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眠看了看自己的腳,似乎沒有什麼事情繼續沒有表情的離開了。
楚景陽是看著林楚眠坐上了車子離開之後,自己才取了車子去了藍蓮酒吧。
這會兒天色已經不早了。
開始過夜生活的人早早地就開始在酒吧裡麵了。
楚景陽下車,將車鑰匙交給了小弟,自己雙手抄兜往裡麵走。
門口的人見到了楚景陽之後,倒是帶著他繼續往裡麵走去,推開包廂的門,就看到了包廂裡麵有些過分香豔的一幕。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包廂裡能聽到一些曖昧的水聲。
女人被男人抱在懷中,衣衫淩亂,小臉微紅,下一刻就差點出事了。
聽到門被開的聲音,被打斷的男人心底裡自然是不爽,朝著門口的人大吼著,“誰啊?”
沙發上的人叫易良呈回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伸手將身邊的女人推開,拿著外套搭在女人身上。
女人見到之後也借著衣服遮擋將自己的衣服給拉好。
他則是從錢包裡抽出錢,扔給了女人,之後便擺擺手說,“出去吧。”
什麼都沒有做,但是還得到了一筆錢,女人也不是個沒有眼色的,所以拿了東西就乖乖的聽話走了,走的時候還幫他們把門給拉上了。
而楚景陽則是邁著修長的步子慢慢的走過去,腳上踩到了一個東西,頓時臉色僵硬的很是難看。
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倒是覺得沒有什麼,手指頭勾著蕾絲邊的小玩意丟到了垃圾桶裡去了。
他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下,也不管自己脖子裡麵還有口紅的印記呢。
眯著眼睛瞧著楚景陽說,“你來之前怎麼不打電話啊?要是我正在乾事情,你得把我給嚇死?我可沒有表演的愛好。”
“你就不能找個合適的地方在開始?”楚景陽冷眼瞪著易良呈,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那麼好的興致。
易良呈可不是他,講究那麼多。
他給自己點燃了煙,隨後挑著眉頭說,“你不覺得這個地方環境挺不錯嘛?偶爾換個環境挺不錯的,況且,那女人也對我的胃口,釋放釋放下天性也沒有什麼。”
楚景陽沒心思跟他嘮叨這些事情,總之,他不認可便是。
不悅的擰著眉頭,楚景陽靠坐在沙發上麵。
易良呈則是彎腰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端著杯子仰頭喝了一口,瞧著楚景陽好半天也不說話,他放下杯子之後就問,“你這是怎麼了?誰給你氣受了?”
楚景陽的眉眼沉沉的,拿著麵前的杯子也一口喝下去。
“說說。”易良呈說。
他也不急,就等著楚景陽開口。
男人不是女人,女人有事情總是喜歡對著朋友吐槽,說完了之後就覺得開心了。男人則是需要顧慮太多,謀略也太多,怕走錯一步就會走錯了路。
“我讓你之前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楚景陽問道。
“那件事情……”易良呈看了看楚景陽的臉色,最後還是鼓著腮幫子,“你做好心理準備。”
“當初你父親身體是不好,但是那時候陸莉采是貼身照顧你父親,所以你父親的病情陸莉采才是最了解的。”外界看來,陸莉采照顧老公,是個好妻子,可是陸莉采也是真的毒辣,“當時,你雖然跟老爺子因為陸莉采的事情鬨的有一些僵,但是你的能力,老爺子能不清楚?楚家當然還是要交給自己的兒子,所以老爺子大概也就是有心去磨礪你,估計老爺子也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叫了律師來擬了協議,死後要把楚家交給你。”
“不過陸莉采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消息,買通了律師,改了協議。我查過了老爺子的藥,陸莉采換了老爺子的藥,那天晚上陸莉采在楚家應該是跟老爺子說了什麼,導致老爺子病發。陸莉采沒有及時的打電話,所以才導致老爺子因為搶救不及時才會身亡。”
當時老爺子死之後,楚家可是經曆了不少的動蕩。
協議被改,老爺子所有的財產都直接轉移到了陸莉采的名下,楚景陽被趕出了楚家。
之後楚景陽才找到了律師,找到證據,拿回了楚家的股權將陸莉采驅逐出陸家,這才有了陸莉采回頭找商陸,尋求庇佑的事情。
陸莉采也是個圖新鮮的,知道自己靠不住楚家,加上又在外麵認識了其他男人,聽信了其他男人的話,背著楚家謀劃了一係列的事情,差點將楚家整個都拱手讓給了其他人。
這筆賬,楚景陽怎麼可能不給陸莉采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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