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開機,你在之前讓那小孩過來給我看一眼,我給他選一個好一點的角色,畢竟剛開始演戲,得先接觸接觸。”
江硯一聽就知道這事兒成了,不管戲份的多少,也算是在演藝圈踏出了第一步。
總有一些人有些特殊的愛好,比如在談生意的時候喜歡找些人來陪著。
飯局後半段推門而入的有男有女,統一的是他們的穿著都非常的性感。
有人挑了女的,有人選了男的,還有人兩個都要,玩起了悄悄話的遊戲。
江硯可以接受糟粕的酒桌文化,但他還沒接受這種談生意的行為。
原世界的他算得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大多數人不敢如此放肆,但在這個世界裡,他是需要求彆人的角色,所以也隻能由著他們來。
江硯沒動,但有女人纏上了江硯,他們認識這位帥氣的男人,現在他的頭條還在網絡上掛著。
江硯為了不讓自己突兀,忍耐著女人胡亂的揩自己的油。
一場飯局下來有人哭,有人笑,但共性是大家都喝多了,江硯強撐著胃裡翻湧的惡心感,將各位導演一個個送上了車。
然後那些經紀人不約而同的衝向了衛生間,抱著馬桶一頓亂吐,本來是競爭對手的他們在此刻多少有了點惺惺相惜之感。
“走,我助理開車來接我,順道給你帶走。”這位經紀人在酒桌上喝起來算是拚命的程度了,但顯然人家的酒量是在江硯之上的。
吐是吐了,但還保持著清醒,還能站起來,反觀江硯,腿都軟了,隻覺得世界天旋地轉的,胃裡還不斷地犯著惡心。
正想搭這個順風車,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
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準確的說江硯即使看了也看不清上麵的字,“喂?”
尚桐僅憑著江硯的一個字,便感覺出了江硯的不對勁,試探的喊了聲,“江哥……”
那位好心的經紀人道,“你助理?”
江硯胡亂的點頭,實則他根本沒聽清楚問的是什麼。
隻見那位經紀人拿過江硯的手機,報了地址,道,“他喝多了,你來接他。”
已經上床準備睡覺的尚桐立馬翻騰了起來,拿過衣服胡亂地朝身上一套,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地址的方向而去。
尚桐到的時候,江硯正坐在會所的大廳內,他抱著沙發靠枕,歪倒在一旁,睡著了,手機錢包就大大咧咧的放在桌子上。
“江哥?”尚桐小跑過去,靠近江硯一些便聞到了濃重的酒味,沒忍住的蹙起了眉頭。
江硯有些遲緩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人的臉努力的思索著,終於對上了姓名,“尚桐,你怎麼來了?”
“大晚上不睡覺,出來鬼混?”江硯給了尚桐胳膊一下,輕飄飄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
“你這是喝了多少?”尚桐自從知道了江硯要去應酬,內心就開始犯嘀咕,不然也不會打電話給他,沒想到真讓他猜準了,江硯喝的爛醉如泥。
尚桐把他扶到副駕駛,江硯基本就靠著尚桐提溜著他,兩人走的歪歪扭扭的。
“江哥,回我家?”尚桐看向坐在副駕駛又要睡著的人,推了推他的肩膀問道。
江硯眼睛都沒睜開就嗯了聲。
尚桐在車載後視鏡內看見自己嘴角勾起的笑容後,立馬控製表情壓了下去,但不過多久又翹了起來。
電梯門打開,裡頭是下來扔垃圾的苗撫,苗撫震驚的看向江硯,一個站在電梯內,一個站在電梯外都能聞見飄過來的酒氣。
“這是怎麼了?”苗撫看見尚桐被高大的江硯壓的有些行動不便,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扶。
卻被尚桐拍開了手,尚桐臉色異常冰冷,摟住了江硯的腰,“我自己可以,你還是去扔垃圾吧。”
尚桐扶著江硯入了電梯,無視了想要幫忙的苗撫。
他將江硯放在床上,站在床邊思索了一會兒,竟然將自己耳廓想紅了。
“江哥,穿著西服不好睡覺,我幫你脫了。”尚桐禮貌得告訴了一聲醉的不省人事的江硯,指尖有些顫抖的解開江硯的衣服。
卻在看見江硯白色襯衫上的一抹豔紅色的口紅印後,指尖一頓。
胡亂的揉了把臉,看了眼睡著了的江硯,眼神暗了下來,動作不再是輕柔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將外套和上衣扯了下來。
就在掛衣服的時候,江硯的口袋裡飄出來一張淡粉色,噴了果香味香水的名片,上頭被女人親了一個紅嘴印,異常曖昧。
尚桐盯著看了一會兒,沒猶豫的將它撕碎,順著馬桶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