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膽大妄為的魔子,居然妄想收服本王作你的奴隸,本王……本王和你拚了!”
說話間,塗山月憐仿佛真的要與韓墨拚命一般,宛如一陣旋風般衝了過來。
可衝到一半,明明是個強大的元嬰妖王,卻不知怎麼的不小心絆了一跤,直接摔入了韓墨懷中。
那豐腴的人心,好巧不巧的貼在韓墨的掌心之上。
“魔子,快放開本王,你不能這麼做,本王……本王是有丈夫的……啊!”
這般動作,看的一旁的雲釉直皺眉頭。
暗道這女妖實在是太會了,將來必然會是個勁敵!
“這紋身並非什麼奇怪的東西,其實是之前我與你們說的那門雙修秘術所致,或許於你們有所幫助……”
韓墨稍稍一愣,很快解釋了一句,不過手上卻是毫不客氣地的上下滑動起來。
有關雙修功法的事,他之前就告知二女了,畢竟是雙修,又不是采補,自然是需要對方配合的。
“原來是那門雙修秘術的緣故,本宮確實感覺收益良多,原本卡住許久的元嬰中期瓶頸,似乎鬆動了許多,如此想必很快便能晉入元嬰後期……”
雲釉略微感知了一下自身,很快露出一抹喜色。
似她這般境界的元嬰修士,每突破一個小境界都千難萬難,如今僅僅通過雙修就能鬆動瓶頸,那絕對是一件天大的機緣。
韓墨點了點頭,看來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
既然是雙修,自然是雙方都有好處,不但他收獲頗豐,想必二女也有不小的收獲。
如此,這次女妖王的複仇,最終以雙方均獲得了不小的好處而落幕。
當然,韓墨並不知道,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三方,塗山月憐那位便宜贅婿,也收獲了極度屈辱……轉化而成的爽感。
這是個沒有任何人受傷的完美結局。
“時候也差不多了,該解開陣法,放我們出去了。話說外麵那群人族修士與妖族是怎麼回事?”
既然此間事了,韓墨自然不想久留此地,何況外界貌似還發生了一些變故,他自然想出去看看。
“本王……”
塗山月憐喘息了一陣,正要回話,卻是忽然了下來,麵色震怒:
“哼,本王憑什麼告訴你,該死的魔子,本王可是天狐一族的王,你一個卑微的人族,居然敢命令本王?”
韓墨微微一愣,很快明白過來,塗山月憐這是在暗示還不夠刺激。
於是他很快調整了一下姿勢,板起臉來,伸手一把捏住了塗山月憐小巧白皙的下巴,邪邪道:
“放肆,什麼天狐一族的王,在本世子麵前,伱不過就是一介妖奴罷了,身為妖奴就要有妖奴的樣子,快回答主人的問題!”
一邊說著,韓墨再次對著果實扇了一巴掌。
“嗚……本王本王說,說就是了。”
塗山月憐當即精神一震,雙目熠熠生輝,卻是迅速服軟,嬌聲道:
“那些妖族是本王此番帶來的族人,至於那些人族,本王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來多半是被此地元嬰鬥法的波動吸引而來。”
“唔……原來如此。”
韓墨聞言點了點頭,而雲釉也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墨兒,之前本宮觀那鏡麵上的修士打扮,似乎是我劍宗弟子的服飾。”
韓墨心中一動,很快想起之前自己放過一道傳音飛劍,莫非這些都是收到他飛劍,特意趕來韓家一係的長老弟子?
當時他以為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所以才將能夠及時趕到的外援全部都喊了過來。
雖然事實上確實是打了一場硬仗,但此硬非彼硬也。
如此一來,不就鬨了個烏龍嗎?
都是自己人,還打什麼?
萬一鬨出個傷亡,那可是他的罪過了。
想到這,韓墨連忙吩咐塗山月憐:
“等會出去後,你立馬帶著你的族人退去!”
此刻塗山月憐雙頰緋紅,美眸中儘是誘人的濕潤,整個人更是仿如沒有骨頭一般,死死靠在韓墨身上,顯然是被摸的十分受用。
不過聽到韓墨此言,還是勉強抬起頭瞟了他一眼。
她自然知道韓墨心中所想。
事實上,為了此次複仇計劃,她在來之前便吩咐過,如果遭遇人族修士,能不戰鬥便不戰鬥。
一旦發現苗頭不對便立馬退去,甚至她還專門給族人準備了一樣逃生的寶物。
所以韓墨擔心會出現傷亡的事,並不會發生。
隻不過,彆的事就不好說了。
想到此處,塗山月憐稍稍放開神念,在感知到外界的族人已然退去後,便很快推開韓墨,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鏡麵九宮陣的運轉頓時停滯了下來。
隨後不等鏡麵空間解除,她身影一閃,以瞬移之法挪移離開了此地。
“該死的魔子,今日本王認栽了,不過你給本王等著,來日待本王準備充分,定會再來尋你複仇!”
空間內依舊回蕩的塗山月憐的聲音,可她的身影卻早已消失不見。
韓墨自然感到有些奇怪,這女妖怎麼說著說著,自顧自的離開了。
然而,隨著鏡麵陣法的崩潰,回到外界後,他很快就明白為什麼了。
“世子出來了,太好了!”
“恭喜世子凱旋而歸!”
“世子,大戰馬上就要爆發,您趕緊準備一下,等會隨我們一同返回韓家。”
韓墨現身的刹那,眾多韓家一係的劍宗長老弟子仿佛等候許久一般,瞬間迎了上來。
而他們一番話,也令韓墨直接愣在了原地。
“大戰?什麼大戰?”
……
……
同一時間,雲璣已然帶著雲天河返回星河劍宗。
回宗的第一件事,她便下令全宗戒嚴,進入戰備狀態。
同時,她還派出門人弟子聯絡其餘五宗。
沒辦法,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便相當於與翼風侯府徹底撕破了臉皮。
儘管,她並不想與翼風侯府發生正麵衝突。
要知道,翼風韓家背後倚靠大周,有朝廷作為背景,勢力通天,實力強大。
翼風侯韓林更是天海州第一元嬰,他們六宗之中沒有任何人是韓林的一合之敵。
當然,韓家或許與大周朝廷之間也有些許間隙,平日裡會顧及朝廷的看法,不敢做的太過分。
這也是他們六宗能夠與韓家周旋的最根本原因。
可即便如此,六宗也不敢真的與韓家撕破臉皮。
就像是之前在劍宗山門外,雲璣出手試探韓墨,都萬萬不敢下殺手,隻是想將此子嚇出劍宗。
因為一旦到了真撕破臉皮的時候,韓家向來不會含糊。
這點從韓林帶著韓家來天海州落戶,僅花了短短百年時間,便成功於天海州立足,成為能與六宗分庭抗禮的勢力,便可以看出韓家是何等狠角色。
麵對如此狠角色,即便是她可以其向他五宗求援。
但五宗也未必就會真心幫助他們劍宗,或許會趁著翼風侯府與劍宗的衝突,坐收漁翁之利。
一旦開戰,即便是最後能夠憑借鎮宗秘寶守住宗門,恐怕也會元氣大傷,宗門高層死傷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