳起了輕盈柔美的舞。
韓墨眉頭一挑,隻覺精神一陣清明,頓時疲憊稍緩,稍稍呼出一口濁氣後,這才回應道:
“我覺得不如把符寶改成法器,同樣都能禦劍飛行,法器較為便宜,數量可以也稍砍一些,五十柄足矣!
並且這些宗門弟子使用的修行資材最好也不要直接發給她們。
我建議雲姨你可以采用一種競爭的方式,優勝者能夠享有優先使用權,如此有競爭才會有動力,形成良性循環,弟子既能刻苦修行,又能為峰內做貢獻,最主要是這樣你也能更輕鬆一些……”
他這番話直戳雲釉的心坎,如今重活一世,雲釉於各方麵都能洞悉先機,這才導致如今她比前世的成就更高,甚至早早的成就了元嬰。
所以她並不怎麼在意財力的問題,但韓墨這種站在她角度替她考慮問題的做法,讓她想起了前世韓墨的對她的那種濃濃的偏愛。
這可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會心疼她,會因為她受傷而難過,會因為她而喝醉的男人。
既如此,重活一世,她又有什麼理由,不主動將這個小男人拉回自己的懷抱呢?
“既如此,就依墨兒所言。”
雲釉頷首,美眸中蕩漾著點點滿足之意,不由增加了幾分足下之力,以便更好地緩解疲勞。
“不過話說回來,墨兒你呢,要不要來一件符寶飛劍?”
“不必了,嘶……雲姨,你忘了我是翼風侯府世子,什麼樣的符寶沒有?”
再看韓墨,幾乎是咬著牙,艱難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剛才那會他確實有些難繃。
“墨兒說的也對,既然如此,那便作罷。”
雲釉再次點頭,隨即忽然輕笑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墨兒已經有了雲姨,又何必再要什麼飛劍?”
韓墨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叫有了雲姨,就不要飛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