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怎麼打起來了?”
一刻鐘後,正在享受又飛的韓墨,似察覺到四周鏡麵上的異常,很快皺眉道。
之前與雲釉纏綿時,或許是塗山月憐在中場休息,鏡麵上並未顯示任何畫麵,此刻換成雲釉中場休息,塗山月憐再次癡纏了上來時,鏡麵才顯示出畫麵。
所以韓墨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外界似乎有了什麼不一樣的變化。
塗山月憐聽到韓墨的疑問,睜開迷離濕潤的雙眸,很快發出了一陣冷笑:
“哼哼,本王的複仇計劃已然開啟,該死的魔子,你給本王好好等著,很快本王就會讓你體驗到如煉獄一般的痛苦滋味!”
明明在說著狠話,塗山月憐卻媚眼如絲,雙頰緋紅,紅唇更是帶著幾分誘人鮮豔的色澤。
她就這麼在韓墨雙腿之上,白璧無瑕的雙臂死死摟住他脖子,那嬌軟到仿佛沒有骨頭的香軀,像是美女蛇一般纏繞在他身上,正賣力討著魔子的歡心。
可以這麼說,為了今日這場刺……咳,精心策劃的複仇大計,在來到天海州之前,塗山月憐可是專門狠狠惡補了一番的。
她特意收集了一些人族的房中術與話本,關在宮殿中閉關惡補了好些時日的床笫知識。
對於一個一向眼高於頂,自打出生以來,就對男人不假辭色,也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男女之事的高貴女王來說,塗山月憐顯然不太懂並男女方麵的知識。
這點從她之前和韓墨接吻的生疏笨拙中就能看出來。
所以她才打算好好惡補一番這方麵的知識。
結果這不學習還好,一學習頓時令塗山月亮眼見大開。
什麼木夾子、木球、黑布、項圈、鎖鏈等等,以及各種奇怪的玩法……
特彆是一些夫の目前類彆的話本,成為塗山月憐主要瀏覽學習的方向。
像是鏡像九宮陣這種裡麵能看見外麵,外麵卻看不見裡麵的玩法,就是塗山月憐這些天惡補後想出的一個玩法。
而在看到這個類彆話本的第一眼,塗山月憐便隻覺雙眸一亮,看著她便心花怒放。
最後她發散思維,稍稍進行了一番改動,在維持上述玩法的同時,配合她自身的喜好,將這個陣法改動了一番。
隻要她法力一動,便可以顯現外界的畫麵,並且聲音的傳遞也在她的一念之間,隻有一些她想要外麵聽到的聲音,外麵才能聽到。
當然,儘管喜歡夫の目前的戲碼,但還有一些必須要避免的地方,那便是與那廢物贅婿不能有什麼接觸。
儘管她的×劈與一般女子有些不大一樣,但也是有底線的。
就像是她喜歡傾訴,喜歡被丈夫偷聽,卻隻僅限於聲音而已,而不會外放影像。
絕不能讓那便宜贅婿,看到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隻能是魔子一人的私有物。
因而,最終她選擇了這麼一個“魔鏡號”的劇本。
結果似乎也沒選錯,她的眼光不錯,不但她本人得到了極大的愉悅,魔子也很滿足與享受。
甚至就連外界,那個正在偷聽的廢物贅婿,也十分滿意。
如此,一個沒有任何人受傷的世界的誕生了!
再說,外麵那些人族、妖族也見證了她的複仇,多棒……
一想到此處,塗山月憐嬌顏之上,不知為何湧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嘴上卻是冷哼道:
“這就是你膽敢欺辱本王的下場,看本王如何狠狠折磨你,燒死你,哼哼……唔~!”
狠話還未說完,她忽的微微揚起修長優美的脖頸,長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她低下頭,腰肢妖嬈的擰動間,潮濕在空氣中彌漫。
宛如在墨汁在墨硯上被細細地研磨,緩緩暈開。
韓墨稍稍一收,此刻他自然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他很是好奇外界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還發生了混戰。
但此刻塗山月憐正不斷的喘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自然也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連接之地忽然傳來一股灼熱的妖力,瞬間籠罩他全身。
“唔……這是什麼,這就是你說的折磨嗎?”
感受到這股龐大灼熱的妖力,雖然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但韓墨還是稍稍停止了伐木,詫異道。
身為人族修士,一般人接觸到妖力這種東西自然是會十分謹慎,不過韓墨卻沒有任何擔心。
因為彆看塗山月憐嘴上說著狠話,但已然知其深淺的韓墨,心中已然跟個明鏡似的,知道對方不過是口嫌體正直罷了。
說成折磨,寫作全新的玩法!
“沒錯,怕了吧!你這該死的魔子,竟然又一次當著本王的夫君的麵……蒽~”
因為韓墨忽然放慢動作,塗山月憐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深呼吸了一陣,總算是能順暢的說話了。
“本王來此之前,便下了決心,定要你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這就是得罪本王的下場……”
她輕快地哼了一聲,月眉愉悅地彎起,隨即俯下身來,舉起嫩白的小手,輕輕挑起韓墨的下巴,一雙高傲美眸裡卻滿是濕氣。
這般狠辣的語言,卻又無比曖昧的姿勢,配合著高高在上女王般高傲輕蔑的眼神,還有鮮豔欲滴的朱唇。
分明是赤裸裸的調戲!
特彆是因為她低下身段,身為伐木工的韓墨,可以清晰的看到果樹上成熟果實仿佛是正在對他招手一般,搖曳不止。
這般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是令人血脈賁張,令人產生了想要將這個高傲輕蔑看人的女王大人,狠狠壓在身下的衝動。
或許這就是有些女人,一舉一動天然就帶著令男人衝動不已的魅力的原因。
塗山月憐顯然就是屬於這一類女人,她的美豔,她的高傲,她的狠辣,以及她那被扯下高傲麵具後極度反差的性格,令韓墨瞬間生出了心理上的衝動。
他輕咳了一聲,隻覺嗓子有些乾澀,因為眼前這個誘人的女王,他感覺原本消耗精神體力又增長回來了,仿佛再戰個三百回合也不會疲倦。
“大膽,反了伱,區區一介奴隸,居然敢反抗主人,給本世子老實交代,你到底打算乾什麼?”
於是,他很快伸出右手,像是要教訓敢於反抗的奴仆一般,輕輕對著果實扇了上去。
“該死的魔子,你竟然如此羞辱本王,快把你的臟手拿開,本王與你不死不休!”
塗山月憐被韓墨如此對待,頓時勃然大怒,隻見她雙眸閃閃發亮,卻是怒聲不已。
韓墨不說話,卻接連扇了數下。
於是,塗山月憐越發賣力地喊了起來……
“你敢……唔……”
“夫君,救我!”
“龍戰天,快來救救本王,魔子他……”
“呀,饒命,求你饒了本王吧,本王告訴你就是,求求你彆再扇了……”
塗山月憐迅速服軟,一對精致的月眉早卻已彎成月牙兒,
“趕緊老實交代。”見此一幕,韓墨這才催促道。
“唔……本王告訴你就是了,你……你先放手!”
“放肆,你說你的,我摸我的,這和你沒關係!”
“你!本王……本王沒什麼好摸的。”
“你好不好摸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本世子說了算,你區區一介奴隸罷了,還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