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楚景陽已經說得清楚了,讓他彆再出現在我的世界之內。”林楚眠沒給甘寶兒在說服自己的機會,她抓著甘寶兒手指頭,“以後你也彆再我麵前提及他,若是以後你見到他,你也不要在他麵前提及我的名字。嗯?”
“真的要做的這樣絕嗎?”甘寶兒癟癟嘴,有點兒心疼楚景陽怎麼的?
司徒楊雖然也不錯,可是,林楚眠跟他這樣寡淡的婚姻,就是在消磨她的精力啊。
反正,甘寶兒心裡麵,就是覺得,司徒楊跟林楚眠是不配的。
“對。”林楚眠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給甘寶兒轉了十萬塊錢。
甘寶兒從手機屏幕上抬頭看林楚眠,扯了扯嘴巴,問,“你乾嘛給我錢,想要包*養我嗎?”
林楚眠可沒有那麼好的閒情逸致跟她開玩笑。
她把自己的手機給收好了,跟甘寶兒說,“我以後不會再去見楚景陽,以後也不會跟他聯係,這是欠他的錢,你回頭幫我去還給他吧。”
“你為什麼不去?”甘寶兒不死心,“我事情多著呢。”
“寶兒,算是幫我忙。”她也不想麻煩彆人,“除了你,我想不到還能夠委托誰了,難道你想讓我去找司徒楊,讓司徒楊去處理?”
得了。
那時候估計得鬨到天翻地覆。
“好吧。”甘寶兒也忍受不了林楚眠的那眼神,伸手抱著林楚眠的腰肢,想到了楚景陽,甘寶兒還是歎氣。
既然林楚眠都已經做出來了決定,他們這些旁人估計就很難再去改變了。
“你受傷了就彆老是想太多了,好好地休息吧。”甘寶兒將她抱在懷中說。
林楚眠也是真的很累,她頭靠在甘寶兒的肩頭,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樓下,楚景陽則是坐在車子裡麵,他手指尖夾著香煙,抬手摸著自己的臉。
這輩子自己隻栽在兩個女人手裡,一個是林楚眠,一個是陸莉采。
他想著林楚眠剛剛下車時候跟自己說的話,菲薄唇*瓣如刀,眼睛也是微微的眯著。
林楚眠是鐵了心想要跟自己劃清楚界限,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自己已經低下頭,做了這麼多,林楚眠也依然是狠心的拒絕。
他抽完一支煙,剛好看到了楚千千給自己打電話過來,抬手,楚景陽掛斷了楚千千的電話,轉頭給易良呈打了電話過去。
“老規矩,老地方見。”
半個小時後,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藍蓮酒吧門口,他們在這裡有專門的休息室,楚景陽上去之後剛剛坐下,易良呈就邁著步子進來了。
包廂裡的燈開了一半,很是昏暗。
易良呈不喜歡這樣昏暗的環境,將其他的燈都打開了,整個包廂裡麵很是刺眼。
楚景陽抬手擋住了自己得眼前,微微的閉著眼睛,適應之後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今天晚上怎麼叫我出來了?”易良呈剛剛還在拍桌子上麵陪人打牌呢。
楚景陽一叫自己,他哪裡敢怠慢,跟著就過來了。
易良呈將長腿懶懶的搭在桌子上,點了一支煙,吞*吐著煙霧,倒是一片快活,但是楚景陽那張臉……
“你又是怎麼了?誰得罪你了?”易良呈直著身體。
他也將煙頭摁滅,拿著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跟楚景陽兩人乾杯,一口喝下去。
楚景陽的嘴裡鼓著,將刺激的液體慢慢的吞下去,隻是眼神依然犀利無比。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是散發著寒涼的氣息啊……
易良呈覺得周圍的溫度都好像冷了幾分似的,他將杯子裡的酒喝完,大概猜到了楚景陽是為什麼這樣了。
這幾天楚景陽都沒有去公司,都消失了。
能夠是為了什麼?
易良呈還能夠猜不出來。
“你這樣不是因為林楚眠吧?”
楚景陽手指用力的捏著玻璃杯。
得了。
一看楚景陽這個表情,易良呈就曉得自己是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除了林楚眠之外,還沒有人能夠牽動楚景陽的情緒呢。
看他鐵青的一張臉,跟大家欠著他上百萬似的。
“你這幾天不是一直都跟她在一起,怎麼了?難道說這幾天過的不開心?”
易良呈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但是就是好奇,覺得楚景陽的胃口真是重,以前介紹那麼多女人給他,他不喜歡,偏偏喜歡這一類型的。
“……”楚景陽斜著視線,示意他閉嘴。
易良呈癟癟嘴,抬手搭上了楚景陽的肩膀,“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準我還能夠幫你?”