鋸齒獸施展了魔法,來對抗想要偷走寶石的壞人!
林鶴川眼睛一轉,狡黠的笑了。
車在一家小資的私人會所停下,林鶴川陪著江硯將車停好。
這裡也是他的計劃之一。
門店外麵看似平平無奇,可一進入裡頭,仿佛置身於江南水鄉般,院子裡的布景格外精巧。
林鶴川是這家的老熟客,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座位,是一個靠在欄杆處的位置。
伸手就能碰到從一側穿蜒而過的人工小渠,裡頭遊著十幾隻胖乎乎的大鯉魚。
林鶴川撐著腦袋,一手捏著些許魚食灑下來,引得鯉魚扭動肥碩的身體前來奪食。
“他好像很急的樣子?”江硯對係統道。
因為林鶴川不止一次看了時間。
係統;他可能著急著下藥,給你毒死。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嘴上也不能這麼說。
係統以為江硯有些害怕了,自以為體貼的安慰道,
“放心吧,人這一生很快就會過去的。”
江硯,“……”這位係統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
飯食都是小而精致的擺盤,服務員還拿了一瓶紅酒準備要開來醒酒。
江硯立馬出聲阻止,“開車,不喝酒。”
林鶴川眨了眨眼睛,彎起唇角道,
“這裡有代駕,你放心。”示意服務員繼續,“這酒我喜歡,想讓你嘗嘗。”
餐廳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像是情人互相在耳邊呢喃。
桌子上的玻璃瓶裡擺放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周遭都是成雙成對的佳人。
直到一束藍色妖姬放在眼前的時候,江硯才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
江硯的目光從花上移開,看向麵前帶著笑意的人,
“這花是什麼意思?”
即使江硯再遲鈍,人家都把花懟在他臉上了,他要是再不明白些什麼,那可正就是傻了。
“對你這麼久以來的獎勵。”林鶴川目光直視江硯,神情帶著高傲,絲毫沒有要告白人的羞澀。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江硯大部分的情感知識來自痛病的文學雜誌,林鶴川這副樣子實在不像對他充滿愛意的模樣。
況且江硯身為公司負責人,也會在年會或者節假日給員工準備鮮花。
這下他鬆了一口氣,笑著接過道了聲謝。
見江硯收下,林鶴川心情頗好,隻不過用撐著下巴的手,遮擋住了嘴角的笑意。
一頓飯還算是愉快,沒有其他人來打擾。
兩人出餐廳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碰見了認識的人。
小泉挽著陳斐濟的手臂走進了這家餐廳。
這座城市就這麼大,照往常林鶴川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可問題就出在小泉懷中也抱著一束藍色妖姬。
陳斐濟看見林鶴川想過去,但礙於身旁的小泉,隻得暫時忍下。
又看見旁邊的江硯,愣了一下,視線移到了江硯手中拿著的花。
“好巧,林鶴川。”小泉笑靨如花,目光中卻帶著挑釁。
林鶴川壓根懶得理他。
本來和江硯好好的一天,接二連三出了意外,內心本就積怨不少,現在又碰見小泉和陳斐濟,他根本就不想搭理這些人。
“不巧,是我倒了八輩子黴在這碰見你。”林鶴川拉著江硯抬腳就走。
江硯的目光一直放在小泉懷中的花束上,眼神灰暗不明。
出了餐廳,林鶴川一把從江硯手中奪過花束就要扔,好在江硯及時躲了過去,才讓花兒免受□□。
“這花一點也不好看,我才不會和他們一樣沒品味,臟死了。”
林鶴川生氣的時候,眼睛會蒙上一層水霧,看起來倒像是撒嬌,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我瞧著倒是挺好的。”江硯明白林鶴川和小泉不對付,柔聲道,
“這是你送給我的,和彆人有什麼關係,和彆的花又有什麼關係。”
林鶴川瞪大了眼睛看著江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心中的煩悶被江硯輕飄飄的幾句話,攪的煙消雲散。
林鶴川看了眼江硯,快速垂下眼睛,小聲嘀咕道,
“你到底是來保護我的,還是來折磨我的。”
說話含糊成一團,江硯有些聽不清楚,想要開口問,林鶴川比他搶先一步,指著車的方向說,
“代駕已經在哪兒等著了,快走,我好困,要回家睡覺。”
步履匆匆,和江硯拉開了距離,掩蓋了麵頰上浮現出的紅暈。
林鶴川用力揉搓了把臉,努力抑製著劇烈跳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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