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本王給忘了,這陣法能隔音,且隻能從內看到外,外界卻無法看到裡麵,該死,本王這是作繭自縛了……”
塗山月憐似乎有些痛心疾首,仿佛十分後悔自己布下了此等陣法,畫地為牢。
等等,陣法隔音?從裡麵看到外麵,外界卻無法看到裡麵,不透光的鏡子?
這不就像是某些高檔汽車玻璃一樣嗎?
而有一麵不透光的鏡子阻隔,丈夫在鏡子外麵,妻子和其他男人在裡麵……
這劇情,咋這麼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島國的魔鏡號係列嗎?
到了這裡,韓墨總算是知曉了哪裡不對勁,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忽然發現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像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蛇尖好像也被纏住了。
熟悉的幽香撲鼻,韓墨想起了果凍的柔滑,軟糯。
對方釋放了一種交纏的妖法,在此法施展下,獵物被緊緊纏住無法動彈,隻能淹沒在濕潤的泡芙海洋中。
而塗山月憐更是趁著韓墨回憶某魔鏡號的劇情時,雙手牽起他的手,覆蓋在了豐滿的人心上。
有那麼一瞬間,韓墨腦海中莫名想起了前世物理老師所說的——力的作用效果有兩種。
第一,力可以使物體的形狀發生形變。
舉個栗子,在力的作用下,球體可能被變成橢圓。
第二,力可以使物體的運動狀態發生改變。
同樣舉個栗子,在力的作用下,球體從靜止很容易變成了搖晃顫動,搖搖欲隊墜……
直到一次次窒息感傳來後,韓墨才睜開眼睛。
入目處,是成熟緋紅的玉顏。
此刻,塗山月憐正與他四目相對,能感受到胸膛處壓上的傲然人心,與對方那如蘭芝般的灼熱鼻息。
塗山月憐美眸媚意湧動,蔥白玉指撫過韓墨的唇瓣,似有些意猶未儘。
“你這是在玩火.”
韓墨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水潤的香唇上,欲言又止。
開玩笑,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了許久,他又不是聖僧。
儘管之前與雲姨玩的很嗨,差點精疲力竭了,但完美築基所造就的完美肉身,又豈是那麼容易虛的?
這短暫來回不過一個時辰左右時間,韓墨很快又恢複了體力。
這也是他最近剛發現的完美肉身的一大好處——恢複力極強。
而他話未說完,很快被塗山月憐打斷。
迎著韓墨的目光,她麵色緋紅,語氣卻十分憤怒:
“該死的魔子,你還敢威脅本王,你那掌門夫人還被本王困住了,你要是不想她出事,趕緊停下,現在還來得及……”
差點忘了,雲姨可是被這女妖王困住了!
對方擁有元嬰修為,又拿雲姨脅迫他,他區區一個築基小輩,壓根就反抗不了!
這麼一想,韓墨瞬間恢複了手上的動作,心中也變得心安理得了起來。
反正這陣法隔絕聲音,隻能單向透視,外麵看不到裡麵,也聽不到其中聲音嘛!
……
外界,龍戰天帶著雲天河降落於此地。
“你少放屁,夫人她……冰清玉潔……賢良淑德,她沒有……綠本座,本座也沒有……被綠……”
“是是是,你沒有被綠。”
一路上雲天河還在醉醺醺的強調自己沒有被綠,為了保住性命,龍戰天也隻能在一旁附和。
實際卻是心中卻是在冷笑,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綠了。
當然,說是為了保命,實際龍戰天是聽了夫人的吩咐,來到此地。
不過夫人並未告訴他來此乾什麼,不過如今的龍戰天自認為已然攻略了塗山月憐,對自家夫人深信不疑。
再加上喝醉了,於是便沒有多想,直接趕了過來。
不過中途出了點意外,所以他多帶了一位觀眾來。
卻沒想到,剛來到此地,他並未見到雲天河這個綠毛妻子被人欺負的景象,反而聽到了自己妻子的呼救。
“啊……快放開本王,你這無禮之徒,你……趁著本王無力之際,想要乾什麼,你大膽……”
“豈有此理,你敢!你若是敢動本王一下,本王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啊……”
聲音於空曠的荒野間清晰地回響起來,也讓二人瞬間停下了談話。
因為之前麵臨了生死危機,藥性散了一些,此刻龍戰天比雲天和稍稍清醒一點,所以他很快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這聲音、這語氣,他無比熟悉,分明是他的妻子塗山月憐。
“是夫人……的聲音?!!”
“你……夫人?”
“夫人她這是怎麼了,我記得她不是去尋那魔子報仇了嗎,難道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這語氣聽起來像是遇上了什麼困境,發現這一點後,龍戰天不由有些擔心。
“聽這……聲音,是有點……奇怪……”
雲天河搖搖晃晃地點了點頭,他醉的稍嚴重一些,此刻隻有著一些本能的反應。
不等他說些什麼,龍戰天已然行動了起來。
“兄台,幫我一起找找。”
於是乎,二人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走一路尋找塗山月憐的下落。
然而,找了好半天,即便是用上了神念,將周邊刮地三尺,二人彆說是找到塗山月憐,在這荒郊野外的,連半個鬼影都沒有。
“人呢?兄台,你那邊找到了嗎?”
“並未……”
“怪事,剛才我明明聽到夫人的聲音,怎麼就是看不到人影?”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如此離奇的事件,自然是讓龍戰天感到異常疑惑。
然而,下一刻,嬌媚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也讓他麵色猛然一變。
“該死的人族魔子,你乾什麼,本王警告你,本王的丈夫就在外麵,你彆亂來……”
若說之前的聲音還可能是塗山月憐遇上了什麼麻煩,可這一句話隻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出不對勁的地方。
龍戰天當即臉就綠了,而雲天河稍遲鈍一些,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瞬間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還說……本座被綠了,原來是……你自己……被綠了,笑死……本座了!”
然而,很快他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
“住手,你要乾什麼,本宮可是星河劍宗的掌門夫人,你區區一個晚輩,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掌門不會放過你,快放手,彆碰本宮……啊~”
雲天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目眥俱裂……
……
同一時間,距離此地不遠處,剛抵達此地不久的兩波人馬,正在對峙。
她們分彆是塗山月憐帶來的,留在飛舟上的那群狐族精英,以及自星河劍宗趕來的修士。
而兩撥人馬的領頭之人,赫然是風璿姿與雲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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