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了,韓墨果然消失了,韓家那邊也沒什麼消息傳來,甚至連他這個人的存在都於夢境中徹底抹去了。”
於夢境之中渡過一整日後,君若曦原本忐忑的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韓墨似乎徹底消失無蹤了,如此她也不必擔心之後會被韓墨脅迫,夜夜當新娘了。
儘管鬆了一口氣,君若曦卻幾乎肯定了一件事。
“看來我之前猜測的不假,這確實是夢境排斥的效果。
這也說明韓墨果然是偷偷潛入了我的夢境之中。
這惡少,潛入我夢境之中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嘛,可惡!”
她心中氣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她原本就答應了君若涵,要替好妹妹承受惡少的欺淩。
甚至現實中,昨夜她還跑去韓墨的住所。
儘管將韓墨痛罵了一頓,卻不乏主動送上門的意思。
可誰知那一晚,惡少卻並未碰她。
這當然不會是惡少大發慈悲,她猜測對方這是想玩一個欲擒故縱的把戲。
或許是對方知道,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對她沒有效果,所以才會去威脅妹妹,想了這麼一個欺辱她的法子。
可惡,可惡的惡少!
……
“三天了,都已經過去整整三天時間了,為何,為何韓墨脫離夢境後,夢境還是沒有解除?”
“莫非是延遲了,可這也不應該啊?”
“算了,還是再等候一段時間看看吧!”
韓墨離開後的第三天,君若曦一整天都將自己鎖在房中,謝絕見客,似乎在等著什麼來臨。
奈何,最終她還是沒能等來想要的結果。
夢境依然沒有解除,她也隻能繼續待在其中。
……
“已經過去五天了,夢境卻還未結束。”
“按照以往的狀況,夢境是不可能持續這麼久的,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能就這麼耗著,必須想法子解除夢境,不然……不然我就快要壓抑不住了……蒽啊!”
韓墨離開後的第五天,君若曦已然失去了耐心。
她對外宣布閉死關,不見任何人,將自己鎖在一間封閉的石室內,開始嘗試找尋脫離夢境的方法。
要知道,以往她運轉《大夢周天經,進行夢境曆練時,從來沒有一次時間會如此之久。
可這一次,也不知是出現了意外還是什麼,在將韓墨驅逐出夢境後,夢境卻依舊平穩的運轉了下去,沒有半點奔潰的跡象。
她隻能自己想辦法,可這又談何容易。
《大夢周天經生成幻夢十分真實且異常牢固,即便是修煉者本人,不掌握一些手段訣竅的話,也是無法脫離幻夢的。
當然,君若曦自然掌握了這些手段,可以強製中斷夢境。
然而,先不說強行中斷夢境,會對修煉者的神魂造成不小的傷害。
就說之前幾天,君若曦其實已然不惜代價,嘗試過了不少手段。
結果無論是何方法,無一能夠奏效,令她成功脫離夢境。
這也就算了,還不是最麻煩的事。
最麻煩的是,與前幾日相比,這兩天她的氣色有些不太好,不知為何總是氣喘籲籲,麵露紅暈,眼眸濕潤,仿佛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怎麼回事,為何我的身體會感到這麼熱,好熱,好想……”
這也是君若曦最近生出的異常。
不知為何,她的身子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發燙,並且一發燙,就會想……
想起惡少代替新郎入洞房的那一夜。
要知道,她是一個追求正義的高潔女俠,對於此等男女欲望,向來是不屑一顧。
可偏偏……快樂來的那麼突然!
“可惡,是那惡少那合歡秘術在作祟,嗯啊!”
而她也不算笨,很快猜到了,這或許是那日惡少施展的合歡秘術所致。
於是乎,在尋找辦法脫離夢境的同時,君若曦每天還需要多做一件事。
那便是——忍耐,忍耐住這突如其來的快樂。
……
“我懂了,這一定是那惡少詭計,專門潛入我夢境侵犯我,卻又在得逞後,脫離夢境,結果獨留我一人在此忍受。”
“故意令我體驗了快樂與痛苦,然後放置,時間長了,我自然就會懷念,進而沉迷其中。
他這是打算像話本裡描繪的那樣調較我。
難怪他那一晚沒有對我做些什麼,原來是抱著這個打算。”
“恐怕他是打算把我調較成聽話的女仆,不,想必他更喜歡養寵物,喜歡那種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對他搖尾乞憐,獻媚吐著舌頭的寵物狗。
就像話本裡那種美人犬……”
韓墨離開的一周後,強行忍受了三天快樂的君若曦,精神似乎有些萎靡,不過也因為認真思考了三天,她似乎猜到了韓墨的“目的”。
於是當天夜晚,君若曦信誓旦旦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可惡可惡的惡少,彆妄想你的奸計會得逞,我是不會屈服的。”
……
“呼……呼,總算找到原因了,夢境似乎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封鎖了,難怪我無法脫離夢境。到底是誰乾的,難道是那惡少?”
“不,不可能,封鎖夢境這種手段非神魂強大的大能修士無法做到,那惡少不過區區築基後期,又怎麼可能,擅長如此秘術?”
“該怎麼辦,怎麼辦……呀,等等,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我的身體為何會這麼熱?”
“不,不行,不能如此下去了……”
韓墨離開的兩周後,氣喘籲籲的君若曦已然瀕臨忍耐的極限。
忍耐多日後,她承認,自己有些低估了惡少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她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開始逐漸沉淪其中。
這顯然不是一個什麼好兆頭。
……
“不行,那不行……啊,可惡的惡少,都怪你!”
韓墨離開的三周後,快樂如約而至,君若曦也不出意外沒有忍住。
“惡少,你現在一定是在看我的笑話吧!”
換下了第五條褻褲後,君若曦整個人癱軟在密室的石床上。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惡少的詭計。
此刻那個可惡的惡少,或許正在禍害宗門的某個女弟子甚至是女長老,一邊玩弄著宗門女眷,一邊欣賞著她這滿身疲憊,絕望無助的醜態吧!
或許惡少之所以會設計這一出,其目的就是想等著她支撐不住,最終求饒吧!
也是在這一天,她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絕望與惶恐之中。
隻因為,如今有一個無法回避的困難抉擇已然擺在她麵前。
是就此沉迷於快樂之中,最終變成渴求欲望的俘虜,還是儘早向惡少求饒。
假如選擇前一個,最後她無疑會喪失自我人格,變成天天喊著“大骨頭”,隻知不斷索取欲望的雌獸。
而若是選後一個,向韓墨求饒,想必正是惡少想看到的,可謂是正中下懷。
如此最終很可能會變成,韓墨借此向自己提條件,要自己徹底臣服於他,乃至變成任他索求的欲望之杯。
兩個選項看似不一樣,實則最終都是墮落的結局。
當然,身為一個高潔的女俠,君若曦自然不願就此墮落。
儘管以惡少的“為人”,想必無論她如何抵抗,都是徒勞。
甚至她越抵抗,對方可能會越興奮!
但她還是想要抗爭一下。
於是乎,為了防止自己精神崩潰,最終變成阿黑顏。
君若曦開始嘗試用她能夠想到的手段,來緩解身體與心靈上的那種奇怪的異樣感。
於是,她生平第一次學會了衝、衝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